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平白無故的,就有人給我們送上這麼多魔核。早知道,我們就不用那麼幸苦去獵殺魔獸了。”拋着手中的兩個鼓鼓的,有手掌般大小的袋子,溫遠邪笑着說道。
“小遠,這事可不能天天都有,我們還得謝謝他們纔是。”趙延風也嬉笑着,撇了撇曹紅跟司徒文。
“也是啊,那溫遠就在這裡多謝兩位慷慨解囊了。”溫遠看着司徒文跟曹紅,似笑非笑的說道。
“哪,哪裡,這事是我們的錯,我們給你們賠罪,是應,應該的。”司徒文強顏歡笑的說道。
“是,是啊。那,那個,溫遠,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曹紅扯了扯嘴角,很勉強的笑道。
“走?我什麼時候讓你們走了。”溫遠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你還想怎樣?”曹紅臉色一變,忍不住有些驚恐的說道。
“具體要怎樣養,我暫時還沒想清楚。這樣吧,你們等等啊,我們先商量商量。”溫遠說着,竟真的回過頭跟趙燕發呢個他們商量起來了。
“小白,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溫遠突然又回過頭來衝着小白說道。
嗚嗚的應了一聲,小白便屁顛屁顛的又跑到了司徒文的身邊,差點沒將他嚇的跌坐在地上。
“小遠,你打算怎麼收拾他們?”陸浩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雖說商量更多的是爲了嚇唬他們的。但是,我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溫遠苦笑着說道。
“不知道?你之前就沒有想過?”陸浩有些不信的問道。
“有是有,之前不是被那個包軒氣得不行麼。所以,乾脆就想殺了他們,一了百了得了。不過,剛剛打了他們一頓,氣也出得差不多了。所以,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溫遠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可恨那個包軒太狡猾了,要不然,抓住他那個主犯,將他給恨恨的揍一頓不是更好。”趙延風有些遺憾的說道。
“別說那些氣話了,依我看,還是放過他們吧。”陸浩搖了搖頭說道。
“就這麼放過他們?這也太便宜他
們了吧?”趙延風不爽的說道。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殺了他們。明年他們就要替學府去參加殿試大比了,如果我們真的殺了他們,怕是接下來的時間也不得安寧。”陸浩依舊搖着頭說道。
“放了吧,陸浩說得沒錯。”段天冷突然也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我還能怎麼樣。不過,不能輕易的放,要不然他們不會長記性的。”趙延風雙眼發亮的說道。
“你又有什麼鬼主意?”陸浩微皺着眉頭問道。這事畢竟不是尋常的事情,不像他們以前那樣,殺了人直接棄屍不顧就行的。
“放過他們可以,不過,卻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如果他們想活命,就讓他們每人拿出五千窟塔幣來贖命。”趙延風得意的笑着說道。
“呵呵,延風,你很有做土匪的潛質嘛。”溫遠笑呵呵的看着趙延風說道。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讓他們將窟塔幣轉給我們,就必須回到窟塔集訓地。可是,回到窟塔集訓地之後,你覺得他們還會乖乖的聽命麼。”陸浩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問道。
“嗯,這件事情,難就難在怎麼控制住他們,讓他們即便回到了窟塔集訓地也不敢違揹我們的意志。”溫遠也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簡單,給他們喂毒藥不就得了。如果他們不聽話,就毒死他們。”趙延風陰笑着說道。
“毒藥,你有毒藥?”溫遠疑惑的問道。
“這個交給我就行了,你們不用擔心了。”趙延風信誓旦旦的回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跟他們說嘍。”溫遠點了點頭說道。
“等等,先讓他們把這個服下去。”趙延風突然拉住溫遠,從他的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然後從此瓶內倒出兩粒黑乎乎的藥丸。
“這是什麼?”陸浩拿起藥丸嗅了嗅,然後不解的問道。
“這是安神丸,服下之後,每到太陽下山,就會讓人昏昏欲睡,精神不振。一粒安神丸的藥效,能持續十天。你說,如果我騙他們這是毒藥,十天之後如果得不到解藥,他們就會在安睡中死去。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相信。”趙延風奸笑着說道。
“有你的,如果是我,我一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溫遠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萬一他們找藥師檢查身體怎麼辦?會不會被檢測出來?”陸浩擔憂的問道。
“這個你們就放心吧,這種藥,只有我手上有。其他的藥師,能不能認得都是個問題。你說能不能檢測出來。”趙延風得意的笑着說道。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笑容,總是讓溫遠覺得有些苦澀。
“嗯?這麼自信?你就不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陸浩微笑着說道。
“不會的,這是我父親專門爲我母親調製的。除了他之外,這個世界沒人會制這種藥。”趙延風很是肯定的說道。只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卻有些傷感。
“延風,別想那麼多了。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別想那麼多。想多了,也只會徒增憂愁而已。”溫遠拍了拍趙延風的肩膀說道。
他知道趙延風所說的那個父親,並不是趙家裡的那個親生父親。而是那個將他養大,然後又被他的親生父親害死的養父。只是,在趙延風的心中,從來就沒把他的親生父親當做父親,而是把養父給當成了自己唯一的父親。
“是啊,延風,別想那麼多了。你的父親也不希望看到你傷心啊。”陸浩也拍着趙延風的肩膀說道。
“說什麼呢,我哪裡傷心了,只是沙子迷了眼睛而已。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吧,我還盼着那一萬窟塔幣呢。”趙延風擦了擦眼角,故作輕鬆的說道。
“嗯,給我,我去給他們喂毒。”溫遠故意配合着奸笑道。只是,看着趙延風傷感,他又怎麼可能笑得出來呢。
他了解趙延風,知道他那一副吊兒郎當的外表,只是爲來掩蓋心中的憂傷罷了。不過,既然趙延風想要掩蓋,溫遠也當然樂意去配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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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