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行不行啊?”
“你知不知道奇寶齋怎麼走?”
“哎哎哎,看前面,看前面,你注意禮讓行人。”
“哎呀,不讓你往這裡走,你偏要往這裡,看吧,連個調頭也調不了。”
“快快快,快退回去,前面有交警。”
凌搗快瘋了,小艾也快坐不住了。這一路上小雪那嘴就沒閒着。這本來就不太熟悉全靠導航走的路,硬是讓小雪給帶的更偏了。
不過還好,最終大家順利的找到了老鐘的住所——奇寶齋。
呲的一個剎車,哐當!車的前保險槓也掉了。
“唉,早知道這一路上這麼麻煩,還不如直接飛過來呢。”小艾下車以後十分感慨的總結了一下這一路的艱辛。
“開門,開門,老鍾,開門。”凌搗向前噹噹噹的敲着奇寶齋的門環。
“誰呀,誰呀,午休時間不接客。”
“接NM個球,快給我開門。我零盜。”
執拗一聲,門打開了。
“哎呀,零盜,啊哈哈哈哈哈,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們永遠也回不來了呢。”開門以後的鐘連科滿臉笑容。
凌搗一把把鍾連科推了開來,小雪和小艾緊隨其後。白狐敲着尾巴仰着頭顱雄赳赳氣昂昂的墊底從老鐘的面前走過。這怎麼看着都像是鬼子進村沒啥好事啊。
“午休,這都下午三點半了,你還午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們回不來吧。”凌搗一屁股做到太師椅上,隨手就端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剩下的沒喝的一整碗茶。
鍾連科一看這種情況:“看你這話說的,哪兒能呢。我一直惦記着你們的安慰,奈何一直也沒你們的消息。所以也只能乾等啊。”鍾連科趕緊的上前給凌搗添滿水。
不過生意人就是生意人,雖然這鐘連科和凌搗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要說到這做生意,凌搗不行。
“那個,門口的車是你們的?”這次他沒有看向凌搗,而是看向了小雪和小艾,說實話,在這個鍾連科的面前,這姐弟倆還是比較憷的。雖然自己現在的能耐也不低了,但是和人家鍾老闆沒法比。所以在某些時候也只能欺負一下沒有任何本領的凌搗。找找心裡平衡嗎。
見到人家鍾老闆問話,小艾迴答道:“是啊,咋了?”
“賣嗎?”
小艾看了一眼凌搗,畢竟這車是凌搗的。
“你問我就行了,問他們幹嘛,那是我的車。”凌搗這一路上淨被小雪數落了,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於是也是沒啥好氣的說道。
“啥,你的?你什麼時候又弄了一輛車,也不告訴我一聲,得,我幫你找個買家,咋樣?”鍾連科滿臉高興的對着凌搗獻媚道。
“直接賣給你算了,你打算給我多少錢,咱先說好了。”
“二十萬!”
凌搗想了想,這老爺車已經成爲了名副其實的老爺車了,賣廢鐵估計也就2000塊錢,一狠心:“成交,不過我要現錢。”
“好!”說着話這鐘連科走入了內堂,再出來之時拿出了一疊錢,不多不少,20把:“給你!”
凌搗一見到錢,兩眼直髮光:“嘿,嘿嘿,拿走,拿走,那車是你的了。”
人家的車,愛咋弄就咋弄,和自己沒關係,所以小雪和小艾也沒支聲。就在凌搗剛剛把錢拿到手裡的時候,小雪直接從凌搗的手裡奪了過來。
“這錢我先替你保存着,那個來的時候的加油費,罰款,住宿等等,我先從裡面扣除吧。不多不少,一共15萬,剩餘的5萬我就先保存着,用到的時候找我要。”
凌搗一看這情況,那眼珠子都出來了,奈何小雪的眼睛睜的比他的大,所以乖乖的把伸出來的手,又縮了回去。
不過小雪從裡面抽出來了兩張:“這是零花錢!”
凌搗顫顫巍巍的從小雪的手中接過那兩張零花錢。
這個時候只聽那個鍾連科在給什麼人打電話:“啊,對對對,哎呀老張,你說我啥時候騙過你,就在我家門口,不信你過來看啊,價錢嗎,好商量,你來先看看成色再說。 啊好好好,我等你吆!”
放完電話,這鐘連科哼着小曲走向了門外:“那個小雪啊,廚房有好多新鮮的食材,我今兒早上剛買的,回頭晚上你做倆好菜,我們幾個好好的聚聚。”
“啊我?”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只聽門口一輛汽車停了下來。從其內走出一位肥頭大耳的中年胖子。
“嘿,老張,等你半個鐘頭了,怎麼纔來!”
