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的船隻,讓包括陸浩等人都不由得一滯,臉上露出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車伕和滕青父女,那大張着的嘴巴,塞進兩個雞蛋都是綽綽有餘的。
至於陸浩等人,多多少少有些心理準備,而且他們的見識本來就比車伕和滕青父女要高得多。所以,驚愕了一會兒之後,他們很快便醒轉了過來。
“小遠,你的空間戒子,怎麼這麼大。”陸浩瞪着溫遠,臉上依稀還可看見一絲絲驚愕的神情。
“對哦。是空間戒子,小遠確實有個空間戒子。”趙延風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感情,他剛剛是根本就沒有聯想到空間戒子。
“不大可能。”段天冷搖了搖頭,臉色看起來有些遲疑。至於是什麼不大可能,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你碰一下船,船就消失不見了?”小阿福從滕青的背後走了出來,瞪着水晶般的大眼睛,很是好奇的看着溫遠。
“阿福,回來。殿士大人,阿福她是小孩子,她什麼都不知道,您可就千萬別怪她。”車伕將小阿福給拉了回去,滿臉歉意的衝着溫遠說道。
畢竟是在城中城做車伕的,他對於修煉界的事,要比滕青父女清楚得多。他知道修煉界的事,有很多都是私密,是不允許別人詢問的。所以,他擔心小阿福問到什麼不該問的東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怕到時候他和滕青父女都不會有好下場。
“沒事,既然我沒有隱瞞你們,就證明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否則的話,你們想見也不一定見得到。”溫遠微微一笑,並沒有過多的計較。
“小遠,你真的是用空間戒子來運載這條船?”陸浩突然有些遲疑的問道。
“不大可能。”段天冷搖了搖頭,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嗯,是不大可能。我記得小遠的空間戒子,好像裝不下這條船。”陸浩點着頭,很是贊同的說道。
“可以說是空間戒子,也可以說不是。現在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懂。等將來你們成功的晉級到炎宗,你們就知道了。”溫遠
扯了扯嘴角,故作神秘的說道。
“小遠,你這不是存心吊我們的胃口麼。是什麼你就說什麼,什麼是又不是的。”趙延風很是不滿的嚷嚷道。
“反正你們將來會知道的就是了。對了,現在船都已經買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溫遠打着哈哈,似乎想矇混過關。
不待陸浩等人回答,溫遠便朝着阿福招了招手,“小阿福我們走了哈,以後有機會再見。”
說罷,溫遠果斷的轉身離開了。
“大哥哥,再見。”小阿福擺着一隻白藕般的小手,大聲的喊道。
“話還沒說清楚,走那麼急幹嘛啊。”小阿福手還未來得及放下,趙延風便嚷嚷着追了出去。
“呵呵。”陸浩笑了笑,和段天冷一起也跟了上去。
“滕青,這次算你走運,碰上這幾位殿士脾氣好。不過,下次做生意可千萬別這樣了。好了,不多說了,我得走了。”車伕說着,也跟着轉身走了。
“陳大哥,慢走。”滕青輕聲喝道。
隨着溫遠等人離開了阿福船坊,原本還顯得熱鬧的船坊,頓時就靜了下來。只聽滕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拉着阿福,有些黯然的走回船坊內。
“小遠,你究竟是怎麼將那條船給收起來的?”斑紋狼馬車上,趙延風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我不是說了嘛,只要你能進入炎宗的境界,自然就能夠了解。否則的話,即便讓你知道了,你也無可奈何啊。”溫遠聳了聳肩膀,就是不肯說。
“切,你現在難道就是炎宗了。不過七星中級而已,也就是比我多了一級嘛。”趙延風撇了撇嘴角,很是不屑的說道。
“我的情況特殊,一般人怎麼可能跟我比。”溫遠挑了挑眉毛,絲毫不理會趙延風的挑釁。
“小遠,算我求你了,你就說唄。你這樣子說話留一半,很傷身的懂不。”趙延風苦兮兮的哀求道。
“小遠,如果能說的話,你就告訴我們吧,我也挺好奇的。”陸浩在一旁幫腔道。不過,他的話,卻有一個言外之意。那就是,如果不能說的話,
那就不要說了。
段天冷倒是沒有開口,不過,從他那灼灼的目光可以看出,他也是很好奇的。
“也罷,多的我不能說。不過,我卻可以給你們一個答案。那就是,炎者空間。”溫遠頗有些神秘兮兮的說道。
“炎者空間?那是什麼?”趙延風疑惑的問道。
“自己去慢慢了解。”溫遠說罷,腦袋一甩,留給了趙延風一個後腦勺。
“對了,車伕大哥,你是怎麼認識滕青的?”溫遠衝着車門外問道。只是,不知他這樣做,是爲了擺脫無休無止的趙延風,還是確實對滕青感興趣。
“您說滕青啊,我認識他是因爲他救過我的命。”車伕的聲音,從車廂外傳了進來。
“哦,聽起來好像蠻有趣的,能不能給我說說?”溫遠很是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仔細想想,那還是兩年前的事。當時我從東壁港驅車往城中城趕,因爲時間比較緊急,而且馬上就要入夜了。所以,我並沒有走官道,而是抄近道從釜口山下經過。”
“釜口山想必各位殿士都還不知道吧,那是東壁港靠北邊的一座山,不是很高,也就三四百米的樣子。在釜口山下,有一條直通守護神城的小道。不過,因爲那一帶非常偏僻,而且道路崎嶇狹小,所以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走那條小道了。”
“那一天,我因爲趕時間,所以就抄了那條小道。只是,人的命運,還真是奇怪。按理說,以斑紋狼馬車的能力,別說是崎嶇的小道了,就算是顛簸不平的山路,那也是如履平地的。”
“可是偏偏就在那一天,斑紋狼馬車還真就出事了。馬車的左輪,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脫落了。而且,當時馬車的速度又快,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整輛車一下子便翻了過去,而我也撞在車廂上,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就已經在滕青的船坊裡了。聽他說,他那一天正好去釜口山物色木料,下山是發現我渾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所以就把我救了回來。”
“哎,當時如果不是滕青老弟,想必我也沒命活到今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