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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爆心情大好的掛斷了電話,嘴角的弧度也越擴越大。仔細的打量了下房間,他突然覺得這個城市真的非常可愛。
信步出了房門,他就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喂,博士,是我,雷爆,跟你借兩個人。什麼?這麼快就通知你了?那好的,凌晨三點我會去接他們……嘿嘿,秘密,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在書生的房門上重重踹了一腳,引的雨狐和書生回頭張望。見到雷爆滿臉猥瑣的笑容,兩人相視一眼,書生笑道:“下命令吧,頭。”
“通知我們的傑森•斯坦森,凌晨三點前務必趕到這裡。”雷爆微笑着將一張紙條塞到了書生手裡:“哦,對了,晚上還有兩個幫手要來。書生,我們這些人裡你的腦子最好使,你現在就應該好好琢磨下了。”
雨狐湊近身去看了眼紙條,眼睛瞬間亮了:“頭!上面同意了?我的親孃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們是軍人,雷厲風行是我們骨子裡的秉性!”雷爆驕傲的揚了揚下巴,笑道。
書生則皺着眉頭道:“萬一……這兩個人不配合或是……”擡頭看着雷爆用手指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書生了然的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晚上,特警隊的食堂餐廳裡擺了整整二十桌。明天就是週末了,除了值班的幾個人以外,其他人也都該放假了。所以今天晚上這幫漢子都放開了獨自往死裡灌。
雷爆四人和特警隊的正副隊長以及政委坐一桌,對於隊員的敬酒也是淺嘗即止,最後索性靠着坐飛機不能喝酒的藉口全推脫掉了,只有朱雀毫不顧忌的大吃特吃。
“來吧,我送你們去機場。”政委熱情的握着雷爆的手,說道。
“不用了,你看,我們的車子已經來了,再說了,政委你晚上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家陪嫂子吧。”雷爆緊了緊和政委相握的手,微笑道。
“去這個地點。”雷爆將一張小紙條塞給了軍區小車班的駕駛員。坐在車子上和相送的人揮揮手,車子飛快地消失在了夜幕裡。
雷爆所到的地點是老城區一棟普通的二層樓民房,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爲了預防突發事件,軍八處在每個城市都存在一到三個秘密集結點。
四人坐在房間裡沒有說一句話,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其他人的到來。
凌晨一點,房外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大門打開的剎那,雨狐晃盪着全身的零件撲向了門口一個不算高大的身影:“哇哈哈哈,傑森!見到你真的太高興了!”
身影的嘴角微微一牽,左腳踏出半步便錯開了雨狐的擁抱,整個人頓時呈現在燈光下。這是一箇中等個子的青年,留着清爽的板寸頭,有着一張剛毅精幹的國字臉,給人一種可靠安全的感覺。左臉頰一道扎眼的傷疤平添了幾分煞氣。
“頭。”來人對雷爆敬了個軍禮便不再說話。
拍拍來人的肩膀,雷爆微笑着鬆了口氣,問道:“絕戀,你開什麼車來的?”
絕戀聞言一愣:“你沒指定我開什麼車啊,你就說要我三點前到,爲了趕時間,我把兒子開出來了。”
“嘎?你把它開出來了?”在坐幾人的臉上頓時爬滿了黑線。雨狐更是急的跳了起來:“靠!我們這次是到隔壁鄰居家偷人,你把悍馬開來,也太招搖了吧?”
絕戀憋屈的很,你們就要我趕過來,可沒說要我開什麼車過來啊?當下鬱悶道:“你們有要求我開什麼車嗎?三點前趕到這裡,就算是開着悍馬我也將油門踩到了底,如果是其他車子還不知道要開到什麼時候才能到這裡呢。”
雷爆一聽頓時啞火了,訕訕的笑道:“好了好了,是我的疏忽,絕戀,一路辛苦了,先休息下,我們等下去接兩個人。”
絕戀應了一聲後對雨狐翻了翻白眼,徑自上樓去了。書生看着絕戀消失在樓梯的拐角後笑道:“其實悍馬也沒關係,警方絕對不會想到我們軍方會營救那兩個殺手,呵呵。”
雷爆聞言一笑,書生說的還真有道理。雨狐則哈哈大笑起來,拍着書生的肩膀說道:“書生,你讓我想起了以前班長跟我講的一個笑話。”
“啥?說說。”
雨狐輕輕一躍上了沙發,矮小的身子蹲在那,表情嚴肅的說道:“話說一輛軍用大解放路過紅綠燈,剛好碰到了紅燈,結果大解放‘唰’地一聲便衝了過去,跟在大解放後的一輛奔馳車見狀也跟着衝了出去,指揮的交警看到大解放闖紅燈,不但不阻攔反而把頭轉向一邊裝沒看到,可是當奔馳車闖過去的時候,交警伸手將他攔住了。奔馳車的司機感到十分鬱悶,問道:‘爲什麼你不攔他,偏偏攔我?’交警聞言雙眼一瞪,說道:‘他敢打我,你敢嗎?’”
雨狐一說完,朱雀整個人笑的在沙發上打跌,書生則強忍着笑看着天花板。雨狐見狀嘿嘿一笑,道:“想笑就笑唄,憋壞了多不好?”
雷爆也不禁莞爾,伸手拍了雨狐的後腦勺一下,笑罵道:“靠!你小子哪聽來的這個笑話,這是在好幾年前,現在軍警的關係比以前好多了。你小子,德性!”
書生看着滿臉怨氣的雨狐終於笑出了聲來:“頭,雨狐這算算破壞軍警團結啊?”
雷爆笑着看了下手錶,拍拍手道:“好了,你們先休息,書生把絕戀叫來,我和他接人,明天上午把計劃制定出來,我們的時間很緊迫。”
書生點點頭,轉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