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青的屠戮之下,場面幾乎是一邊倒的狀況。
而在損失數十名弟子之後,長老們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
馬長老當即施展密術,頓時本就健壯的馬長老體型瞬間又增大了一圈,他的七個對手甚至停的到馬長老心臟處傳來的跳動聲。
不管是如此,就連在馬長老附近的人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馬長老的表情越發猙獰,他的心臟處傳來的跳動就越來越快,離它最近的幾個對手瞬間臉變得通紅,因爲他們的心臟也不由自主的跟隨着馬長老的頻率加快。
而他們的實力又不如馬長老,所以很快他們就堅持不住了。
有第一個人逃走就會有第二個,在一瞬間,這個臨時組成的小團體就土崩瓦解。
但是馬長老哪會讓他們如願。
道門的兵器都是以劍爲主,馬長老也不例外。
但是馬長老的長劍又於其他人的不同,與其稱之爲長劍,倒不如稱之爲巨劍。
長一米五,寬大約十五公分,需要雙手舉着。
他控制着自己的長劍,徑直朝他們七人逃離的方向呼嘯而去,寬大的巨劍帶着呼呼的破風聲,朝着一個又一個的人斬下。
連斬五人!
在這之後馬長老才收回長劍,單手握住垂在身側。剩下的兩個人他不是不想一併斬落,實在是在斬五人後他們已經逃遠了,他的目的是逼退幾人然後去支援門下弟子,所以身形一動,就攔在了大殺四方的侯青面前。
侯青時刻在關注着戰局,當他看到馬長老威風大逞瞬間殺掉五人之後,他也是瞳孔一縮。
在他的印象裡還從沒見過馬長老現在這副樣子,道門裡最厲害的應該是王玄纔對,而王玄面對着自己這一邊的十人夾攻也只是堪堪做到了略微的壓制,一時之間也無法奈何那十人。
他看着變化極大的馬長老帶着一絲嘲諷的語氣說道:“沒想到馬長老居然還有這麼一手,看來比你們的王掌門還要更勝一籌啊,不知道爲撒子不是你當掌門嘞?”
馬長老面無表情,絲毫不理會侯青的挑撥和嘲諷,而是緩緩的擡起巨劍。
“犯我道門着,死!”
侯青也漸漸的收起笑容,開始凝重的看着對方,說實話他和王玄也戰過,雖然打不過,但逃走也沒什麼問題。
他本身就是數百年前深處的一猿猴成精,按照輩分來說,他比王玄還要大幾十年,雖然沒有到門店額底蘊,但是在妖族衆多的梁山中拉起一支隊伍並且把所有的勢力一掃而空,也足以證明它的手腕與實力。
看着越來越近的馬長老,侯青忽然站直了身子,之前的拿一副猥瑣樣子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身形爆炸,高達兩米五左右的巨大白毛猿妖。
他直接用雙手死死的抵住馬長老的巨劍,身形不斷地後退,但是卻不露半分頹勢。
一時之間,他們居然戰的旗鼓相當。
因爲作爲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侯青也得到了特別屬於他的東西,那就是九號再找上他之後,作爲進攻道門的交換條件,九號送給他一門在短時間內迅速拔高自己實力的法訣。
不管是瑤族還是人族,沒有底蘊他們最需要的不是靈石和丹藥。
而是功法和法訣。
白如意爲什麼卡在一個境界數百年不能突破?
李輕柔爲什麼尋遍天下也想找到提高自己實力的辦法?
而那些散修散妖們爲什麼又依附於其他的門派又或者直接歸隱於人潮過着普通人的生活?
還是他們沒有功法。
如果李輕柔和白如意有功法,他們早就爲師報仇了。
如果散修散妖們有功法,誰又願意甘於平凡和寄人籬下?
侯青抓住了機緣,所以他得到了魔族的秘法。
李輕柔皺了皺眉頭,由於之前在魔界的原因,他對於魔族的秘法十分敏感。
但是他現在沒有精力去幫助那邊,被他困在大陣裡的這兩百多名敵人,元嬰後期以下的已經全部北大鎮叫啥,只剩下數十個元嬰後期的人在苦苦支撐着,他們所有人合力才堪堪抵住李輕柔的劍陣攻勢。
但是就在這時。
人羣中突然一道藍光裹挾着雷霆之勢突破劍陣襲向李輕柔,李輕柔看的清楚,這到藍光是一杆長矛,長矛上面噼裡啪啦的附着着駭人的雷電。
“渡劫期!”李輕柔感受到了偷襲者的修爲。
所接觸之下,劍陣中的長劍直接斷裂!
速度太快了!
躲閃已經來不及!
李輕柔瘋狂催動法力把自己的本命長劍攔在自己的身前,準備硬捍這一擊。
雷電長矛和李輕柔本命長劍接觸到,靈氣波動劇烈,而倉促之下防禦的李輕柔也被這力道砸的飛了出去。
鎮山河給裡面的人們帶來的壓力驟然大減。
他們瞅準時機,合力將這個困擾了他們許久給他們帶來生命威脅的大陣破開一個缺口。
正當他們心喜準備逃離這座絞肉機的時候,李輕柔突然冷笑一聲,意念控制大陣其他的殘餘所有長劍,靈氣瘋狂的隔空灌輸進每一柄長劍中。
“轟!”
“轟!”
“轟!”
數百柄長劍自爆!
劇烈的爆炸瞬間就將他們籠罩。
而其餘的不論是道門弟子還是散修聯盟的人均受到了不同程度上的影響。
更有甚者直接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長劍自爆的效果也是明顯的,這數百柄長劍是李輕柔這些年來一直收集起來的,從有希望成爲靈兵的長劍到靈兵長劍。
在一連串的爆炸之後,裡面的數十散修妖修就只剩下了八個人。
其中就有李山。
但是當李山和另外六個人逃出生天的時候已經是全身負傷累累,再看李輕柔那邊,就只有突然出現的神秘強者在和他對峙。
“那是誰?”離山看着對方陌生的面孔,他並不記得之前上山的時候還有這麼一個人。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李山四下看了看,然後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李輕柔那邊吸引,他趁機遁走,準備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養傷,以他現在的傷勢,恐怕隨便來個元嬰長老都能置他於死地。
說不定,金丹後期一名小波的話也能做到的都可以做到。
但是他沒有發現的是,在他離開的時候,人羣中有一個正在用血紅的目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