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我們···,咦,你叫什麼來着?”任舒化原本想誇溫遠幾句的,不過,一下子,竟想不起溫遠的名字了。
“我叫溫遠,原星區的人。”溫遠苦笑着,被一羣同學參觀動物園似的圍觀着。
“哦,溫遠。對,還是我們溫遠厲害,聽說你當時跟李南天打了個平手是吧。我可是知道的,李南天聽說已經是三星炎士了。難道,你也···”任舒化說着,竟一下子說不下去了,等着一雙牛眼,有些驚恐的看着溫遠。
“呵呵,你想差了,我哪有那麼厲害。就是運氣比較好,跟李南天還沒有真正大打起來,就撞上了執法隊,然後兩個人就被罰了禁閉。”溫遠笑呵呵的說道。
俗話說得好:槍打出頭鳥。以溫遠一齡院士,卻有三星低級的實力。在整個守護學府,他都足以成爲一個出頭鳥了。所以,溫遠覺得還是低調一些的好。雖然這種低調,遲早都是會被拆穿的,但是能夠低調一時,溫遠都不願意高調。
“呵呵,我就說嘛。要不然,一齡院士卻有三星修爲。聽着都有些寒磣人。”任舒化乾笑着說道。看得出來,這個傢伙,似乎不是很相信溫遠的話。不過,他卻也沒有傻到捅出來,因爲對他根本沒好處,甚至還可能得罪溫遠這個滲人的傢伙。
“哼,一羣土包子,沒見過世面。”正當一羣少年有說有笑的時候,一道滿含嘲諷的聲音,一下子傳了進來。
“就他們那樣,還好意思在這裡談論李少。沒見識就算了,還在這裡丟人現眼。”另一道聲音接着響了起來。
“誒,你們別這麼說嘛,人家從老遠的山旮旯出來,沒見識是很正常的嘛。當然,沒見識還在這裡亂嚼舌根,倒真是他們的錯了。這個應該改,應該改啊。”一個少年擺着不知從哪裡學來的官腔,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蔣爲,好樣的。”少年身旁,一羣高傲的少年捧腹大笑着。
“他媽的,天核區的人了不起啊。一個二齡院士,卻打不過一個一齡院士,還好意思再這裡吹,我
都替你們感到不好意思了。”溫遠身邊的一個少年,很是不爽的還以顏色。
“元明區的走狗,整天沒有個人樣,就知道跟在天核區的人後面搖尾乞憐,真是丟人”另外一個少年也藉口罵道。
“周山,人家喜歡做狗,我們似乎管不着吧?”
“嗯,好像是。不過,到處亂咬人的狗,我們是不是該管管?要不然將人咬傷了人,豈不是不好?”
“嘿嘿,人家有主人嘛。”
“可是主人也缺德啊。”
“這麼說,我們還真應該管一管。”周山跟一個叫做孫道的人一唱一和,唱起了雙簧。
“這是怎麼回事啊?”溫遠看着不遠處,一羣人數跟他們這邊差不多的少年,有些不解的拉了拉任舒化的衣袖。
“還不是天核區和元明區那幫龜孫子找茬。”任舒化一副氣沖沖的樣子。
“嗯?難道,守護學府還有分派別?”溫遠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天核區那幫龜孫子,整天看不起哦我們這些外地來的人。元明區的走狗也整天幫着天核區的人,所以,我們炎日區,就跟你們原星區聯合着一起隨附他們。”任舒化看着溫遠,頗有些同仇敵愾的樣子。
“嗯?元明區不也是外地人?他們爲什麼反倒跟天核區聯合對付我們了?”溫遠更加不解了。
“還不是那幫狗腿子趨炎附勢,看到他們就像打斷他們的腿,好讓他們明白走狗不是那麼容易當的。”任舒化惡狠狠的說道。
“哦,是了。元明區好像有歸順天核區李家的勢頭。”溫遠思索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想起了溫華跟他說過的幾個區之間的關係。
弄明白了其中的恩怨,溫遠不由得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有句俗話說得很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雖然是一羣半大的少年,但是從小受到成人的影響,把各個區之間的恩怨,都帶到了守護學府來了。
對於這種情況,溫遠除了感慨一會之外,似乎根本做不了什麼。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做什麼。溫遠的想法跟那些
少年不一樣,各個區之間的恩怨,對於溫遠來說,根本就跟他無關。他們喜歡怎麼鬧溫遠才懶得去理呢,只要他們不惹到自己就行了。
只是,溫遠這種想法,似乎也有些不現實。這不,雙方越吵越烈,最終,任舒化竟然還沒有忘記溫遠,將溫遠給扯了進去。雖然溫遠不想理會他們之間的事,但是溫遠卻也不好視而不見。
畢竟在他們眼中,溫遠跟他們就是同一陣營的,就用該出手幫助。如果溫遠推脫不出手,只怕會引得這些人不滿,到最後,落得個兩邊不討好的下場。到那個時候,溫遠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好在,雙方吵了一會兒,一個年級古稀,頭髮灰白,臉上滿是皺紋的老者,滿臉鐵青的走了進來,這個老者正是他們這節課的任課教師。一聲呵斥之下,兩羣已經吵得不可開交的少年,這才怒目瞪着對方,磨磨蹭蹭的回到各自的座位。
“旬老師,我是執法隊隊員李春水。我們隊長請你們班的一個叫溫遠的學生,過去了解一些情況。”正當老者氣呼呼的上着課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將老者招出了教室。
“嗯,老夫現在就叫他出來。”老者說着,走回教室,大吼道:“誰是溫遠,有人找你。”
“老師,我是。”溫遠乖乖的站了起來,有些納悶的說道。
“外頭有人找你,年輕人,以後得注意點了。”老者有些嚴肅的看着溫遠說道,將溫遠給說得一愣一愣的。
“是,老師。”溫遠說着莫名其妙的走出了教室。
“你就是溫遠?”李春水臉色平靜的問道。
“我是,你是?”溫遠不解的問道。
“李春水,執法隊隊員。我們隊長想請你過去了解一些情況,跟我走吧。”李春水說着,竟一下子轉身走了,似乎根本就不怕溫遠不跟着似的。
“呵呵,我還以爲那位老師讓我注意什麼呢。看來他是以爲我犯了什麼事,所以執法隊過來拉人的吧。”溫遠苦笑着想道。不過,他的腳步倒是沒有怠慢,緊緊的隨着李春水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