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已經三十歲了

那晚,我將那些多嘴的女人打得鼻青臉腫,可只有我自己清楚,是她們的話語把我‘打’得鼻青臉腫。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無法忘懷,有太多的種種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我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那個蹦蹦跳跳的女孩兒已做了他人婦,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到這,我竟有些嫉妒,憑什麼這種人也要過的比我圓滿!

事情會不了了之,爲什麼?因爲誰也不想出醜,那些多嘴的混蛋不願意自己變成別人嘴中的長舌婦,而我也不願意被貼上一個沒涵養的標籤。你要明白,你的一舉一動都是有人在看着的,你所做的不只代表自己,岱西。處理好事情時已是深夜了,我看向疲憊的閆女士,吳格還在和那些女人交涉,一個個小臉煞白,哭哭啼啼的,老樣子,一點兒沒變。閆女士靠在我身上,“你說你,沒事兒在這兒出什麼手啊,這下好了吧,要你老公來慢慢交涉了咯。”我猛地將她推開,“誰是我老公?不能亂點鴛鴦譜,你這小姑娘。”她笑得一臉燦爛,“別人都說忘不了你了,何必嬌羞呢,上吧上吧。”說完神秘地往我提包裡塞東西,我也沒注意,不願和她辯解,隨她去吧。

待她們走後,吳格招手示意我過去,我指了指自己,他無語凝噎,“除了你還有誰?”我這才環顧四周,奇怪,閆女士人去哪兒了呢?我忍不住發問,“閆文蘇人呢?就這麼一會兒不見了,這女人真是的。”

“他剛和我說她得先回去了,讓我今晚照顧好你,”他頓了頓,“你要不要去換件衣服,天冷了。”

“不用,這不是什麼霸道總裁小說情節,我不冷。”說着,我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噴嚏。

“多大了還嘴犟?自己受苦去吧,的確,這不是什麼霸道總裁小說情節,我只會讓你自己凍着,提醒你已經是我最大耐心了。”他皺着眉頭,我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站着,我轉了過去,看到夜色沉沉,隨口一句,“霧黑色且沉。”

“別玩兒這麼文鄒鄒的,我也聽不懂。”我輕笑起來,“就是欺負你不讀書。”他擡手就要來拍我腦袋,我下意識躲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好好聽我說說話,上一次好好聽我說話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愣住了,越拉越近的距離讓我的心狂跳不止,他調笑,”心跳得蠻快的嘛,怎麼的?”我沒說話,他自顧自說起來,“那麼說你,我很對不起,”他像是想到什麼,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我肩上。

我受寵若驚,“沒什麼吳總,沒事兒我先走了。”說完就要衝外走去,他卻沒有鬆手,“不急着走,聽我說。”我實在沒了耐心,這麼晚在一個‘陌生男人’家中實在無法給我安全感,我腦袋裡已經幻想出了種種不詳事件 ,卻還是硬着頭皮應和下來。

“我知道,那件事後你也非常不好過,那麼說你是我的不對,我都知道事情的經過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好嗎,岱西,我們可以重新認識,我爲我之前的無知行爲道歉。”

我被說的雲裡霧裡,“你是指什麼?”

“你和她的那件事情,我知道你和她不是那種關係,你是被冤枉的,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錯,事已至此,我們不能去怪任何一個人,”我連忙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強忍着心中不耐,“吳總,是這樣,我知道那個時候你喜歡她,現在大家也看到了,她過得很好,我們也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這樣的日子過着難道不愜意嗎?”

“冷靜點兒。”

“好。”

兩個人相視無言,就這麼尷尬的站在寒風中,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偷偷望他。

“要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看,行不行?”

我感到無語,他又繼續說,“這麼多年,我的確很想你,我想你能感覺到的。”我吸了吸鼻涕,“我知道,但是僅限於我知道。”他忽然抱住我,我沒有推開他,也沒有附和他,他在我頸邊低語,“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我多想我們能回到那個時候,無憂無慮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會被任何事情束縛。”就在那時,我突然眼含淚水,心中脹脹的,不受控制地捧住他的臉,“你真這麼想嗎?請告訴我實話好嗎?”他的眼中也是晶瑩一片,我一遍又一遍質問着自己,這算什麼呢?這到底算什麼呢?

