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美人偶談

麗德妃死後,這後宮中的位權也是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先憑藉着母家的權勢以及自身隆寵,麗德妃可謂是後宮之中最具寵權之人,便是鄭皇后見了她也得禮讓三分。可如今麗德妃已是歿了,宇文一族也是再無往日朝中重權,後宮之中頓時權移。

如今這後宮裡頭便是以了皇后娘娘獨大,淑妃窈妃隨後跟居。皇后位爲一宮之主后妃之首,手中位權自當重的,不過淑妃倒也不分伯仲,畢竟璃清最是屬意於三皇子,這儲君之位的爭奪也叫淑妃在後宮之中的分量不輸鄭皇后多少,至於秦疏酒。

宮中已無分寵之人,璃清待她的心思又是日月可鑑,子嗣在手自然是好的,不過聖上的專寵更是能叫一人女人宮中獨霸,便是因了璃清的專寵,近來秦疏酒手中的權利更是急擴,便是常有人明示附庸之意,倒也叫秦疏酒握了半數後朝之權。

前些時日王婕妤被差人送來了一株上好的紅珊瑚,品色乃是上好的,便是叫秦疏酒喜的,當是命了南枝往了她那處謝了禮。也是因了這一株上好的紅珊瑚,王婕妤借勢請了秦疏酒入宮一敘。這王婕妤如今已是附庸之意,加之她與秦疏酒也是同時入的宮,如今宮中爭權日益迫緊,秦疏酒手中也無可信用之人。既是王婕妤有了這一份心思,她也就不婉拒了,便是應了王婕妤相邀。

窈妃娘娘肯應,王婕妤自當欣喜,儀葉宮自當萬事緊備,便是候着秦疏酒入宮談敘。待了秦疏酒入了儀葉宮,王婕妤早早的便候於宮外,欠身行禮之後當是笑着請了秦疏酒入了宮。

自從秦疏酒位升窈妃後,也就不曾來過王婕妤的儀葉宮,如今再看,倒也如着過往,也未變了什麼。也是擡了眸微視周遭,落座之後秦疏酒笑着說道。

“妹妹這宮裡頭的佈設,倒也如往時一般,未見有何變了。”話音笑着落後王婕妤當即應道:“臣妾不過區區婕妤,可比不得娘娘聖心隆寵,這宮中自當罕變,便是這一套茶具那還是入宮時陛下親賞的。雖說內侍省也是常送了替換的茶具,可是瞧來看去還是覺着這一副用着舒心,便是繼續用着,望娘娘莫要嫌了臣妾這兒寒酸。”

“妹妹這話倒是說笑了,本宮怎會嫌了妹妹這兒寒酸,入宮陛下親賞的茶具妹妹至瞭如今還用着,足已見妹妹乃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這重情重義之人本宮最是欽佩,如何會有嫌棄之意。只不過……”

前頭的話說得倒也好聽,可後頭那句“只不過”卻也叫王婕妤的心直接提了上去,當下心中猛的一顫,王婕妤忙道:“只不過何?”便是略焦了心詢了,落詢之後見着秦疏酒宛然一笑,而後說道:“只不過本宮還是覺着妹妹這宮裡頭實在略簡了些,妹妹怎麼說也是陛下身旁的老人,這般輕簡實在叫本宮瞧不得。”便是話落隨後瞧了南枝,秦疏酒說道。

“南枝,一會兒命了宮裡的人,將陛下先前時候賞的青瓷壺,玉如意以及那副釉海紋瓷給王婕妤送來。”

便是話落南枝當是領了意,倒也是王婕妤,她可受不得秦疏酒這一份恩賞,當即便說道:“陛下賞於娘娘的稀罕之物,臣妾如何可收,娘娘還是莫要費了那些,臣妾這宮裡頭可襯不起。”璃清待秦疏酒的情義宮中名眼之人皆是清明,這賞給秦疏酒的東西自當也是上好的,依了王婕妤如今的位份,陛下恩賞之物她實在受不得,當下忙是出聲求了秦疏酒收了那一份賞賜。倒是這一番急道引得秦疏酒宛了笑,而後說道。

“皆起宮中姐妹,如何就襯得起襯不起了,且不說妹妹侍奉陛下這樣些年,陛下於妹妹的情義妹妹襯得起這些。便是妹妹往時曾爲陛下孕過子嗣,單是這一份苦勞,本宮還覺着只是這些還叫妹妹覺了委屈呢。”

秦疏酒這一番笑談只是望着王婕妤肯收下自己的心思,誰知一個不慎倒是戳了王婕妤心中的深痛,當下便是面露傷感眼垂了淚,王婕妤以袖當了帕拭了淚而後說道:“臣妾是爲陛下孕過子嗣,只是臣妾也是個福薄之人,無命誕下龍裔,連腹中的胎兒也是保不住。”

當年身懷龍裔,王婕妤何不覺得心喜,只是她的命終歸還是薄的,雖說有福懷上陛下的子嗣,卻沒有命將那龍裔誕下。要不然不若是一兒還是半女,如今的她也不會只是個區區婕妤,倒也成了日益老去的珠黃。

