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別打別打,我們展示還不行嗎!”小艾擋着手立馬說道。
小雪小艾見到老監獄長還是不相信自己,被逼無奈之下,也只能展示一下自己的修爲。
只見這姐弟倆同時展開身形,蹲馬步,左右雙手交換向前,隨着體內靈力慢慢的運轉,姐弟倆的身體之上出現一層淺淺的火焰,火焰越少越亮,卻包含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冷,就連老監獄長也要運轉靈力驅趕這層陰冷。隨着小雪和小艾的一聲大吼,碰!整個辦公室爆炸了!幸好凌搗有先見之明,在臨界點來臨之前抱着白狐就躲到了門外,但是老監獄長不知道啊,誰能知道光是這姐弟倆的功力外放就把整個辦公室給撐崩了呢,捎帶腳的也把自己從窗戶上崩了出去。
… …
一連幾日,這海牙監獄都不得安寧,所有的住客都抱怨伙食不如以前了,都是十分的氣憤,這裡幾乎所有人都爲海牙監獄的發展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而且還是大力。不能在食物上面虧欠了自己不是。所有大家一致要求把白狐趕出去,趕出海牙監獄,爲此,老監獄長還特意做了一個籠子,您想想,聚靈期的大能,放在人間就是在世神仙,他做的籠子,那能差了,但是在第二天籠子上出現幾道牙齒印以後,這個事情就被老監獄長用自己的權利生生的壓了下去。
凌搗的待遇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那是提高的相當的高了,高到老監獄長見到都不願正面打招呼,而是繞着走,省的大家見面不好意思怎麼打招呼。你想啊,小雪和小艾都已經說了,他哥們,也就是那個鍾連科,連他掌門師伯大爺都得幹認小弟的人,你說,這讓自己如何面對人家。難道還要讓人家起早貪黑刷馬桶不成,那都不像話,所以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起來吧。這就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讓現在整個世道變了呢,就連自己的徒弟也是趕超自己不知多少倍了,自己不能被自己活活氣死吧。所以活着吧,好好的活着,活着才能見證一個又一個奇蹟的發生,活着纔能有那麼億萬分之一的可能追趕上走在前面的人。要不可能死了都還要託他這倆徒弟給陰曹地府先捎個話,通個氣,省的自己到了那頭受罪。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老監獄長坐在置辦一新的辦公室裡面,桌子上面的電話響個不停,但是看到對面那來電顯示,他那手舉棋不定,看來是十分不樂意接,最後,還是毅然決然的拿起電話:“喂”
老監獄長只是喂了一聲,然後就見到他的臉就別到了一邊,從電話裡面傳來了一連串的罵聲,直接是罵了十來分鐘。
“師兄,師兄啊,您消消氣,不是我不給您送過去,是這倆小兔崽子不去,我這兩天好說歹說,他們就是油鹽不進,我也沒有辦法啊。”
“哦哦哦他們電話啊,一回來就給他們配了啊,打不通?那我也沒辦法啊,這倆孩子這次回來不知道怎麼了,整天和那個凌搗神秘兮兮的。嗯嗯嗯,是是是,白狐啊,白狐挺好的,您別惦記,啥,師門要咱們把白狐送回去?這個?這個?啊沒問題沒問題。啥?你要親自過來,喂,喂,喂!”
“嘟嘟嘟... ...”
“唉,脾氣還是這麼差,你自己的閨女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倆現在翅膀硬了,根本不聽我的,你來也白搭。”老監獄長放下電話還不忘背地裡數落一下滄瀾天。
“報告!”
“進!”
“報告監獄長,滄瀾天局長到了。”
“噗!”
老監獄長剛喝了一口茶就噴了出來:“這麼快!”
