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空?白的二百書幣打賞。
“你們是什麼人?”劫匪甲乙丙,不......現在應該是土撥鼠甲乙丙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後座的白虎。
“我是什麼人,重要嗎?”白虎沒有絲毫的慌張,而是淡淡的反問道。
“你是......道門中人?”土撥鼠甲試探性的問道。
頓時三兄弟眼中警惕之色大作。
“道門?我們可不是,你們還沒回答我先前的問題,現在妖怪也少見了,今天我們有緣,不如把你們三兄弟的尾巴送給我?”
連環殺人?收集殘肢的變態邪道?
“原來是邪道中人,那我們也沒什麼顧忌了。”土撥鼠甲說完之口對着白虎扣動了手中的扳機,這次瞄準的是白虎的頭。
“砰!”
“砰!”
“砰!”
三聲槍響。
白虎有心模仿黑客帝國裡面的躲子彈鏡頭,可是車裡太小了有些施展不開,只得凝聚起一片水屏障,一陣漣漪過後,子彈卡在了水屏障之間。
江城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喊出了666。
同樣都是水做的護盾,怎麼自己的就那麼脆,人家小白的護盾可是能擋子彈的。
江城有心去把子彈抓下來,可是他剛觸摸到子彈頭。
“燙燙燙!”下一刻江城就甩起手來。在空中猛甩的手啪啪啪的打在旁邊的土撥鼠乙頭上。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土撥鼠也一樣。
如此奇恥大辱當然不能忍,土撥鼠乙眼中的怒火燃燒成了山字型,調轉槍口就要斃了江城。
“老二住手!”土撥鼠甲在副駕駛座上摘下頭套,儼然是一個三十多歲中年大叔的模樣。
“這位道友,我們三兄弟第一次出來就被你們訛上......哦不盯上,這次我們認栽,道友法力遠超我們三人,但是我們不服,能否在給我們一個機會,正大光明的讓我們拼上性命正面對決一次,如若我們輸掉的話,甘願道友處置。”說完直視着白虎的眼睛,眼中滿是堅定和不屈。
土撥鼠甲此刻感覺妖神附體,雖然他現在的襠下有一些溼潤,但是他知道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如果對方自恃身份的話,自己此時越是表現得不屈,就越能爭取到正面交鋒的機會。
“好啊。”
一段廢棄的公路上,三個土撥鼠化形成的大漢站成一排,掩人耳目用的頭套早已摘下,江城看去,三人竟是長得一模一樣,就連鬍子的長短都分毫不差。
而在這一邊,江城懶洋洋的靠在車上,白虎站在三個大漢的對立面,內心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還有一些想笑。
“有多久沒有不開眼的小妖挑戰過自己了?”白虎心想。
還是當年在唐朝的時候,有一隻宮裡的黑貓戾氣太重,竟然想要奪取自己的內丹,結果被白虎一巴掌就拍在地上小半個時辰都沒緩過勁來。
還有在宋朝的時候,神獸幫的四兄弟在林間飲酒,一隻小青蛇竟然藏在玄武身後想要偷襲,結果牙被崩掉一顆,後來青蛇竟然搖身一變足有三丈高,看着小傢伙在自己面前書微風,四神獸相視一笑,然後齊齊散發出身上的威勢力,結果瞬間青蛇就被壓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後來還是他的姐姐,一隻白蛇妖趕來求情,說盡好話,自己等人才放他們離開,不然四神獸不介意用蛇妖泡酒,再多飲上他幾壇。
所以白虎,不禁讚歎這三兄弟勇氣可嘉,雖然精通水系法力的他早就發現三人褲襠中的那一小片溼潤,可是既然有勇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就是不畏強權,他,很欣賞他們。
土撥鼠三兄弟並肩而立,面對着白虎,氣勢節節攀升,這可不是1+1+1等於3的算數題,三人聯手之下,空氣都隱隱的有些乾燥,底下的塵土激盪到空中,這裡是一條廢棄的公里路,公路的兩邊都是荒土地,在三兄弟的鼓盪之下,慢慢地形成了一圈圈的旋渦。
“領教一下我們三兄弟的最強合擊法術吧!”
話音剛落,三人眼中同時黃色光芒大作,一股狂風夾雜着土石朝二人這邊吹來,頃刻間,就將二人吞噬,然後三隻的身影陡然間消失在這漫天黃土之中。
......
“呸呸呸!”江城一看黃圖鋪天蓋地的朝自己襲來,頓感不妙,一個閃身就要躲進車裡,風勢太猛太快,還沒等江城摸到門把手,狂風就直接把江城吹翻在地,說是遲那時快,江城忽然想到自己還掌握了一門土遁術,此刻顧不得其他,江城飛快地運轉法訣,頃刻間江城體內的靈氣瘋狂散出,江城身形向着大地下沉。
但是可憐的江城由於每天只能積攢那麼一點的“修仙”靈氣,土遁下沉的途中,才遁到一半靈氣就用光了,所以只好被卡在土裡,被動的接受黃圖沙石的洗禮。
“尼瑪!”江城剛張開口罵了一句,沙土瞬間就撲進江城的口鼻之中。
真·半截入土·吃土·江老闆。
他趕緊捂住口鼻低下頭。
等到黃沙消散之後,江城已經渾身落滿了黃土,他艱難的眨了眨眼,黃土簌簌地從他的眼皮和睫毛上落下。
江城半截身子埋在土裡,抖了抖上半身的土,憤怒的巡視四周:“跑了?”
是的,土撥鼠三兄弟剛纔鼓盪起的風沙只不過只障眼法,他們早就趁着二人視線不清打洞逃走了。
白虎則是片塵不染的看向那邊的三個地洞,他們剛纔就是從這裡逃走的吧。
“放心,他們會回來的。”
話說,三個打洞逃走的土撥鼠在地下匯合成一個洞沒命的向前挖着。
“哈哈,法力比我們高又怎麼樣,還不是抓不住我們三兄弟!”
“是啊,誒,二哥,你有沒有聽到前面好像有水聲?”
“什麼水聲?這裡不是荒郊野外嗎?哪來的水,而且水位線應該更深纔對啊?”
“老二,我好像也聽到水聲了。”
“你們兩個別是剛纔被嚇出幻覺了吧?哪來的水......臥槽!水!”
三隻挖着挖着,然後前方的土壤突然開始滲水,越來越多,口子也越來越大,然後突然之間就......決堤了。
江城聽着地下傳來的嘩啦啦的聲音,和啊啊啊的慘叫聲。忽然前面三個地洞裡同時噴出大量的水,而此刻正在慘叫的正是被水衝上天的三隻土撥鼠。
“這下完了,鼠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