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子和家僕的戰鬥,完全就是秒殺。甚至那個羊少還在爲家僕竟然敢推他,而氣憤的時候,那個家僕就已經死在了陌生男子的拳頭之下了。
鄭澤和羊少在一羣家僕的護衛下,傻愣愣的看着倒飛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起來的家僕,臉上的神情呆滯的猶如雕塑一般。
不過,他們陷入呆滯,可不表示陌生男子也和他們一樣,陷入呆滯之中。解決了家僕之後,陌生男子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朝着羊少撲去。
黑夜之中,不知是誰,突然啊的一聲慘叫。撲向羊少的陌生男子,就像一隻撲入羊羣的猛虎一般。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一羣家僕和那個鄭澤全都放倒在了地上。僅僅眨眼的功夫之後,現場還站立着的,除了那個黑影之外,就只剩下羊少一個人了。
不過,陌生男子似乎並不嗜殺。雖然三兩下就放到了所有的家僕和那個鄭澤,但是他們不是暈了過去,就是手斷腳斷,並沒有一個人真的死去。
“你,你,你。別殺我,求求你了,別殺我•••”羊少‘你’了一陣,就在陌生青年以爲他要威脅自己的時候,羊少卻咕咚一聲,雙膝一曲直接跪了下去。
“求求你了,別殺我,我是羊家的大少爺,我父親有很多錢。只要你別殺我,你要多少,就有多•••”羊少的話尚未說完,陌生男子卻身影一晃,直接一掌刀切在了羊少的後脖子之上。
羊少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便失去了知覺,然後更是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陌生青年沒有絲毫遲疑,伸手直接提住羊少的衣衫後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就見他身形一陣晃動,在一羣家僕的注視下,直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從出現到離開,從解決家僕,到綁架羊少。陌生男子不但一言未發,就連臉部表情,竟然也沒有變化一下。如果不是陌生男子下手頗爲仁慈的話,相信說他是死神,也會
有不少人相信吧。
在陌生男子離開了之後,一大羣家僕和鄭澤,終於清醒了過來。
“糟糕,羊少被劫走了•••”
“快來人啊,羊少被人抓走了。”
黑夜中,頓時傳來了一陣陣淒厲的呼救聲。
守護神城內,羊家族院之中。寬敞的議事大廳內,一片燈火通明。
突然,議事大廳的大門被推了開來。一個頭發還有些凌亂,衣衫不是很整潔的中年男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大哥,或兒怎麼了?或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中年男子尚未走進大廳,便語氣急切的衝着坐在首位的一箇中年男子問道。
“二弟,你先冷靜。這事,我們現在正在討論。”中年男子雖然眉頭微微皺在一起,看起來好像有些擔憂的樣子。不過,這種擔憂,依舊沒能掩飾得住他那沉着穩重的氣質。
“大哥,你讓我怎麼冷靜啊。我就或兒這麼一個兒子,如果或兒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去和父親交代啊。”
“而且,自從貌兒因爲得罪了白殿下而被打殘之後,父親就將希望寄託在了或兒身上。如果讓父親知道或兒也出了事,那你認爲父親會怎麼想?”中年男子憤憤不平的怒吼道。雖然口口聲聲的叫着大哥,但是他對於坐在首位上的中年男子,卻並沒多多少尊敬。
“羊叕,或兒是我侄兒,你擔心他,難道我就不擔心麼。可是,你以爲在這裡亂嚷嚷就可以救出或兒。如果你再妨礙我們討論對策,一旦或兒出了事,你也逃不了罪責。還有,這裡是議事大廳,在這裡,你應該叫我家主。”坐在首位上的中年男子,臉色一獰,陰沉沉的盯着走進來的中年男子。
原來,那個坐在首位上的中年男子,正是羊家的家主羊天,羊貌的親生父親。而剛剛走進來的中年男子,則是羊叕,羊天的弟弟,羊或的父親。
顯然
,羊天之所以氣憤,並不全是因爲羊叕不尊重他這個家主,還有羊叕拿羊貌說事,讓羊天很是不爽。
不得不說,羊天在羊家還是很有威望的。看到羊天似乎真的生氣了,羊叕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惴惴。雖然臉色依舊有些憤憤不平,但是羊叕卻不敢再那麼放肆了,乖乖的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羊或在半個小時之前出事,出事的地點就在鬥獸城的門口。我已經派人去和鬥獸城聯繫了,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線索。”看到羊叕終於安靜了下來,羊天才有條不紊的將自己的佈置說了出來。
“另外,根據那幾個保護羊或的家僕的描述,我讓人描繪了一張兇手的圖像,你們立刻讓人散發出去,並立即發佈通緝懸賞。只要有人能夠提供關於兇手的線索,就懸賞五萬金幣;如果有誰能夠幫我們活捉兇手,懸賞五十萬金幣。我就不信,重金之下,豈會沒有勇夫。”
“還有,胡統領,將所有在職的護城侍衛,都給我派出去,不論是明察還是暗訪,一定要給我找到或兒。不過,在敬民街、王府街、天閒街等重要街道,只能暗訪,不能明察,切記不可得罪住在那裡的人。”羊天一一佈置道。
“得罪就得罪,有什麼了不起的,哼。”不過,羊天的話語剛剛落下,羊叕就在位置上嘀咕道。
只是,他雖然有心反對,卻不敢太過囂張。所以,衆人微微側目,瞥了他一眼之後,就全都當做沒聽到,繼續聽從羊天的吩咐。
“家主,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一個臉上長滿鬍子的漢子站起來恭聲答道。顯然,他應該就是那個胡統領。
“這一次,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我要求你們一定要救下或兒。”吩咐完畢之後,羊天臉色堅定的喝道。
“請家主放心,我等一定尋回或少爺。”羊天的話一落,議事大廳內的衆人,連忙起身不約而同的躬身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