監獄的操場之上,小雪小艾穿着一身運動衣,正在同監獄的客人們踢着足球,你還別說,小雪別看是女孩子,瘋起來不輸男孩子,你是沒見那球踢的,打的對方連人帶球一起就進來球門,小艾自然也是不服輸的主兒,自家門被人家攻破,那的禮尚往來啊,好了,這足球生生被這姐弟倆玩成了籃球。這兩天這姐弟倆在監獄的名氣是直線上升,就差組建幫派了,好在姐弟倆還有些自知之明,沒有做的太出格。
實際上還是人家凌搗人緣好,一幫老頭老太太可看不慣那些個什麼足球運動,那都是野蠻人的玩意,還是廣場舞太極拳適合咱們,凌搗現在已經是領頭羊了,什麼歌配什麼舞蹈,什麼拳配什麼腳,那是有板有眼,要是他開始收費,估計立馬就能變成千萬富翁。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正待小雪小艾瘋了一般相互衝擊的時候,一道風般的身影從外面跑了進來,二話不說,進到場裡就薅住了小雪的耳朵。
“哎哎哎,誰,誰,誰敢惹姑奶奶我,我看是活的不耐煩啊!鬆開!”小雪捂着耳朵喊道,可是等他看清了來者:“啊,爸呀!”
此時的小艾帶球剛剛衝到球門,一腳大力,球門被再次打翻在地:“噢,噢,進了進了,哈哈哈,哈,哈......”小艾的笑聲凝固在了當場。
滄瀾天兩隻手一邊擰着一隻耳朵把下雪和小艾從場地硬拽了出來,經過那些扎堆的老頭老太太的身邊,拿眼看了一下在最前面還在舞手弄腳的凌搗:“都是讓你給帶壞的,你也過來!”
不明不白的被滄瀾天說了一通,凌搗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怎麼啥都怪我啊!
老監獄長的辦公室
小雪和小艾捂着已經有些腫脹的耳朵,凌搗和老監獄長看着就疼。
“爲什麼不接我電話?”滄瀾天十分生氣的對着小雪和小艾說道。
“嘿嘿嘿,爸呀,沒啊,沒不接您電話啊,電話沒電了。”
“是啊是啊姑父,這兩天我們房間裡面的插座壞了,所以手機都沒電了,不信,您問高叔。”小艾也嬉皮笑臉的說道。
老監獄長一聽這倆小兔崽子栽贓陷害:“嗯哼,那個,這點小事你們給小王說一聲就行了嗎,真是的,回頭我好好說說小王,這麼點小事也辦不好。啊哈哈哈,那個師兄,你來一趟也不容易,要不先在我這裡玩兩天。”
“你給我閉嘴!師門整天催我錢錢錢,你可倒好,一點也不分擔分擔我,還合着夥騙我。”滄瀾天越說越氣。
小雪見狀一看,呀,還真生氣了:“爸,你看你,怎麼還真生氣了呢,氣大傷身,我們這不是挺好的嗎,你瞎擔什麼心啊。再說了,現在的我們可是... ... ”
“可是什麼,就因爲你們現在的功力在我等之上,那我也是你爹!”
衆人都不知道爲什麼,今兒這滄瀾天是吃了哪門子的藥,見誰噴誰。
“師兄啊,他們都知道錯了,您就別生氣了,想必您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吧,要不也不會親自跑來一趟吧。”老監獄長再次出來打圓場。
“唉!”滄瀾天一聲嘆息。
看來這老人家還真就遇到事了,要不也不會如此嘆息。
“聽說你們現在功力了得。”滄瀾天平穩了心態以後對着小雪和小艾問道。
姐弟倆不知道滄瀾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吭聲就是點了點頭。
“讓我看看你們現在到什麼境界了。”
“那個,師兄,不用看了,我都看過來,他們的功力現在都快趕上師傅了。”
滄瀾天看了一眼老監獄長,老監獄長乖乖的閉嘴了,而後雙眼放光:“快,展示給我看看。”
沒辦法,小雪小艾對望了一眼,這次也不蹲馬步了,直接站着,只見兩人全身刷的一下升騰起一層土黃色的火焰,慢慢的,慢慢的,火焰越來越大,老監獄長的辦公室裡面充滿了力量,這兩股力量之中蘊含着一種陰冷之氣。
凌搗見狀,又來,於是他默默的退出了辦公室。
接下來“轟!”的一聲!老監獄長剛剛裝修完畢的辦公室再次破破爛爛。
從窗戶當中被衝擊波衝到樓底下的滄瀾天,沒有因爲這股爆炸而生氣,而是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明所以的還以爲他被炸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