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擎天擡頭看向她,露出一絲微笑:“好,我去買。”
他說着轉身,走出了雅間。
燕安淳斜勾了一下脣,明明可以讓秦壽去,他爲什麼要親自去。
鳳擎天出了雅間,叫秦壽去買糖葫蘆,自己則往前走了幾步,用力推開了一間雅間的門。
顧白璐坐在榻上正望着窗外的景色。
她知道鳳擎天帶着那女人上樓了,她也聽到了那女人讓他去買糖葫蘆。
唉呀,真可惜,鳳擎天愛她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有指使他做些跑腿的事。
剛想着,門被打開,她轉頭看去,見到的是今天躲起來不敢見她的人。
臉還是那張臉,妖孽奪人。
只是買糖葫蘆的人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的掌櫃是你什麼人?”鳳擎天走了進來,順手關了門,再一揮手,把窗口的窗戶都給關了起來。
“和離書或者休書收到了?”
顧白璐纔不回答他,他是什麼人,憑什麼問她。
你問就問唄,我不答。
她仍然是那樣半靠在榻上,一道符打過去,又把窗戶給打開了。
大好的豔陽天,關上窗戶做什麼。
“什麼和離書休書,沒收到。”
顧白璐瞪大了眼看着他睜眼說瞎話:“你真敢說你沒收到啊。”
丟進恣王府的東西,誰敢動,除了他。
“沒收到。”鳳擎天走了過來,將她拽進懷裡:“說,你跟這裡的掌櫃什麼關係。”
他進來就聞到那掌櫃的身上有她的氣息,絕對錯不了。
果然她就在這裡。
顧白璐朝他笑了笑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鳳擎天瞬間臉就黑了下來,顧白璐大叫:“隔壁的女人,你快來,你男人好像對前王妃舊情難忘,想要欺負我呢。”
鳳擎天的臉就更加的黑了起來。
他趕緊放開她,神情肅穆地喝道:“別叫!”
一道粉紅的身影衝了進來,看見鳳擎天果然在房間裡,再看向顧白璐,一雙翦水雙瞳裡都是怨恨:“恣王你,怎麼可以這樣!”
鳳擎天垂眸,深深地看了眼顧白璐,轉身離去。
燕安淳回頭看向顧白璐,眸光凜冽地道:“想活命,就不要再勾搭他,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顧白璐聳了聳肩:“怕你啊?”
燕安淳哼了一聲,追着鳳擎天離去。
“媽呀,好怕呀,我剛受到恐嚇了。”顧白璐拍了拍胸膛,好犀利的女人啊,難道要對她下手。
也是啊,這麼刻骨銘心的戀人,哪能容得下自己男人喜歡過別的女人啊。
顧白璐覺得自己還是躲在府裡比較安全。
她趕緊領着阿蘿就跑了,臨走前還給小狐道:“多收錢,一定要往死裡收。”
於是秦壽付帳的時候被要出了天價,問題是那兩杯茶兩主子都沒喝,就跑了。
秦壽不相信小狐敢黑他,很平靜地問:“爲什麼這麼貴?”
“我們東家說的,恣王來喝茶就這麼貴。”
秦壽滿額黑線,好吧,前王妃是擺明了要坑,難不成他還敢把這店給砸了。
王爺可說了,他不要的東西,也是他的東西。
王爺的東西,他哪敢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