“西西,如果那天我勇敢說出來,現在結果是不是會不一樣,我們是不是……或許,已經有了可愛的孩子,嗯?西西?”我心中大聲咆哮,請不要這麼看着我了,再多一刻,我一定會淪陷,到那時候我還真的算是我嗎?

“別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猛地吻住我,像一陣電流貫穿全身,我不受控制的摟住他的腰,又緩緩閉上眼。我回想起以前的種種,想起他說的話,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儘管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一直提醒自己,我已經三十歲了,不能再像個小姑娘一樣了。

於是我推開他,“別玩兒我了吳格!我他媽已經三十歲了!能不能,能不能最後給我留一點體面!”

他眼底的憤怒噴薄而出,“你覺得我在玩兒你嗎?我何必這麼做,像你的說的,你已經三十歲了,我到哪兒找不到二十出頭的姑娘,一大把,我他媽圖你什麼!要不是老子喜歡你,我又怎麼會做這一切!”

我被他嚇到了,不停地顫抖,向後退去,他靠近我,“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聽我說岱西。”

他彆着我的頭,“我喜歡你,十八歲的時候喜歡你,三十歲了還是很喜歡你。”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無論是否身着這件藍色的禮服,我都決定,放縱一晚吧,據今晚,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吧,我已經三十歲了,時間不多了。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呢喃道,“別怕,西西。”

跌跌撞撞,好像跌進了一個美麗的夢,一切都解釋得通了。我享受着這份歡愉,心中忽然想起閆女士的小動作,打開包一看,果然是一個包裝完好的避孕套,他望着我,稀奇古怪,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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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不戴?”我問他,不像是徵詢意見。

他沒有說話,接過避孕套。

有時候,男女之間的感情真的不是那麼好描述的,形容的所謂的乾柴烈火也只是過往雲煙罷了。我常在思考,這算不算失足,當然後來閆女士開導了我,這並不是失足,因爲我已經是個閱歷豐富的女人了,閆女士常常掛在嘴邊的,只要是喜歡就去爭取吧,多大點兒事啊,我常是喝口咖啡掩飾尷尬,我何嘗不想去爭取呢?只是我覺得,沒有意義。但在那一晚,第一次有了一種奮不顧身的衝動,像閆女士因爲霍先生的不忠剃掉頭髮一樣,一瞬間的事情罷了。那一刻你像是在將自己的肉體放逐,靈魂飄在肉體歡愉之上,就這麼靜靜地看着自己,你可以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那不會讓你覺得不堪。

當你感覺不堪的時候,和身邊的人說說,他們也只會笑笑,“你已經三十歲了啊!”

是啊,我已經三十歲了,可我好像已經忘了這三十年是怎麼過的了,我想,之所以我和閆女士兩個人惺惺相惜,是因爲我們從骨子裡就是十分相像的兩個人,閆女士就是我,我就是閆女士,所以按照閆女士的說法來,那就是:

“老孃三十歲了,老孃要享受了。”

關注自己小氣女人謊言與現實謊言與現實老孃已經三十歲了悲哀的牆兩隻蟲子謊言與現實鬧劇重蹈覆轍謊言與現實謊言與現實關注自己文蘇定律老孃已經三十歲了謊言與現實兩隻蟲子兩隻蟲子羨慕與嫉妒兩隻蟲子老孃已經三十歲了悲哀的牆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悲哀的牆關注自己謊言與現實重蹈覆轍悲哀的牆關注自己謊言與現實重蹈覆轍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悲哀的牆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關注自己關注自己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文蘇定律關注自己羨慕與嫉妒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兩隻蟲子關注自己悲哀的牆小氣女人關注自己關注自己兩隻蟲子老孃已經三十歲了小氣女人兩隻蟲子文蘇定律文蘇定律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文蘇定律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羨慕與嫉妒文蘇定律關注自己關注自己文蘇定律我自己,你自己,她自己文蘇定律悲哀的牆羨慕與嫉妒關注自己老孃已經三十歲了悲哀的牆關注自己小氣女人鬧劇謊言與現實小氣女人小氣女人謊言與現實悲哀的牆羨慕與嫉妒鬧劇鬧劇老孃已經三十歲了兩隻蟲子小氣女人關注自己重蹈覆轍重蹈覆轍羨慕與嫉妒鬧劇羨慕與嫉妒羨慕與嫉妒關注自己老孃已經三十歲了兩隻蟲子鬧劇文蘇定律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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