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盯着我,目光中帶着不可思議。我發現自己現在連直視小熙的勇氣都沒有。我說你已經聽見了,不需要在說了。小熙立即哭了,我聽到她的哭聲,我的心也跟着猶如被萬箭穿心般疼痛。我傷害了小熙,我對不起小熙,可是我現在能夠怎麼辦,我只能夠狠下心來跟她分了。
“爲什麼?牧哥,你剛纔還好好的,爲什麼一下子跟我說要分手。我們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吵過架,不應該分手的。你說過永遠愛我的,我也很愛你。牧哥,到底是爲什麼?”小熙在不停的哭泣,在不停的質問着我。她的每一個字都讓我有着負罪感,是我無情的拋棄了她。
我跟小熙說,我就是不喜歡她了,我不想跟她在一起。可是小熙不信,她說我一定是有原因的,讓我要告訴她。
我很痛苦,可是我真不敢告訴小熙這個。我隨之一狠,對着冷語道:“我喜歡了別人,我愛上了別人。這個原因足夠嗎?”
小熙依舊搖搖頭,她還是不信,她說我一直都跟着她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去接觸其他女人。我說有,我就是愛上別人了,我在QQ上聊着一個女的,那女的很漂亮,很乖巧,我很喜歡她。
聽到我絕情的話,小熙這時候信了。她更是哇哇大哭了起來,不斷的哽咽着。我的心也隨着小熙的哭聲變得很痛很痛。這時小熙突然從我牀上下來,然後目光冰冷的看着我,她衝着我說了一句:“羅牧,我恨你。”
‘羅牧,我恨你。’這句話多麼熟悉啊,我記得那次看她洗澡的時候她說過一次,想不到現在依舊還是這麼一句。我已經傷害了小熙兩次了,每次都是傷的那麼深。
我沒有資格得到小熙的原諒,沒有資格在愛她,我跟她在也沒有可能了。我腦子很亂很亂,甚至我都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沒有小熙,我感覺我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當天小熙竟然就跟着姑媽離開了。當她離開我家門口時,我站在遠處看着她,我看出她眼眸中的恨意。而姑媽此時臉色同樣不善,我不知道她是因爲跟我爸吵架之後才這樣還是小熙說了些什麼。姑媽竟然在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跟我說道個別。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親人再次跟我遠離了,此時站在我身邊的只有我爸。可是我此時恨我爸,我恨他爲什麼會這樣到處留情。我之後沒有在理過我爸,我爸也沒有問我爲什麼,而是跟着也沉默了。我發現我的世界裡再次變成了灰度,原本充滿愛情和親情的世界在今天瞬間崩潰。有的只是無盡的孤獨與寂寞。
我打電話給謝逸和楊立,我說我想喝酒,叫他們出來。之後我也不管我爸,直接就朝着外面奔了出去。我跟他們約好在一個小飯店的,不過當我到達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到。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只想喝酒,我只想用酒來麻痹自己。
此時正好是飯點時間,小飯店人很多。除了最裡面一張桌子沒有人之外,其他的都坐滿了人。我直接走了過去,坐在空桌旁,同時叫老闆給我來一箱的啤酒。
老闆提着酒來了,不過他很爲難的看着我說道:“小哥,你這張桌子已經有人訂下了。你不能坐。我心情本就不好,哪還管那麼多,直接對着老闆怒道:”你只管開酒就是,等訂桌的人來了我自會跟他說。”
老闆似乎也發現我火氣很大,隨即也只好乖乖的給我啓了五瓶酒。我直接拿着酒瓶就開始吹了起來,我感覺酒很苦,越喝越苦。可是我依舊朝着肚子罐去,一瓶啤酒在我連續幾次吐氣之下竟然就喝完了正當我要拿起第二瓶的時候,一個人直接將我的酒瓶給奪了。我看着來人是謝逸,隨即瞪了他一眼,然後就抓着桌上的另一瓶喝了起來。謝逸皺着眉頭看着我,問我怎麼了,爲什麼這樣喝酒。問我小熙怎麼沒來。
我聽到小熙,心裡的苦一涌而出。再次舉起酒喝了起來,淚水這次終於抑制不住嘩嘩的流了下來。我對謝逸說我跟小熙分手了。
謝逸說是不是小熙跟我分的手。我搖了搖頭,我說是我提出的。謝逸立即詫異的看着我,他問我爲什麼,還說小熙是個那麼好的女孩子,一直默默的跟着我,從來沒說點什麼,說我憑什麼跟她分手。同時手中的拳頭就要朝着我打過來。
我隨之一笑,我說:“謝逸,是兄弟的你就打我,打死我一了百了。”
謝逸放下手,拿起一瓶啤酒罐了起來。這時楊立也過來了,他看着我們都在吹瓶,也不管我們幹嘛吹瓶,直接也跟着拿起酒也拼命喝了起來。
當我第二瓶喝下去之後,我也不行了,肚子脹的沒法在連續第三瓶了。這時謝逸問我既然是我提出分手的,爲什麼我還要傷心。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將我聽到小熙是我親妹妹的消息說給了他們聽。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並沒有說。謝逸和楊立聽到我的話之後也呆了,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我跟小熙分手的原因是這個吧。我說我現在很想死,我沒有小熙的日子痛苦萬分。
最後他們倆開始勸我,說老天既然要這麼捉弄我也不能反其道跟小熙強硬在一起。他們讓我在去談一場戀愛,只有用新的感情可以沖刷這一切。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我忘記小熙,但是我真的需要試一試。我知道自己和小熙是永遠沒有可能了,所以我必須死心。
我感慨自己的人生怎麼這麼像韓劇,甚至比韓劇還要複雜。我只恨我爸,都是他導致的這一切。漸漸的,我跟他們倆喝了不少時,同時也大吐了心中的不快之後感覺好了一些。這時,只見門外走進來了四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們走進來的時候很屌的樣子。然後他們直接朝着我們飯桌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較爲壯碩的肌肉男走到我們面前,用時一拳打在木桌之上,整個桌子爲之一顫。他兇狠的對着我們說道:“這桌子是我們先訂好的,你們憑什麼坐。你們這些小屁孩不懂得規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