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我成爲四代目土影了,”上原帶着土影斗笠去見夏生,他滿心歡喜,“村子裡現在開始替我選擇影衛隊成員。”
“夏生,你本來就是影衛隊的人,要不……你來保護我吧。”上原盛情邀請夏生。
“拒絕。”夏生臉上笑着,卻不假思索的拒絕了上原。
這混蛋,竟然連土影大人的面子也不給。
上原是被夏生趕出來的,監獄的鐵門哐的一聲關上,上原呆立在過道里良久,最終遺憾的離開了。
夏生腦子壞掉了嗎?憑什麼拒絕自己所有好意,上原很不解。
煩躁不堪的上原於是來到了鬼燈城最嚴密的監獄裡。
“通知前任土影大野木,現任四代目影上原土石前來拜訪。”
上原整了整自己的斗笠,他確信,自己現在意氣風發,非常的帥氣。
土影大野木被關在鬼燈城很長一段時間了,卸下了影的身份,一身囚衣的大野木越看越像個糟老頭子。
頂着一頭凌亂的頭髮,上原見到大野木時,大野木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不停的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從一塊乾硬的麪包上撕下一點塞進嘴裡,絲毫沒注意到到來的上原。
“喂,三代老頭,是我來了。”上原把一份蓋着好多印章的任命書推到大野木面前,“土之國大名任命我爲新一任影,大野木老頭,你被大名出賣了。”
上原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大野木完全看在眼裡,冷笑一聲,大野木把麪包拿起,一口撕咬掉大半,他那副兇狠的樣子,如同那麪包是上原的腦袋一般。
“小鬼,你是來羞辱我的嗎?”
“不。”上原搖了搖頭,“我沒那麼無聊。我只是想告訴你,既然我成爲了第四代影,帶領村子走向強大是我的責任。”
大野木沉默半晌,直到他把麪包吃完,滿意的拍了拍手中的殘屑。
“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大野木眼神銳利的逼視着上原,“你以卑鄙手段繼任四代目,到底有多少忍者叛逃了村子?”
作爲一個影,大野木被了關起來,如果村子裡的忍者沒一個叛逃,而是全部服從於上原土石麾下,大野木就會覺得自己的土影做的很失敗。鬼燈城與外界隔絕,大野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下,他很迫切的想了解村子的一切,故此纔有這麼一問。
“叛逃?”上原玩味的看着大野木,“村子裡的確有大量忍者叛逃,數量多達五千人次的大規模叛逃事件。”
大野木哈哈的笑了,他笑的很暢快,他譏諷的看着上原,一臉的同情。
得知將近半數的巖忍都叛逃了,大野木有種成功報復了上原的快感。
一想到上原處理叛忍焦頭爛額的樣子,大野木就很不厚道的感到開心。
“如此多的叛忍,處理起來很麻煩吧小鬼,”大野木嘖嘖有聲,“多達五千人的叛忍,嘖,話說你處死了很多忍者吧?”
“除了殺掉十三個元老議會成員,我一個巖隱村的忍者都沒殺掉。”上原搖頭。
大野木愕然。
“我也沒把他們關起來,那些對我不滿的傢伙,他們要叛逃村子,我就去把他們抓回來。”
“把護額劃上劃痕,我就給他們換上新的。”
“我只是一直重複這兩件事而已,然後,村子裡就沒有再想背叛村子的忍者了。”上原輕鬆的聳了聳間,目光戲謔的看着愕然的大野木,“大野木,我可不會像你那樣隨便指認村子的忍者爲叛忍。”
“等我不停的把那些逃離村子忍者抓回來,一次又一次,終於,所有忍者都安心的呆在村子裡了。”
“巖隱村的確有處於分崩離析的危機中,可是被我輕鬆化解了。我發動對巖隱村的政變,沒有殺掉一個無辜的忍者,政變卻成功了,神奇嗎?”上原暢快的用手指彈着桌子。
“大野木,你以爲影是什麼?一紙任命嗎?顯赫忍者家族的榮耀嗎?都不是。”上原一番說教的樣子,“影
的責任是保護村子和忍者。”
“我拯救了處於危險之中的巖忍前線部隊,好好的保護住了村子的忍者們。”
“我還擊退了入侵土之國的敵人。”
“本該是影的責任,我全做到了。”
“告訴你大野木,”上原抽出任命書,把之撕的粉碎,“就算沒有大名的認可,我一樣可以成爲影。”
“村子裡忍者們沒有背叛你,而是他們選擇了我,明白嗎?”
大野木心神遭受重擊,他嘴巴長的大大的,愣在當場。
有太多東西需要消化了,大野木很難理解的只有一件事,爲什麼上原小鬼竊取的整個忍村,卻沒有殺害任何一名忍者,這不符合大野木長久執政生涯積累的經驗。
大野木臉上表情數變,陰沉不定,許久之後,像是想通了,大野木把上原上下打量一番,嘆了口氣,“上原小鬼,你總會做出出乎意料的事。”
看着上原,那一副年輕又充滿活力的面孔,竟讓大野木有些羨慕起年輕人來,“不得不承認,你的能力完全有資格成爲影。”
“以我擔任影數十年的經歷給你個忠告吧。小鬼,殺掉我,就能消弭村子很多隱患。”大野木攤了攤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上原嘴巴撇了撇,對大野木的提議絲毫沒得興趣,“三代,會有比其他四忍村更可怕的敵人出現,巖隱村會有再次需要你幫助的時刻。”
上原的話,讓大野木神情沉重了起來。他莫名想到了上原的預知能力,上原解釋說是悟給他帶來的能力之一,那次爆遁狩遭遇卑留呼,如果不是上原趕到,狩早死了。
“比五大忍村更可怕的敵人,會是什麼?”大野木半自言自語,半是詢問。
“抱歉,不便透露。”上原報以微笑。
“這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黃土老師好像失蹤了,三代,你委派他去完成什麼任務了?”上原目光盯着大野木,想從他眼神中看出任何異常的情緒,“最好立刻告訴我。如果黃土老師遇到了危險,及時告訴我,那麼就還有補救的可能。”
上原的一再逼問下,關乎自己親兒子的生命,大野木猶豫着說出了黃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