這一份心酸,自當叫王婕妤覺着心痛,當即也叫秦疏酒露了疼惜之意,便是看着她,秦疏酒說道:“瞧瞧本宮,什麼不說倒是說了這事,惹得妹妹憂了傷,倒是本宮之過了。”秦疏酒的位份可在王婕妤之上,縱是不慎之下誤提了舊事王婕妤也不能對她起了怨恨之意,當下忙是拭了眼中的淚,王婕妤說道。

“這本就是臣妾命薄,娘娘所說也是實情,何就與臣妾說了那一番致歉之語,這不是折煞了臣妾?當年龍裔之事若是要怪也只能怪了臣妾自己,明明有了身孕最當宮中好生歇息,可臣妾便是坐不住,整日整日的往宮外頭跑,倒也出了意外害了腹中胎兒,若是真的要怪,終也只能怪了臣妾自己無福沒用,怨不得旁的。”

若是有了身子之時她能好好的呆在宮中養胎,只怕也不會出了那樣的禍事。這一件事雖已過了好些年,可如今想起來心中還是覺了剜痛。也是瞧不得王婕妤這般恍痛的模樣,秦疏酒忍不住說道:“這一件事歸根結底也怪不得妹妹,這孕期雖說當好生養着,卻也不能總在宮裡頭呆着。妹妹也是爲了龍裔着想才常着上了宮外頭散行,誰能知天有不測風雲,竟是遇上了那樣的事。不過妹妹也不用擔心,妹妹仍是年輕,這龍裔往後有着是機會,妹妹往後只需更加謹慎便是,切莫爲了過往傷了自己的身子。”

王婕妤的恩寵本就平淡,先前能懷上龍裔純屬上蒼眷顧,當年的孩子來得叫她歡喜,失去之後也叫她劇痛。雖說當時好些人也是勸,說是年輕,往後還有諸多懷上龍裔的機會,可是恩寵不算盛隆的她,想要在懷上龍裔談何容易?便是那個孩子沒了之後,王婕妤的肚子也是沒了消息,尤其是這幾年陛下更是未曾來過她的儀葉宮,這機會更是渺茫。

宮中無論如何總要爲自己尋得一處安生之地,方能保了自己平安,王婕妤便是爲了這一件事才起了附庸於秦疏酒之下的心思,而秦疏酒也是個極其敏慧之人。雖然未笑破王婕妤的心思,不過方纔的那一番話卻也給爲了王婕妤一個滿意的答覆。

她還年輕,懷上子嗣不過時日之事,而她,也不介意助了她,再得陛下龍裔。

皆是宮中活了多年的女人,有些話無需說得過於明白,彼此之間心中清明已是足了,當下王婕妤也是明瞭秦疏酒之意,心中已是慶幸於自己的斷決。便是心中正起喜意之時,便見秦疏酒舉了旁側的茶具,略微撥着杯中飄懸的茶,隨後說道:“對了,前些時候妹妹贈與本宮的那株紅珊瑚,本宮着實喜歡得緊,心中一直想着當謝了妹妹的好意。誰知剛纔一個不甚倒是先惹得妹妹記了傷痛之事,這一杯茶算是本宮的賠罪,如何?”

說完便是奉了茶朝了王婕妤那處一敬,而後將那杯中之茶全數飲盡,秦疏酒的這一番行舉可是給足了王婕妤面子,便是方纔無心之語之下所帶來的細微怨埋,如今也是散了。因是秦疏酒的這一番茶敬,當叫王婕妤有些受寵若驚,忙是舉了茶杯也是回了一敬。

當那杯中的茶飲盡後,秦疏酒這才面掛了笑,便是欲開口說話時,誰知鼻尖處忽的嗅到一絲幽香。那一份忽然飄來的香味幽極淡,雖不能叫人心中猛然一曠,卻也算是好聞。也是因着鼻尖忽然嗅到了這一絲幽香,到也叫秦疏酒斷了欲出語的話,當是微着一頓,而後問道。

“咦?妹妹這宮中可是焚了何物?”便是話落見着秦疏酒面上起的惑疑,王婕妤忙是應道:“前些時日陛下剛剛賞了些新入宮的香料,因是覺着此香叫人聞着心靜,便是尋思着娘娘當是喜的。也就未知會娘娘而是命了宮婢先一步焚上,不知娘娘可覺如何。”

王婕妤好香也喜聞香,雖說宮中的恩寵已是不復入宮之時,不過她的這一份喜好璃清還是記得,每每宮中有了新入宮的香料到也沒忘了儀葉宮的一份。今年亦是如此,前幾日內侍省便是送了新入的香料貢品,便是覺着此香也是怡人算得上是正品,王婕妤也就命了宮人焚了,算是敬獻之意。

