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這麼一吆喝,
頓時將孤獨家和司馬家推上了風口浪尖。
雖然這些散修大部分都是奔着加入孤獨家去的,但其實他們早就看孤獨家弟子和司馬家弟子不順眼了。
對於司馬家這種明擺着違規的行爲,以及孤獨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包庇行爲。
他們該怎麼罵,就會怎麼罵。
纔不不會管你是誰。
他們之所以敢如此,那是因爲現場的雲紫霄,給了他們一半的底氣。
他們不相信孤獨家和司馬家的人,敢當着成道境大能的面亂來。
所以此時不罵,更待何時?
場上的裁判員,眼皮也是直突突,看向葉秋的眼神,也變得十分不善。
不過他更加忌憚雲紫霄這位成道境大能,所以沒敢拿葉秋怎麼樣。
但練武場亂成一鍋粥,他不得已不站出來:“介於司馬家長老不慎犯規,本裁判員這次宣佈,取消司馬家一個弟子比賽名額。”
懲罰不痛不癢,但人家是主,他們是客,對此也無能爲力。
不可能還抓着人家不放,這樣搞不好還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畢竟站不住理。
就在裁判員準備宣佈比賽繼續時,葉秋雙站出來了。
他手指裁判員,正義凜然的大聲罵道:“這就是你們孤獨家主說的公平公正?依我看你們就是狼狽爲奸,狐朋狗友,豬狗不如,雞犬升天,雞兔同籠!”
衆人:“???”
路人甲:“這雞兔同籠是個啥?”
路人乙:“不知道啊,應該也是罵人的話,把孤獨家比喻成雞,把司馬家比喻成兔,然後關在一起。”
路人丙:“原來如此,沒想到這瑤池弟子還是一個文化人。”
“那你想怎麼樣?”裁判員眉頭一挑,語氣也凌冽了不少。
害怕雲紫霄,可不代表他會害怕葉秋,所以該有的強者尊嚴,還是會有的。
“司馬家干擾的是我師妹的比賽,莫非你真當我瑤池宗主沒看見?”葉秋狐假虎威的叫囂着:“如果司馬家不打算賠錢的話,那麼這件事我瑤池宗主第一個說不!”
雲紫霄:“……”
裁判員忌憚的看向雲紫霄,此時的雲紫霄依舊在閉目養神,彷彿是睡着了一樣。
其他擂臺也因爲葉秋這麼一鬧,都暫停了比賽。
見裁判員遲遲沒有下結論,司馬家的那位長老便只好站出來接過話。
“此事的確是老夫做得不對,這件玄階一品法器就當做是賠禮了。”
說完,
司馬家長老大手一揮,一件散發着淡淡黃色光芒的短劍,頓時飛向擂臺上的小師妹。
小師妹也不傻,隨手接過。
下一秒便轉交給了葉秋。
“葉師兄,接着。”
葉秋舉起右手,接住了短劍。
緊接着他叒站出來了。
“各位散修兄弟們,這件法器便宜賣了,只要一千下品靈石,你買不了吃虧,你買不了上當。”
看着在練武場上叫賣的葉秋,孤獨家和司馬家的人,眼皮頓時直抽抽。
甚至想殺了葉秋的心都有了。
不過大部分散修倒是對此感到無比欽佩,
心說這瑤池弟子也是夠囂張的,居然敢在孤獨家買司馬家的東西。
“兄弟,我出一千靈石,賣我!”第一位散修開出了自己的價格。
緊接着第二位散修也急忙加價:“一千兩百靈石!”
第三位:“我兩千靈石!”
第四位:“我三千六百靈石!”
第五位、第六位、第七位……
隨着開價的人越拉越的,剛剛哪位司馬家長老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第N位:“我出六千三百靈石是!”
司馬家長老眉頭一皺,心說這聲音咋在自己後面?
回頭望去,
這才發現剛剛叫價的是自己家弟子。
他頓時怒意橫生,惡狠狠的罵了句白癡。
而叫價的司馬家弟子,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直視長老眼神。
待長老轉回頭去後,這位叫價弟子纔敢擡起頭。
身旁的兄弟忍不住埋怨道:“你膽子也忒肥了吧?居然還敢摻和這件事?你不怕長老一掌拍死你嗎?”
“這不怪我啊,玄階法器都在一萬下品靈石以上,咱不能讓外人撿這個便宜!”叫價弟子哭喪着臉。
此時價格已經飆升到了八千,他差點沒忍住再次舉手叫價。
多虧了他身旁的兄弟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
葉秋含笑伸手指向其中一位老成的散修:“恭喜這位兄弟,以九千八百下品靈石,買下了這把由‘司馬家’打造的玄階一品短劍法器!”
法器葉秋不需要,何況還只是一件玄階一品的法器。
拿來換靈石也只是爲了氣氣對方。
如今效果也算達成了。
收好靈石後,葉秋便回到了慕言雪身邊。
剛剛那一幕也是讓慕言雪大開眼界,心想自己這位葉師弟,還真乃神人也,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隨即看向葉秋的眼神,也越發充滿了韻味。
另一邊的秦炎兒和慕言雪同樣好奇,不過她只是在葉秋轉過頭看向自己時,笑了笑而已。
買賣結束,比賽得意正常繼續。
剛剛之所以容忍葉秋如此放肆,完全是因爲有云紫霄在場。
所以孤獨家的長老和裁判員們,都選擇沒看見。
“一號擂臺,瑤池弟子陸雪瑤,第二局比賽照常繼續。”裁判員高聲宣佈,隨後退至場外。
剛剛小師妹的表現太過亮眼,所以一時間無人敢上場。
結丹中期完虐結丹後期,怕是涅槃境不出,很難與之匹敵。
但涅槃境修士又能有幾個?
見遲遲沒有人敢上場,於是小師妹環視衆人,眼神最後停留在了司馬家那一方。
司馬家爲貴賓,再加上弟子衆多,又和孤獨家關係好,所以被單獨劃分出了一個地方給他們。
也就是說,小師妹看向司馬家方向,便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此人太過囂張,我忍不了了!”
一位司馬家結丹境後期弟子忍不住,準備飛上擂臺。
但很快就被並排的同門給拽住了。
“你小子不要命了?連司馬蓮都不是她的對手,你更不可能敵得過她!”
同伴的話讓他清醒了過來,回想起剛剛司馬蓮的下場,他這才感到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