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十萬,還,還是金幣。這,這,我做夢了吧,還是你說錯了。這二十萬金幣,我以前做夢,好像都沒有夢到過這麼多吧,二十萬啊!”柳依大張着眼睛,愣愣的,在一旁猶如夢囈般自言自語道。
“除了二十萬金幣之外,還有兩本玄級高階戰技,一本玄級高級的功法,一瓶三品的療傷丹藥以及一塊翠母綠金。”溫遠看着盒子,一件一件的將東西給報了出來。
“這翠母綠金是什麼?”凌雪突然疑惑的問道。
“翠母綠金是一種煉製兵器的材料,這種材料特別的罕見。像這塊有半個拳頭大的翠母綠金,如果拿到拍賣行去拍賣的話,少說也值兩萬個金幣。”溫遠似乎心情不錯,大概爲凌雪解說了一遍。
“這麼值錢!”凌雪暗暗咂舌道。
“再怎麼值錢也比不上那二十萬金幣啊,那可是二十萬啊!”柳依愣愣的說道,看來,她還沒有從二十萬金幣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那二十萬金幣,在這個盒子裡面只能排到第三而已。最值錢的應該是兩本玄級高階戰技和那一本玄級高階的功法。如果把這三本東西拿去賣的話,沒有四十萬別想拿下。”溫遠看着盒子說道。
“只可惜,這兩本戰技一本是土屬性的速度型戰技,叫做寸地;一本是火屬性的戰技,叫做炎爆。沒有一本是適合我的。”溫遠又苦笑着補充道。
“那本功法呢?會不會適合你?”凌雪小聲的提醒道。她本想說些安慰的話,只是她根本就不瞭解溫遠,所以完全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去安慰他。
“也不適合,這部功法,也是土屬性的,叫做石化流,附屬戰技是化巖。”溫遠搖着頭說道。不過,這本功法雖然不適合他,卻讓他想起了鬼狐的那種身化岩石的戰技。現在想來,鬼狐修煉的功法,應該就是這本功法。而他那個身化岩石的戰技,應該就是這個叫做化巖的附屬戰技。
“戰技跟功法雖然值四十萬,可那是因爲他們是三本合在一起啊。要是分開了,不也值不
到二十萬金幣的價格。”柳依似乎認定了那二十萬金幣就是最值錢的,所以溫遠的話剛一說完,她當即就反駁道。
“就算這樣,也輪不到那二十萬金幣最值錢。除了那三本玄級高階的戰技和功法之外,應該屬那瓶三品丹藥最值錢。我剛纔看過了,這一瓷瓶裡面,一共有兩枚三品丹藥。這種三品丹藥,叫做水乳南嬰丹,是治療外傷的聖藥。每一枚丹藥,至少也要在十萬金幣以上。這個瓷瓶裡面一共有兩枚水乳南嬰丹,你說值多少錢?”溫遠看着柳依反問道。
他似乎有些跟柳依槓上的意思,偏偏不承認柳依那二十萬金幣最重要的看法。不過,這倒也正常,溫遠本來就是炎士。在他的眼中,金幣本來就是爲了修煉而存在的。所以,在他的眼中,金幣的地位,又怎麼可能超過與修煉有關的那些物品呢。
“那一枚丹藥才十萬金幣啊,還不是比不上二十萬金幣。”柳依小聲的嘀咕道。她被溫遠看得心裡有些毛毛的,所以一時倒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向溫遠抗議。
只是她卻不知道,溫遠因爲修煉了精神力的緣故,感官都遠超常人。在她認爲不會被溫遠聽到的聲音,卻偏偏就被溫遠聽到了。
溫遠斜眼看了一會兒柳依,然後撇過頭,無奈的笑了笑。他覺得自己今天的情緒有些失控,竟然反倒跟小女孩擡起槓來了。嗯,雖然柳依比溫遠大了十幾歲,但是溫遠感覺,自己好像更老城些。
“好了,柳姐姐,別說了,快將這個盒子還給人家吧。”凌雪挽着柳依的胳膊,輕聲勸道。
“嗯,這個盒子,我,那個······”柳依抱着抱着那個紫金盒子,支支吾吾的,臉上滿是不捨的神色。
“好了,我記得,這個山寨應該還有其他一些人吧。你們將那個盒子裡面的金幣,分給他們就是了。”溫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說起來,鬼狐有句話說得很對。除了那些山賊之外,這個山寨裡面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而且,溫遠把那些山賊給殺了個乾淨,也確實等於斷了那些無辜的人的活
路。也正是因此,溫遠纔會有這個提議,也算是給那些人一點彌補吧。
“你說真的?”出乎溫遠的意料,聽到溫遠的這個提議之後,柳依竟很是高興的衝着溫遠問道。原本溫遠以爲,柳依應該很不爽他的這個提議纔對。畢竟她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一幅很財迷的樣子,這讓溫遠誤以爲柳依恨不得將這些金幣據爲己有呢。
“我有必要跟你開玩笑麼?”溫遠反問道。
“嗯,沒有,沒有必要。那,我就代那些苦難的村民謝謝你了。”柳依朝着溫遠福了福,很是開心的回道。
“我也替那些村民謝謝小兄弟了。”柳依之後,凌雪也朝着溫遠福了福說道。
“苦難的村民?那些山賊的家人,過的很苦麼?”溫遠不解的問道。看鬼狐的身家,那些山賊的日子,應該不難過纔對。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這寨子裡的那些村民的日子,絕對比你想像的還要苦。那些有人在寨子中當山賊的還好一些,至於那些死去的山賊的家人,那生活簡直就跟奴隸一樣。”柳依有些眼紅紅的說道。
“哦?鬼狐沒有給他們補貼?”溫遠不解的問道。雖然在山寨裡說補貼的事,確實有些離譜。但是剛纔鬼狐在求溫遠不要傷害這個寨子裡的人的時候,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溫遠還以爲鬼狐應該會善待那些山賊的家人呢。
“補貼?呵呵,用鬼狐的話說,能將他們留在寨子裡就算不錯了。”凌雪冷笑着說道,似乎回憶起了鬼狐生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的那個可惡的樣子。
“哼,留在寨子,鬼狐將他們留在寨子,對他們來說纔是最殘酷的事。凡是那些被鬼狐留在了寨子裡的人,哪個不是過着奴隸一般的生活。鬼狐將他們留在寨子,根本就是把他們當做奴隸。特別是那些婦女,哪個留在寨子能有好下場的。”柳依很是氣憤的斥責道。
“呵呵,果然是演戲麼。這鬼狐,演技不賴嘛。”溫遠冷笑着說道,現在他才明白,鬼狐之前的那番惺惺作態,根本就是在演戲,想博取溫遠的同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