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若芊也異常氣憤,尤其是她看着胡淳身邊坐着的中年男子,然後她說道:“胡伯伯,我這是最後叫你一次。若是你要是不將我們放了,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立即明顯這中年男子是誰了,這應該就是李叔叔說的,在本市道上跟他實力相當的胡國熊。看着對方依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我知道這次可不想是我們學生打架鬥毆這麼簡單。
雖然此時我也有些緊張,不過現在我絕對不能怕,一旦越露出怕的樣子,更容易讓他們瞧不起,甚至威脅我們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若芊,想不到幾年不見你長的確實亭亭玉立了。怪不得胡淳這麼喜歡你,只是你竟然不選擇胡淳反而看上一個這種人。你真是讓我很失望。”胡國雄似笑非笑的對着李若芊說道。
還不待李若芊回答,胡淳竟然直接站了起來,竟然一把摟住了李若芊。我當時就急了,雙眼赤紅的看着胡淳,本想掙脫開身邊的兩個男子。可是卻被對方抓的死死的。
“胡淳你想幹嘛,你若是在動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李若芊說完,一口咬住胡淳的手臂,疼的胡淳立即便鬆開了手。只是他的反手就是一巴掌摔在了李若芊臉上。
我罵胡淳是禽獸,有種就衝我打。當時胡淳被我罵的狗血淋頭,果然他氣憤的走過來,這時我靈機一動,雖然手被人擒着,不過我的腳還能動,隨即就是使出全力一腳踢在胡淳的肚子上。我一腳我絕對有史以來用過最大力氣的一次,甚至身後抓着我的那兩個男的都被我反彈的力氣震的後退了兩步。
而胡淳這直接被我踢了一個四腳朝天,重重的躺在地上嚎叫不已。當時胡國雄就怒了,直接叫人暴打我一頓。
“不要啊。”李若芊看着我被兩個男的暴打,不斷的哭泣。
我吐出一口鮮血,露出凌厲的一目。我還在大罵,我說胡國雄就是個孬種,有種就跟李叔叔公開大戰,竟然用欺負小的手段,簡直就是小人一個。
當時胡國雄被我氣的更是加重的對我大刑伺候。我還從來沒有被這麼被人打過一次,不過我就是不停的罵,我要將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我不想李若芊受到傷害。
“好了,住手,再打就打死了。先留着一口氣,明天拿他們作爲籌碼,李俊諾要是不肯將他產業的七成股份給我,我就讓這兩個小子立即下地獄。”胡國雄厲聲說道。我知道他們這些人說道就幹做到。
我就知道胡國雄抓住我們爲的就是威脅李叔叔。只是沒想到他們的胃口真是不小,竟然想要李叔叔的產業七成股份。這不就等於將自己打下的東西全部拱手送人嘛。
“你不會得逞的。”我厲聲喝道。
胡國雄目光陰鷲的看着我,他說若是李叔叔不答應,我們絕對不能活着看見明天的太陽。這點我是信的,只是目前我怕也是沒用,一切都等到明天看看雙方的對峙的結果。我相信李叔叔知道我們失蹤之後一定會開始召集人馬,再加上李叔叔在各界都有一些人,希望能夠起到作用。
我現在才明白自己的實力有多差,自己在學校如何混的不說,在道上的話,目前根本就是一個渣渣,若不是有着李叔叔一直照料着,我真不知道還得多受多少罪。至於明天李叔叔如何選擇我都不會怪他的。
後來胡國雄並沒有在向我們動手,只是將我們丟在包廂,同時有着兩個人在那看着。至於胡淳那些人早就已經離開。
第二天,當我還趴在沙發上睡覺的時候,突然有個人抽了我一嘴巴子,當時我就睡意全無了。只見一個男子冷笑的看着我,說我死到臨頭還睡的那麼香。我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之後我和李若芊被帶了出去,再次被弄進了一輛麪包車內。我明白他們這是要將我們拉去坐人質。果然如我所料,我們去的地方是一處荒地。荒地上李叔叔早已經站在那,他身後有着五十多人,沒人手中都提着一把鋼刀。這絕對不是像我當初大家用的木棍可以相比的。幾乎是刀起刀落之間就有可能要走別人的Xing命。
當我們下車之後,李叔叔見到我們被一羣人圍着,立即就急了。他叫胡國雄放人,跟他單挑。當時胡國雄罵李叔叔是傻逼,他說這時候誰跟他單挑。
“李俊諾你就用激將法套我。今天若是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的女兒還有這個小子的命我就幫你收了。”胡國雄滿懷着笑意的對着李叔叔說道。
“李叔叔,直接跟他們打,我不信還不打死他們。”我看着雙方的人數,胡國雄明顯還不如李叔叔那人多,要不是因爲我們被胡國雄抓着,李叔叔的人絕地足夠壓着他們打。
我一說完,胡淳立即給了我一腳。李叔叔看着我被打隨即變得更加憤怒,他對胡國雄說:“胡國雄,希望你別做出什麼傻事來。否則一旦你真的殺了羅牧,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胡國雄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罵李叔叔白癡,他說我就是一個垃圾,這次主要還是抓李若芊,只是順帶就把我也給抓了。說李叔叔竟然用這種人威脅他,要是他一個不高興我現在就會人頭落地。
我也不懂李叔叔什麼意思,也許是李叔叔處於保護我吧。
“李俊諾,你就說給不給我七成的股份。要是你不想給,我就立即當着你的面將這兩個殺了。”胡國雄繼續逼着李叔叔。
我知道李叔叔在糾結着,畢竟七成的股份,等於是胡國雄可以把握住李叔叔的產業,最後的結果必然是被胡國雄給全部香並。
這時李叔叔身後的人也在叫李叔叔別顧慮太多,只要抓到胡國雄他們,看他們還要不要無條件放人。此時李若芊站在我身邊,她此時雙目通紅,她沒有讓李叔叔如何做,而是靜靜的就在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