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去嗎?”景竹糾結,像這種宴會什麼的景竹莫名的不喜歡,總覺得這種宴會上的爾虞我詐不適合她。
“嗯。”南宮絕輕輕的點點頭。
“只要你跟緊我就不會有什麼事。”南宮絕輕描淡寫的說道,卻隱隱有一絲擔憂。
“好吧,到時候你可要保護好我啊,不過有你在應該不會有事的。”說完景竹才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有你在就不會有事。
景竹迅速擡起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南宮絕,他應該沒注意到。
看着景竹悄悄紅起的耳朵,南宮絕輕輕勾起了脣角,轉瞬即逝。
景竹回到孤竹苑,看見紫衣一個人獨自坐在石桌旁品茶。
“紫衣?”
紫衣聽見景竹的聲音稍稍偏頭看她。
“你有心事嗎?”景竹走到他對面坐下。
“很明顯嗎?”紫衣看着景竹,鄒着眉頭。
“也沒有吧,也就平時你一副吊兒郎當的,逗着月容玩,今天竟然一個人在這把茶當酒喝。”景竹給自己倒了杯茶,仔細分析。
紫衣輕笑:“你倒是觀察的仔細。”
“說說吧,也許我能幫到你。”
“是嗎?”紫衣再次笑道,“只怕你未必會回我。”
“那得看你問的是什麼,這樣我就知道我該這怎麼回答你。”景竹笑的眉眼彎彎。
“景竹,我要的是答案,不是謊言。”看着紫衣嚴肅的樣子,景竹也收起了自己戲謔般的神色。
“好,你說吧。”
紫衣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才緩緩問出自己幾日來,一直疑惑的問題。
“你真的是一尾狐族公主嗎?”
景竹聽見他所問出的問題,瞬間一顫。
難道他發現什麼了?不可能啊,南宮絕這麼多疑的人都沒發現……也對,一個月來,天天面對,會不發現點倪端嗎?
遲早會離開這,總有一天會各走各的路告訴他也無妨。
看着景竹變化多端的表情,紫衣突然覺得自己要的答案不遠了。
她的每一個回答都會決定今後她的性命,還真是……有點興奮呢!
“既然你想知道,告訴你也沒關係,前提是你得爲我保密,包括月容都不能說。”景竹嚴肅的緊盯着紫衣。
“好。”紫衣爽快的的答道。
景竹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我並不是什麼一尾狐族公主,至於我是誰,至今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嫁給了南宮絕,身份的限制讓我無法查到什麼。但是我敢肯定我絕對不是什麼一尾狐族公主。”
聽見她所說的話,紫衣輕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
“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景竹輕輕的搖了兩下頭。
“今後有什麼打算?”
“等天后生辰宴過後我會離開。”
“離開?那我呢?我的契約怎麼辦?”紫衣一聽她要離開瞬間黑了臉。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先和我離開,不願意的話,還有幾日,這幾日我會好好學習,給你先把契約解了。”景竹越說越低落,聲音越來越小。
看着景竹這樣紫衣莫名的心疼,輕笑一聲:“看在你求我的份上,小爺我就勉爲其難的和你一起離開吧!”
“?”景竹擡起頭,一臉懵的看向紫衣。
我剛剛求他了?
“別用這種感激的表情看着小爺,小爺只是看你可憐。”紫衣一臉傲嬌的擡了一下頭。
“……”誰家來的傲嬌熊孩子,快把他領走。
“我還真是謝謝您嘞!”景竹無言以對。
“孃親,你又偷懶,還不快去打坐!”白玖從屋子裡走出,板着小臉,狠狠的瞪着紫衣。
紫衣:……我有幹什麼嗎?
“來了,來了,沒有偷懶,只是說說話而已。”景竹趕緊站起來,往屋內走。
景竹走了,紫衣也不想一個人坐在那,起身走向竹林,在消失在竹林前搖搖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