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明珍哪敢反抗,爲了家族的利益,她只能匍匐在程筱姝的腳下,然而她的心底還是有一份善意的,如果只是小打小鬧的陷害手段她還是會聽的,不然,就會因爲她導致龔家的生意破產她就是罪人了。
“媽咪,那個討厭的女人又在想着怎麼對你使壞。”
“兒子,在這種場合她也就只能玩些小把戲,估計危險的時候得我們離開這裡之後。”
“媳婦,她是無可救藥了,一直打擾我們清靜的生活,要不結果她算了。”
“老公,何必爲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
三個人低着頭說着悄悄話,雷婧端着紅酒款款而來,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也可以看得出,她的眼中沒有了對蕭碩華的迷戀,閻玉蘭也放心了一些,畢竟誰都也喜歡老是有女人惦記自己家男人。
閻玉蘭也微笑點頭打招呼,雷婧挨着閻玉蘭低聲說道:“剛纔看到程筱姝出去了一下,估計又在想什麼法子整人,是你的可能性很大,你要小心了。”
“謝謝提醒,她放馬過來,我接着就是。”
果然,不一會兒,程筱姝也端着紅酒,帶了幾個年輕女人過來,一副氣勢兇兇地樣子:“阿呀,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小三轉正了,也可以光明正大來參加這種上流宴會了,可惜,山溝溝裡出來的野雞,就算穿上了鳳袍還是野雞。”
“程小姐,她是哪裡來的野雞啊?這哪是穿了鳳袍,明明就是一張狐狸皮。”
“就是,穿得這副窮酸樣,哪能是鳳袍啊,也有可能是牛皮,天天吹牛,怎麼也得有幾身牛皮來穿了。”
說完後,旁邊跟來的女人都抿嘴笑了起來,程筱姝得意地看着這些女人嘲笑閻玉蘭,不屑地說道:“碩華哥哥,你也真夠倒黴的,被這種女人纏上,還生下這種賤種,結果立了這麼大的功勞,連一個升遷的機會都沒有,都是因爲沾了這個女人的黴運。”
閻玉蘭聽到她竟敢罵自己兒子,將剛纔跟雷婧碰杯還沒有喝完的紅酒往程筱姝的臉上一潑,接着又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幾天沒有打你又不乖了,是不是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再在我面前嘰歪,見一次打一次。”
蕭碩華趕緊拿出紙巾給閻玉蘭擦手,邊擦邊關切地說道:“媳婦,你的手疼不疼?打這種髒東西,快給我擦擦,可不要給這種病毒髒了手。”
“媽咪,你這麼嫩的手,打在千年樹皮上,多傷手啊。”
“千年樹皮?”程筱姝一聽,自己竟然被這個小賤種這樣罵,立即從包裡拿了一張符,惡聲惡氣道:“給我勒死這個小賤種。”
周圍一陣陰風颳來,旁邊的人立即退後了幾步,別人是看不到什麼的,只有閻玉蘭和閻長樂能看到,原來這張符裡收藏了一個吊死鬼的魂魄,程家有制符和控鬼的能力,但由於時間的變遷,這些能力也越來越差了,在這一代裡,程筱姝作爲天定的幸運女主,那個資質自然是沒有話說,所以程筱姝纔在程家橫着走。
閻長樂已然幫閻玉蘭改了命格,雖然時間尚短,但是閻玉蘭學習的可是正統的道法,才幾個月的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了程筱姝,又有真正的閻王在這裡,那個吊死鬼聽了程筱姝的話向前,也就走了那麼幾步,就被定在了那裡,寸步難行。
“你耳聾了嗎?我讓你去勒死他,快去。”
閻玉蘭一聽程筱姝要害自己兒子,自然是火冒三丈,“我已經放過你那麼多次,你竟然敢要我兒子的命,那你就自己去死吧。”
閻玉蘭手婉翻飛,幾個法訣打了過去,那個吊死鬼就朝着程筱姝伸出了舌頭,將程筱姝的脖子緊緊地勒住,當大家都將目光往這邊看時,一雙纖細的手正在將一樣東西往閻玉蘭的包裡放,閻長樂自然看到了,當女人縮進人羣時,閻長樂就將東西直接放在了程筱姝摔在地上的包裡。
“程小姐,你這是怎麼啦?”
程筱姝之前帶來的女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向前裝作很關心地詢問,顫抖地伸手將一包溼巾遞了過去,看到閻玉蘭冷冷地站在一邊,又不敢離程筱姝太近。
“程小姐,你怎麼啦?”
一位中年男人急匆匆地向前詢問,如果程筱姝在他的壽宴上出事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他作爲一家之主,身上配有驅邪符,一靠近程筱姝,吊死鬼就沒有辦法靠近了,蕭碩華也趕緊向前擋住閻玉蘭的身形。
咳...程筱姝咳了幾聲纔回過神呢,“莫非這個賤人身邊有高人相助?難怪以前派去的小紙人收集回來的消息都是假的。”
程筱姝的心裡有了忌憚,裝作高傲地回道:“黃家主,我給你面子過來,可是在這裡卻被一個鄉下孤女欺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壽宴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參加的嗎?”
“這...”黃家主看了一眼閻玉蘭,發現的確不認識,再一看站在前面的蕭碩華,自然是認識的,因爲黃家是投靠了程家,他哪敢得罪啊,就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們黃家朋友遍佈全國,大家都是給黃某一個面子纔來參加我的壽宴,還請程小姐多擔待。”
“擔待?我堂堂程家的大小姐,憑什麼要擔待一個鄉下土包子,有這種檔次的人蔘加,完全就是降低了宴會的口味,我還是走好了。”
“別啊,程小姐,這馬上就要開宴了,您請上坐。”
程筱姝裝作用手拍了拍了裙子,伸手拿過狗腿子遞來的小挎包,裝作很是大度地說道:“看在黃家主大壽的份上,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說完就往前走,沒有走幾步,突然又大聲地嚷道:“糟啦,我爸送我21歲的生日禮物怎麼不見了?”
“不是吧?程小姐21歲的生日禮物可是星光七彩鑽戒,世上僅此一顆,聽說八百多萬呢。”
“可不是嗎,當時生日宴會我也參加了,那個鑽戒可漂亮了。”
“我剛纔還見她戴着的,大家還是幫她一起找找吧,應該就在這一塊。”
程筱姝回過頭來,惡狠狠地說道:“一定是你這個鄉下土包子,見到我的鑽戒太漂亮,所以剛纔趁我不注意就將它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