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所猜測的有忍刀衆要來了,過了不久日向汢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敵人已經來了……”
“多遠?”上原抽抽鼻子,白眼的能力也太好用了,私下裡問過日向汢他到底能看多遠,他說是一點三公里,這個距離是他能透視的距離,而能捕捉到視覺信號的距離,要更遠上許多。
“有一艘船,”日向汢聳了聳肩,不會只是一個,“怎麼辦?角都是不在吧?我們又沒查克拉了,怎麼與敵人戰鬥。”
“這個鎮子裡有好多人,”上原摸着下巴皺眉思索着,“我統計過了,常駐民是兩千一百多人,其中一個武士守備團,應該有點戰力。還有,這個鎮子流動性的人口很多,好多商隊停留在這裡……”
“然後呢?”日向汢抱着雙臂有些百無聊賴,敵人就要來了,可不管上原還是日向汢都沒半點壓力,歷經的戰鬥太多了,產生了一種名爲厭惡的情緒。
“我們去說服鎮子裡的人,就說霧忍來了,我們……”
“撲哧”日向汢突然笑了,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上原,“你這傢伙好沒常識。村民們爲什麼要幫我們?這裡可是水之國的範圍,我們纔是敵人才對。”
上原表情一滯,難怪人家說要多聽取別人的建議,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這麼明顯一個思維誤區,上原竟然沒發現。也難怪了,看動漫的時候,遇到霧忍,屠村,遇到巖忍屠村,遇到風魔一族的也是正在屠殺村子,然後木葉的主角們以救世主的方式出現了,這給上原一個錯覺,彷彿除了木葉別的忍村總是與普通人是對立面。
“這樣啊,其實有辦法。”上原摸着下巴不做思考就想到了對策,喜歡什麼都在戰鬥前就準備好,類似的情況上原有所預案,“汢,你會變身術嗎?”
“不會。”沒停頓一秒,日向汢就回復了上原的話。
“那你再看下,村子裡現在有忍者嗎?”
“白眼!”留下不多的查克拉,日向汢再次打開了白眼,快速的在村子裡看了一圈,“有兩個,應該是一個下忍一箇中忍。”
“方向。”上原拍了拍手,得幹活了。
“幹什麼?”日向汢搞不清楚狀況。
“忍法——分身之術!”
“變身之術!”
嘭的一陣煙霧散去,一高一低兩個分身出現了。
“我假扮霧忍到處放火,汢,你和我的分身假裝救人,速度要快,在霧忍的船過來之前,我們要整合村子裡所有的力量。”
“我們木葉忍者不能對平民出手……”日向汢有些爲難。
“呸!”上原毫不留情的鄙視了他幼稚的想法,“我們巖隱忍者守則上也有寫不讓傷害平民。但是你要信了就很蠢了,日向汢。”
“……最後一個問題,”日向汢還是妥協了,“你用變身術變的是誰?”
“桃地再不斬。”上原賤賤的笑了,“看着我的樣子,你覺得我像不像壞蛋?”
……
鎮子裡突然着火了,這個靜謐優美的地方遭受了滅頂之宰,當一個帶着面罩的霧忍忍者把一個商人的腦袋扔到街面上的時候,本還熱鬧的人羣瞬間受驚的魚羣一般四散逃竄。
“桀桀,跑吧,螻蟻們,”上原又用手捏死了一個不太厲害的少年武士,厲害的不一定容易解決不說,還需要留着對付霧忍,被鎮子裡的警備武士團堵在巷子裡的時候,上原如同閒庭信步,一衆武士奈何他不得,“要麼,讓本大爺一刀一個把你們全宰了,要麼你們自己來,那麼…選一個吧。”少年人的頭顱骨碌碌在地上轉個不停,上原看了一眼,他有種深深的負罪感。
“霧忍的大人,我們的賦稅已經交了吧,爲什麼……”領頭的武士走了出來,看他青筋暴露的手臂,上原覺得他這會兒一定很憤怒,“我們既然已經交了稅收,爲什麼要製造殺戮,作爲霧忍的忍者,你應該事保護我們的纔對!”
“奧~稅收。”上原心裡嘀咕了一句,他有了想法。
“村子裡的決定,這個海島還是有村子直接掌管的好,而你們……”捏着聲音,上原的聲音顯得古怪而陰冷,很符合反派所該有的特徵,“你們去死吧!”
各忍者國的軍事機構是忍村,而名義的國家掌管者是大名,大名提供的資金纔有了忍村的建立,涉及到資金,必然就會有扯皮之類的事,所以類似這個鎮子不輸於水之國而更像霧隱村采邑的地方就顯得難能可貴,所以上原就想到了那麼一個藉口來欺騙智商並不高的武士首領。
“八卦——”日向汢恰到好處的趕來了,裝模作樣的擺好了柔拳的起手式。
“呦呦呦,看看這是誰,”上原陰陽怪氣的說着,“日向一族的,你這雙眼睛……我要了!”
“別跟他廢話了,汢!”跟在土旁邊的上原的分身很賣力的在配合着上原的演出,“我們幹掉他!”
……
鎮子被襲擊了,而且發動攻擊的還是霧隱的忍者,好在被旅居在這裡的木葉忍者給打跑了,不一會兒,鎮子裡的人都聚在了一起竊竊私語着,直到那個幾乎快走不動路的鎮長被人攙扶了過來。
一番感謝的話還未說出口上原就打斷了他,“抱歉,我們得離開了。”上原臉色凝重,“忍者常常以小隊爲單位活動,我們不卻信是否還有別的敵人,我們的老師不在,靠我們可沒辦法解決敵人。”
“上原!”朝海面上眺望的日向汢突然驚叫了一聲,“船快到了!”
“走!”
上原要走,人羣中沸騰了,連帶兩個草忍的忍者都要離開了。
那個很有責任心的鎮長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抓住上原不放,要他一定拯救鎮子。
“不一定是敵人,這裡不是雨之國輻射的範圍嗎?霧隱怎麼可能會是敵人?”
名名急需鎮民的幫助,上原卻一次次推脫,什麼戰爭期間,木葉忍者與霧隱交鋒的話可能再次打破脆弱的和平盟約;什麼敵人很厲害,他們沒勇氣面對;還有上原很像模像樣的裝作要跑路的樣子,他要了一條船,還要了好多任務佣金,以及一堆忍具。
日向汢聽着上原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強忍着笑意忍的很辛苦,然後就是耽擱那麼久時間,日向汢都想罵上原了,然而最後看到上原一把錢一把錢的塞進口袋裡,並且得到了調度鎮民的權利,何止驚掉了日向汢的下巴,這傢伙明明是混蛋,怎麼那麼受歡迎。
如果日向汢知道欲擒故縱這一招,他就應該能明白上原爲什麼要這麼做。
不管是百般推辭還是獅子大開口的所要佣金,上原都表現的有持無恐,這種氣氛在鎮子裡的鎮民們同樣看到遠處一頁帆船的時候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