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結束後,
孤獨絕又寒暄了幾句客套話。
無非就是祝賀大家馬到成功之類的客氣話,並且一用就是上千年。
也不覺得膩歪。
隨後,衆人依次前往孤獨家的練武場。
周家祖宅地界很大,僅僅是去練武場的路上,都走了不下十分鐘。
在這期間,
秦炎兒和葉秋三人也對比武的規則進行了簡單的交談。
孤獨家設下的比武規則其實很簡單,
任何一個門派的人上去,然後等待挑戰,連續擊敗三個人就可以下臺了,這便表示晉級了。
只需等下一次交戰。
做個簡單的比喻,加入葉秋率先上臺,發起挑戰。
並且有三人應戰,等葉秋依次擊敗後,算他晉級一次,然後便可以下臺,看別人比試。
等後面的人全部晉級後,再由晉級的人上臺比試。
最終決勝出前十名入選者。
這十人便是此次進入玄靈秘境的名額。
聰明的同學可能就要問了,
如果葉秋再挑戰第三人的時候失敗了怎麼辦,之後的戰鬥又該怎麼繼續。
其實這很簡單,
如果葉秋敗在第三局,那麼便失去晉級的資格。
並且戰勝他的選手,將會獲得一次戰勝機會,然後只需要再戰勝兩人即可晉級。
當然,
有些心眼多的人會特意選在第三局戰鬥上場。
這個時候敵弱我強,勝利的機會也會大大增加。
只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小心思都是妄圖。
比試擂臺一共有四個,同時進行。
並且擂臺設有法陣,能夠抑制選手對戰時,誤傷到觀衆。
各擂臺的裁判員簡單說完比試規則後,
比賽正式開始!
一開始,都沒人主動跳上擂臺。
衆人不傻,知道第一個上場會吃虧。
但這麼磨下去也不是辦法,在沉默了半晌後,終於有選手踏上擂臺。
“玄武宗,張軍。”上場的精瘦青年朝着臺下衆人拱手:“向各位道友討教了。”
“讓我柳州陳家陳言來會會你!”人羣一光頭大漢飛上擂臺。
兩人同時朝着對方拱手,算是開場禮。
隨後在裁判員的一聲令下,比武正式開始!
玄武宗精通防禦之術,而這柳州陳家卻是精通攻伐之術。
一番打鬥下來,兩人也是沒能分出個勝負。
底下的觀衆也在一個勁的起鬨,場面熱鬧非凡。
有了兩人帶頭,其他擂臺也依次有選手上場。
和衆人不同,葉秋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在裁判員的身上。
葉秋眉頭微皺,
這孤獨家的裁判員,實力竟然都在破空境。
這足以證明孤獨家的底蘊了得,
怪不得孤獨家能有成道境強者坐鎮。
想到這裡,葉秋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腦子裡不知道再憋什麼壞主意。
“葉師弟,你覺得這兩人誰會贏?”幕言雪用着討教的口吻,詢問葉秋。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玄武宗的張軍應該更勝一籌。”
“哦?這是爲何?”幕言雪很是好奇:“可我看來兩人的實力明明都差不多呀。”
“這你就不懂了,”葉秋用着教導的語氣說道:“這個張軍的防禦之術已經如火純清了,比起那個光頭佬,要高出些許。”
葉秋話音剛落,
便聽見擂臺上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響,緊接着便是葉秋口中的光頭佬飛出擂臺。
反觀張軍,此刻也是累的氣喘吁吁,看樣子的確是險勝。
這讓一旁的秦炎兒一直有在偷聽兩人的對話,見結果真如葉秋所言,頓時感到十分驚訝。
因爲就連她也沒看出臺上二人的實力高低,
可偏偏讓葉秋一個聚氣境修士看出來了?
要知道幕言雪和她都是一身涅槃境實力,現在居然還不如一個聚氣境修士?
說出去怕都沒人會相信。
心中雖然對葉秋十分好奇,但秦炎兒並未開口詢問什麼。
戰鬥還在繼續,
張軍最後敗在了第三局,也讓衆人感到惋惜。
數百人分成四個擂臺比試,這個過程還是十分漫長的。
不多時,
秦炎兒竟然二話不說,一個馬踏飛燕落入了比武擂臺。
衆人見狀,都感到大驚。
因爲這是第一位涅槃境修士上場。
數百人,修爲境界能達到涅槃境的不多。
可能有人會好奇,沒有涅槃境實力還來比什麼賽?
其實是你格局小了。
現在孤獨家如日中天,這些修士來參加比武,其真正的目不一定是進入玄靈秘境。
何況這次秘境的名額少的可憐。
不然進入秘境,但若能表現好,得到孤獨家的青睞,那也是極好的一場機遇。
……
秦炎兒上場後,僅僅片刻,便將贏下一場對局的修士擊敗。
對方也很慶幸秦炎兒手下留情。
不然以結丹境實力是不可能抗下涅槃境修爲一擊不死。
在裁判員宣佈秦炎兒勝利後,一號擂臺又陷入到了短暫的寧靜。
臺下的修士面面相覷,竟然沒人敢上臺了。
沉默片刻,
最後一位涅槃境修士站了出來。
他一襲青衣,表情冷漠,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不可忽視的殺氣。
就連臺下不可一世的孤獨雲易,都不禁皺了皺眉。
“此人好像是血屠手李牧!”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
聽見‘血屠手’三個字,臺下的衆人頓時大驚失色。
“他就是柳州地界嗜殺成性的血屠手李牧?”
“不是他,誰還能有這麼重的殺氣啊?”
“傳聞此人在柳州屠殺了好幾個修道家族,惹下大禍,最後被三個涅槃境強者還有幾十個結丹境修士追殺直逍遙谷。
本以爲此人必死無疑,可最後只有他一個人走出了逍遙谷,其餘人全部失蹤。
最後有人冒死進入逍遙谷,發現整個逍遙谷全都是血腥味,仔細尋找下,在二十多個不同的地方,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從此纔有了人送外號血屠手!!”
“沒想到他居然也來參加了這次的玄靈秘境,看來臺上的小姑娘要遭殃了。”
底下有不少人顯然是認識輕易男子李牧,談起他時語氣當中都透露着深深的恐懼。
之前看好秦炎兒的觀衆,也都惋惜的搖了搖頭。
在血屠手李牧面前,他們不認爲秦炎兒一個小姑娘能夠勝利。
甚至能否活下來都成爲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