“牧哥,管他什麼學校不學校的。憑藉我們目前的勢力,絕對堪稱北海大學最強的勢力。大不了我們離開學校,正式在道上立棍。”蔡建騰那渾厚的聲音中帶着自信的說道。
我立馬就搖了搖頭,雖然目前兄弟盟發展的不錯。可是也僅僅只是在學校混的還行而已。可是要跟道上的人一比,依舊還是渣渣。
而且目前北海大學的其他勢力根本就沒有統一。這些都是我需要爭取過來的人。軒門的危機已經即將來臨,若是現在不能短期內崛起一股新生的力量,軒門一旦大戰必然會實力大減,到時候必然有其他勢力想趁機將軒門給吞併。
“說說今天的具體情況,是誰帶來的消息。”我問道。
陳子豪連忙回答:“今天一個年輕男子,長得挺酷的。而且他的身後竟然跟着學校很多個勢力的老大。當時我以爲對方是打算跟兄弟盟較勁。二話沒說就跟着他們打了起來。只是兄弟盟雖然人不少,可是也架不住學校的幾個勢力聯合。所以我們都被打了一頓。只是他們下手似乎也有些分寸,所以我們受的傷倒是不重。只是兄弟盟的面子算是丟了。”
“挺酷的男子?”
我還真不知道學校誰又這麼大的能耐,除了嶽天宇和戴澤。我還沒看出誰可以請動學校的其他勢力一起圍攻兄弟盟。當然,其中這些勢力心裡也是想鎮壓兄弟盟,只是能夠讓這麼多人願意聽一個人的命令,看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尤其是對方既然自稱是校方的人,這纔是最讓我驚訝不已的。以前學校似乎不管校內組建的勢力纔是,只要不出現聚衆在校園公共場外打架就行。
曾經我也跟我爸說過學校組建勢力的問題。結果我爸並沒有反對,不過他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能引起校方的怒火。我爸說北海大學是我親爸崛起的學校,不能因爲校內大亂,而毀了北海大學的名氣。
所以哪怕我爸支持我組建勢力,但是卻不讓我跟學校對着幹。因此,一旦我真的打算跟學校較勁,我爸是不會支持我的。
“查出那個男子是誰了沒有?”我將目光掃向周圍本想問李昆的,只是我竟然沒看見李昆的影子。很多事情,我也只能從他這個百事通口中才能知道。
“李昆現在出去收集那個男子的信息。相信很快能夠回來。”陳子豪說道。
我點點頭,關於情報這些,也只能靠着李昆的能力了。時間過得不久,李昆也終於跑了過來,看着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我也有暗自點頭。李昆對於兄弟盟確實盡心盡力,雖然平時說話幽默搞笑,但是在處理正事上也絕對不含糊。
“牧哥。”
李昆喘着氣說道,我讓他歇會再說,不過顯然李昆是等不及了。
“牧哥,這次的事情還真是不簡單。原本我看着那個帶頭的男子就感覺挺眼熟的,這才立即跑去打聽,這才知道對方是誰。”
“誰”
我問道。
“馬夢陽”
聽到這三個字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到奇怪,或者說我壓根就不認識對方。不過當李昆說完這個名字之後,陳子豪以及蔡建騰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們認識?”我好奇的問道。
“這個馬夢陽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牧哥新來的可能沒怎麼聽說。不過我們這些大二大三的卻早就聽說這號人了。馬夢陽作爲前幾屆,也就是現在剛剛畢業那一屆的風雲人物。曾經的他也是在北海大學組建過勢力,而且更爲驚人的是,他一向以出手狠辣而得名。但凡跟他動手的人,至少得在醫院躺上個幾天。當時就引起了很多勢力的不滿,甚至有人商量兩手去對付他。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個馬夢陽除了實力很強之外,背景也不簡單,尤其是在北海大學,他就是太子。因爲學校的校長就是他老爹。所以儘管馬夢陽如何鬧,他的身後都有着學校給他撐腰。”
李昆正色道。
卻是聽起來很牛逼的樣子,如果真是有實力又有背景的話,想要做到這些確實不難。估計想要統一北海大學的所有混混也不難纔是,只是沒聽說除了我爸高軒之外還有人帶着一羣學生在外面立棍的。
“爲何這麼牛逼的人我怎麼沒聽過呢?”我好奇的問道,因爲之前對於學校的勢力也大有了解。
這時小熙似乎知道些什麼,然後插嘴說道:“馬夢陽確實很強,我當時大一進來的時候也調查過一些事情,其中馬夢陽的資料就有,只是知道當時馬夢陽確實統一了整個北海大學的混混。當時就有人猜測對方可能會帶人走出學校立棍。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在統一之後,又宣佈集散了自己的勢力,然後對外說了一聲,很沒勁。之後就消失了。後來一直都沒有對方的消息。當時他就是在大一僅僅用了兩個月統一了學校的混混。時隔了四年時間,幾乎很多人都將他給忘了。”
李昆立即投出讚賞的目光,不過他馬上又補充了一段:“其實馬夢陽的消失是他覺得統一學校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覺得一點都沒有挑戰性,甚至覺得軒門的崛起也不過只是好運氣而已。於是他果斷的選擇了放棄自己原來組建的勢力,去尋求一份挑戰。所以他進入軍隊,成爲了一名特種兵。”
我不禁無奈的搖搖頭。雖然我還不瞭解對方。不過從李昆的講解來看,對方應該是有些自負了。而且他的自負甚至比蔡建騰的自負還要嚴重的多。軒門如果真的只是靠運氣就成爲北海的第一大幫,那麼其他勢力估計都是傻子纔有可能。
只是被李昆說起特種兵,我就想起吃飯的時候小熙跟我說過美女導員的男朋友似乎也是特種兵。再加上陳子豪說的炫酷男子。我立即腦袋中就浮現了今天早晨在美女導員辦公室內出現的意外。對方的實力很強,而且樣子也很年輕。
“難道會是他?”我喃喃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