“哎呀,老鍾,這不你一打電話我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都晚高峰,下班的,接孩子的,車太多,耽擱了耽擱了。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寶貝,讓你在電話裡面說的天花亂墜。”
這老張一看到凌搗他們停在門口的那輛破老爺車,直接愣住了。此時凌搗小雪小艾聽到門外的說話聲,反正也沒事幹,就出來看看。正好看到那個老張正在全神貫注的看着老爺車。
“老鍾,你打算多少錢賣給我?”
“這個車呢,是我剛剛收的,要不您給個價,我聽聽,合適的話,我就轉賣給你得了,反正放在我這裡也是佔地方,你看我這門也進不來,這放在大街上也不是個事。”
你聽聽,這買賣人就是會說話。
老張一張口:“200萬!”
老鍾搖了搖頭。
“400萬!”
老鍾還是搖了搖頭。
老張一咬牙:“600萬,不能再多了。”
此時老鍾露出了高興的神色:“成交!”
小雪小艾包括凌搗在內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這真是人傻錢多啊。
也許這已經成爲老爺車的老爺車還真是什麼寶貝,那叫做老張的老闆竟然願意花600萬買這樣一堆破銅爛鐵,你買到手裡,連個配件都不好淘換。
只見老張打了幾個電話,沒過一會兒過來一輛裝運車,一輛叉車,這能和鍾連科稱兄道弟的果然都有些本事,就幾個電話,也不知道從哪裡叫來的車,老張親自指揮,小心翼翼的把這輛愛車裝上了上裝運車,然後千叮嚀萬囑咐,這才完事。
“哎呀,老張,車你也拖走了,這個… …”鍾連科伸着手指頭來回的波攆。
“喓,你看我這記性,光記得高興了,把正事給忘了,呶,少不了你的。哈哈哈哈。”說笑着這老張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晶石。
這鐘連科一看,眼睛都直了:“符篆晶石!”
只見鍾連科失神般的伸手去接那他口中的符篆晶石。
老張一把把手抽了回來:“你可看好了,真正的上好貨色,可不止600萬。”
鍾連科一把從老張的手裡奪了過來,愛不釋手的來回看着,就差拿牙咬了:“值,值,絕對的值。還是老張知道我,啊,哈哈哈哈,老張,別走了,正好我這裡弄了兩個菜,咱們喝兩盅!我那裡還有幾罈好酒呢。”
“哎呀,老鍾,今兒就免了吧,天色也不早了,我晚上約了幾個人,這個你懂得啊,嘿嘿嘿嘿。”
看着那老張的笑容,小雪扭頭回屋裡了,這幅笑容太讓人噁心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啊,哈,哈哈哈哈,既然老弟已經有約了,那我也就不挽留了。”
“回見。”
“回見!”
老張上車一溜煙就沒影了。
鍾連科捂着這個寶貝進屋了:“小雪,飯菜好了嗎,今天我要喝兩盅。慶賀慶賀。這老張啊,也太好騙了。”
小雪小艾和凌搗收拾桌子,端飯上菜。白狐樣啵啵的跟個人似的佔了一個座位,鍾連科也坐着,不過還在看那顆什麼符篆晶石。
“還看什麼看,你又不是沒有,真是的,快吃飯吧。”凌搗對着鍾連科說道。
“你懂什麼,你以爲都和你一樣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我都幾千年沒有任何長進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徹底的廢了。”
小雪小艾一邊吃飯,一邊聽另外兩人的談話。不過小雪卻使勁的對着凌搗使眼色。
凌搗看到也是使眼色回去,那意思,等等,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鞥哼,那個,老鍾啊。”凌搗試探性的沒話找話。
“啊,咋了,有事說話。”呲溜一下,鍾連科喝了一口小酒。
“那我就說了啊。”
“說。”
“小雪和小艾的師門出了一些事情,想請你幫忙給找兩個人。”
鍾連科剛剛舉到嘴邊的酒盅,停了。
小雪小艾和凌搗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找人,找人找我幹嘛,我又不是警察,有事找警察叔叔啊。”呲溜,那杯酒被他喝了下去。
“老鍾,我自從恢復了記憶以後,沒求過你什麼事吧。而且,我還幫你賺了很多錢,對吧。”
鍾連科一想:“好像還真是。哎呀算了算了,這次我就破例一回,幫你找人,不就是倆人嗎。死了我也能把屍骨找——出——來”
只見這鐘連科最後三個字說的有些異樣,只見他拿着那塊晶石飛快的走到大燈底下,在燈下使勁的看着。
少卿,就見到鍾連科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那晶石被鍾連科摔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粉碎:“TMD姓張的,竟敢騙到老子的頭上了,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