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旻,我們慘了,只要華哥抱兒子往北津一逛,我們幾個人鐵定每天都要被催婚的,我的自由啊。”
“我和董珏都已經有女朋友了,慘的是你吧,誰讓你每天只知道抱着電腦,這些年了,老是跟曹瑄澤較過什麼勁,他那個人陰陽怪氣的,理他幹什麼。”
“那我也不怕,不是還有黎翊陪我嘛?”
“你傻不傻?難怪你玩電腦玩不過曹瑄澤,你不知道黎翊一直偷偷喜歡雷婧嗎?”
“啊?我不知道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有一次他喝多了說出來的,雷婧拒絕了他,所以他才一氣之下就出國留學了。”
“天啊,我還以爲是他家裡人要求他去的呢。”
“你這腦子,還玩黑客,不被別人玩死纔怪。”
“喂,你還是不是我兄弟啦,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前段時間被一個叫W的黑客整慘了,你們不知道,他把我的遊戲帳號全盜走了,還把我卡里的錢也轉走了,我本想着要找他報仇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我們這邊的,想想就開心。”
蕭碩華也是不知道的,聽馬旻這麼一說,心裡總算是放心了,那個雷婧老是去我家刷存在感,如果到時候閻閻知道啦,我可就慘了。
馬旻一心想着經營地產生意,倒是對黑客方面的消息瞭解不多,一聽竟然可以贏過唐爍,自然不是簡單的角色,唐爍以前在學校時,就已經相當厲害了。
馬旻不由得來了興趣,“快跟我說說唄,那個W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他與曹瑄澤對上,誰更勝上一籌?”
“那還用得着說嘛,一定是W厲害,在我看來,W完全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閻長樂坐在沙發一角,手裡拿着玩具,聽着他們說事情,看到唐爍說起W來,那崇拜的眼神,他就覺得好笑,當初恨W恨得那麼強烈,現在就差不多要當神膜拜了。
“華哥,這三年多你一直隱藏在這裡,我們也就不多問了,有用得我們的地方儘管說,其他的不敢說,錢財方面一定鼎力相助。”
“馬旻,錢的事情就不用了,不過,還真有事需要跟你說一下。”
“是不是跟馬康文他們有關?”
“沒錯,經過我這三年多的調查,已經查出你們馬家有參與器官買賣的合作,上次在盛華莊園搗毀了一個最大的據點,便是你們馬家負責的,雖然人是跑了,但我們有證據,只是想着吊出大魚,還沒有行動罷了。”
“其實,我這次也是爲此事而來,你也知道,我們馬家家大業大,全國幾乎都有我們馬家的房地產業,但是我們主家主管的都是一線城市,而其他地方的便是交由旁系的馬家子弟打理,我們早就收到消息,有那麼一些馬家人不老實了,所以才叫我來處理。”
“你要知道千里決提毀於螻蟻,你們馬家的蛀蟲可不少,做兄弟的私下提醒你一聲,一定要把握機會纔是。”
“華哥,我知道的,其實我一直在找你的,就是希望你幫幫我們馬家,董家也是如此,這家業大了,很多人的野心也就跟着膨脹了。”
馬家別墅,馬康文正在跟一位中年人低聲耳語:“你儘快想辦法將那個女人無聲無息地解決掉,她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的秘密,還聽到了談話的內容,如果主家那邊再找不到合適的,耽誤了他的研究,我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一個小女人罷了,你就放心吧,現在正在風頭上,等過幾天就一定讓她消失得無影無蹤。”
閻玉蘭已經有了功法,就躍躍欲試,跟蕭碩華商量後,在家裡研習了一天,準備了基本的術法,也準備了不少東西,計劃明天去水庫一探,畢竟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萬一有人再去水庫游水就危險了,早一天解決早放心。
閻長樂被唐爍和馬旻帶去外面瘋玩了一天,到處買啊買,全是小樂的東西,閻長樂一直輪流騎在這兩個人的肩膀上,玩得不亦樂乎。
沒有想到,晚飯的時候,董珏竟然也來了昆林市,聽到蕭碩華在這裡,二話不說,就直接過來了,閻玉蘭的家裡就更熱鬧了。
閻玉蘭看到董珏時,也驚呆了片刻,他這個人長得也太風神俊逸了吧,與蕭碩華的帥氣不同,蕭碩華屬於很有男子氣慨的那種類型,而董珏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如同璞玉,風華無限,讓人遠瞻不可褻玩,蕭碩華的三個兄弟都長得這麼帥,莫非這幾個人不是志趣相投,而是臭美一堆?
這下好了,閻玉蘭也懶得客套了,讓他們擠擠睡吧,這樣兄弟感情好,閻長樂又如願以償地得了一個大利是,董珏和馬旻直接給的是卡,閻玉蘭也聽蕭碩華說過他們的家世,所以也就不客氣地讓他們這麼破費了。
閻玉蘭要忙功法的事情,蕭碩華就抱着兒子陪三個兄弟聊天,他們四個人聊以前的事情,怎麼也沒有想到閻長樂能將這些都記在心裡,雖然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事情,但是閻長樂還是聽了不少事情,看來自己得再學醫才行,如果媽咪受傷了怎麼辦?再說外婆還在等着媽咪去救呢?
第二天,約上梅政陽一起,開了三臺車,兩個多小時後纔到了那個水庫,這裡山清水秀的,遠離了城市的喧囂,現在雖然天氣熱了,但是這裡,因爲樹木較多,水源也較多,所以很是清爽。
梅政陽直接將一行人帶到了村子裡,用完午餐後,讓村長叫人遠離那個水庫,然後一行人就直接朝水庫走去。
蘇翠花抱着閻長樂遠遠地坐着,其他人也分散各個方位守着,不準其他村民進來打擾。
閻玉蘭盤腿坐在那個堂叔跳下去的位置,口中唸唸有詞,一些祭拜品也供奉着,香菸嫋嫋,不一會兒,突然感覺一陣陰風,大家都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只見閻玉蘭雙眼大睜,雙手快速結印,然後將手中的符紙向一個地方扔去,只聽見一聲慘叫,符紙自動燃燒了起來。
閻玉蘭口中又無聲地念着什麼,不一會兒,便站起來說道:“好了,現在處理完了,這裡以後就安全了,我們可以走了。”
梅政陽向前一步焦急地問道:“我那個堂叔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