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這是在哪裡!”
漆黑陰暗的樹林裡,傳來一聲驚叫。
顧白璐坐在枯葉堆裡,只覺頭暈目眩,身子熱得跟被人放在炕上燒。
這是什麼鬼地方。
她從迪拜的塔頂一下子到了深山老林?
還有這身上又長又礙事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唱大戲呢?
更奇怪的是,這躁得想脫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她趕緊扣住細腕一探,阿西巴,中毒了。
還是必須幹那檔事子才能解的毒。
這烏漆抹黑的樹林裡,鬼都沒有一個,到哪去找解毒的。
遠處傳來一聲狼叫,顧白璐秀眉皺了皺,難不成要找獸?
萬惡的老天爺,不要這麼坑吧,她人生的第一次就要找野獸!
想到這,她身子愈發的熱的起來,眸光裡都迸出火,腦子裡迸出來的想法讓她想死。
她艱難地走了幾步,想想能不能找找藥草先壓一壓體內的邪火。
這大約是罕無人跡的古樹林,月光只稀散的透進來,光線不明。
顧白璐走了一會,實在是撐不住了,往前一倒,身體裡很想發泄的感覺讓她陌生又難受。
“嗯……”突然一聲低沉的呻呤響起,顧白璐下意識地摸了摸身下。
佛祖保佑!身下竟然是個人,結實有力的胸膛顯示還是個男人!
摸着男人結實的胸膛,顧白璐只覺自己身下有東西流了出來,陌生的感覺讓她難受死了。
光線太暗,她勉強撐着意志想看清楚男人的臉,卻只能看到一個完美的輪廓,應該長得還不醜。再摸他身上的衣料,粗得很,身上好像還揹着砍柴的刀,難道是山裡的砍柴人?
“那個,我現在有點麻煩,請問能不能睡你一下?”顧白璐很禮貌地問。
身下的人沒有回答,顧白璐只覺他的肌膚也很熱,緊貼在一起,讓她全身都如被蟲騷癢般難以忍受。
“兄弟,你就當做了個有顏色的夢……”顧白璐邊說邊趴了他的褲子,一陣冷風吹來,身下的男人低吟一聲睜開了一雙鋒芒的眼:“你在幹什麼?”
聲音冷得如北極寒冰,顧白璐有些蒙,說好的做夢呢,醒來做什麼。
這他媽就尷尬了。
她要怎麼回答?
我中毒了,你看起來長得很像解藥?
咱們在這樣的深夜在這樣的樹林都能碰到,這是猿糞,何不來一發?
天冷取暖?
不管了!
“借你身上一根東西用一下。”
“一根?”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冷,冷到顧白璐也清醒了兩分。
她用手在他臍下三寸探了探:“對,一根……在哪呢,怎麼都摸不到,是這東西麼,怎麼這麼軟?餵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不行啊……”
“滾開。”男人夾雜着怒意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全身散發着毀天滅地的氣息。
顧白璐卻壓根感受不到,她只覺得自己心癢難耐,得趕緊把這毒給解了,要不然她就得死在這樹林裡。
“該死的女人,拿開你的髒手。”
男人用力撐着想坐起來,一隻纖手狠狠地將他重新推了回去,小嘴兒湊了上來:“給我閉嘴,老孃拿你解毒是你的榮幸,你去窯子嫖一回還得出錢,用的還是不知道幾手貨,我這可是新鮮的,若不是想保命,哪能便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