香料乃是王婕妤所愛,能以自己所愛敬奉足以見了她附庸的誠心,當下秦疏酒也是領了她的這一份意,便是餳了眼微嗅宮中焚香,便是一番品嗅之後秦疏酒睜眸笑道。

“陛下親賞,果然好物,便是能得妹妹所喜更是上絕。此香幽而清雅,倒也叫人聞着心中不免思靜。本宮素是不懂這些,倒也分不出個好與不好,只是覺得這香味是襯了本宮的心思,不過妹妹乃是精通此道之人,若是妹妹讚了這香乃是上物,想來是不會錯的,畢竟妹妹纔是宮中辨香頭一人,所語纔是行內之事。”

外行之人只能偶語笑笑點點,便是點說上幾句話,倒是內行之人,才稱得上識得裡頭的門道。香料之事秦疏酒並不擅長,不過王婕妤甚喜,既是甚喜之人自當也可稱之爲內行之人,秦疏酒的那一番話終歸是贊誇之意。

以他人之喜,贊誇他人,倒也是拉攏人心的好法子,秦疏酒這一番話王婕妤聽後自當心喜,只是這心雖是喜的,不過王婕妤也是個明性之人。便是聞了秦疏酒那一番誇讚言語,王婕妤像是謝了秦疏酒的贊誇,而後說道。

“娘娘之贊臣妾惶恐,若是要說這香料之事上,臣妾可只能算是甚喜,識得裡頭的幾分門道罷了,至於這宮中識香第一人,臣妾可萬萬不敢擔了”

王婕妤的這一番話倒也叫秦疏酒上了心,當是凝了眸看着她,而後說道:“算不得這宮中第一人,妹妹可是謙虛了?本宮倒是覺着可襯得上,怎是妹妹就覺得自己襯不上了。”

“娘娘過讚了,真非臣妾謙了,而是這宮中辨香第一人並非臣妾,而是旁人。”

“旁人,叫妹妹這樣一說本宮倒是起興了,不知妹妹可否道言。”

王婕妤的話如何不叫秦疏酒上心,當是笑着問詢,也是見着秦疏酒問后王婕妤立即應道:“莫非娘娘忘了,宮中除了臣妾一人,還有一位更是擅着此道。”

方纔沒有思明,那是因爲沒有記起,如今叫王婕妤這樣一說秦疏酒當是明瞭她所指之人。當是忍不住笑了,秦疏酒說道:“莫不是妹妹頭提醒,本宮到真是要忘了還有夢姐姐這一位能人呢。”

若是要說宮中與香最有關聯之人,當是要屬陳書儀,除了她,倒也無論誰都不敢稱了頭一。便是見着秦疏酒豁了明,王婕妤當是笑着說道:“便是夢修儀,娘娘方纔可是將夢姐姐給忘了,不過話也說實的,夢姐姐不若是辨香之上還是制香之上皆是宮中姣者。也非臣妾言之過了,這宮中若是夢姐姐說了第二,還真無人敢稱自己爲尊。吳國年年進貢的香料已是天下一絕,可要臣妾說來,倒還是比夢姐姐所制的還是遜了半分。夢姐姐制的香,那纔是千金也難求的上好之物,便是臣妾有幸曾得夢修儀賞賜,當年那香味是極醉,至瞭如今仍是叫臣妾難以忘懷,已是這樣些年再也不曾見過那般極好之物。”

陳書儀也曾贈過她香料,便是因曾得了贈,所以王婕妤纔打心中敬着陳書儀。這一事卻是有的,便是王婕妤如今重提秦疏酒才恍的記起,當是心中一頓而後記了這一件事,片思之後秦疏酒問道。

“妹妹說的可是當年夢姐姐所贈的醉胭脂?”

當是問后王婕妤即道:“便是那醉胭脂,不曾想娘娘還記得?”

那醉胭脂秦疏酒當然記得,畢竟那香料所散出的香味着實特地,便是提及當是思歸腦中。秦疏酒之所以一語便思及,除了那醉胭脂本身奇特的香氣外,最最重要的是那醉胭脂乃是王婕妤有孕時陳書儀相贈的。

並非秦疏酒疑了什麼,只是那日香料中叫慕容端若發現摻了羊躑躅後,秦疏酒忍不住便多了一份心思。小心駛得萬年船,此乃一句古話,便是因了王婕妤的提及,秦疏酒當下心中一片頓思,而後作勢詢道:“當年那香料着實叫人酥醉,便是不知妹妹這處可還殘有。”

這一詢也未抱有希望,秦疏酒不過試着一詢,萬是沒有料想王婕妤手中竟還留有些許,當下便是忙應而後命了宮婢入內取出。當那留剩的醉胭脂奉於跟前時,秦疏酒不禁睜眸瞧盯着它。

醉胭脂乃是王婕妤稀罕之物,因爲極喜所以不捨得全數用盡故而藏了一些。如今見了秦疏酒這般到像是也喜着這物,因是欲攀附於秦疏酒羽翼之下,當下王婕妤便將這醉胭脂轉贈與了秦疏酒。

本是心中起了幾分略疑,如今王婕妤主動開口轉贈,秦疏酒倒也不推拒,而是命着南枝收下心中也是順道着起了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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