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痕·第六章·冥翊記

第六章 冥翊記

【朱雀·首都·克里薩城·軍部·頂樓陽臺】

此時正是上午九刻,陽光不算太大卻也不算溫和,這便是最爲享受的時光,一團火焰在天

空的另一個短點不停挪動,肉眼看不見罷了,但是切無法掩蓋它的光芒。

向前方看去,那是一片無邊的海洋,映襯在人們眼前,從此刻就會感想到無法容納的廣闊

及思想,那是一種永遠也無法被磨滅的印象,深深印在看過這片海的人的心裡。

海面上是那麼平靜,沒有大風大浪,沒有海豚跳出,更加沒有深海巨獸,顯得安靜而和諧

,這便吐出它最醒目的特點。

遠處,碧藍的天空在劃過長空的那一瞬間與海面相連,此時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

海天相連,不過有人認爲,這個詞早已不具備在這裡使用,反而顯示的更加低俗。

微風輕輕吹起,海面上扶起幾場零零散散的水波,不停晃動,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

越來越遠,超出了人的視線範圍之外。

這時有幾艘小船正不斷的前行,撐起的小白帆在這片如同寶石般的大海里遊蕩,顯得是那

麼耀眼,第一眼看上去就無法再移動開自己的視野。

海中的魚兒在不停的遊動,掙脫着漁夫所散下的天羅地網,撲通撲通兩聲,也只能無奈的

停止了着無力的反抗。

“納,你說這裡美嗎?”賽爾莉特輕輕的坐在維納的身邊,緩緩的靠近他的耳旁,輕聲的

說着。

在陽光下,她就像是一個天使,金色的秀髮在微風吹來之時緩緩飄蕩不已,散發出一陣芳

香,讓人癡迷不已。

“在還沒來之前,我就聽說過,這裡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維納斜過頭去用食指輕輕

的點了點她那清香小鼻,又舒適的輕笑了,“不過能與最美麗的人一同欣賞,這輩子被無依

無求了。”

賽爾莉特嘻嘻的笑了兩聲,裝成一副生氣的樣子,嘟起小嘴道:“就知道溜嘴滑舌。”隨

後將手中的書放在了大腿之上,覆蓋了裙下那邊景色,道:“嘻嘻……不過,我喜歡。”

“你還記得那一晚嗎?”賽爾莉特繼續問道,不過這一次卻是將頭擡起來看向遠方那處與

海相連的天空之上,充滿了無奈。

維納看着她水撲撲的臉,緩緩的點了點頭,“那是毀壞我們童年的地方……我不想記住…

…”他說着,也同樣看向遠方。

“可是……”賽爾莉特此時的目光已從遠方轉移到維納的臉上,“我們該怎麼辦?”

維納看着她一臉茫然的樣子,輕輕的用手撫摸着她飄在空中的秀髮,說着:“戰爭的糾紛

,是永無止境的,一旦沉迷,就無法自拔,歷史上的案例還少嗎?”

他輕輕的閉上眼,嘴脣挪動下沒有出聲,又挪動了下,道:“當年……是因爲我們沒有能

力,但是現在卻不同,我們可以用自己的雙手撐住這整片天空……”

“媽媽……”賽爾莉特輕輕的在喉嚨裡吐出了兩個字,又硬生生嚥了回去,她知道,雖然

忘記了媽媽的名字,也無法看清她那模糊的身影,但唯一知道的是——玄武帝國毀滅了她的

夢想。

維納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搖搖頭,輕聲在她耳邊說着:“只有好好的活着下去,我們才

能實現自己的夢想……”說到這,他根菸了下,就再也無法說出口。

“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說過長大了就要娶我……”她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一番話,讓人感

到很不解,但是片刻之後,維納就感到了小時候那份純摯的天真,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見維納不說話,她祥怒嘟着小嘴,道:“果然是騙我的,哼~”說完便轉過頭去,繼續看海

維納看着她的腦後,似乎可以看見她在不停的偷笑,只能苦苦的笑着搖了搖頭,“其實…

…我想要……一直……守護你。”他心中暗暗的給自己下了一道死命令,無論何時何地,他

都要保護眼前這個女孩,這是他自己從五歲就決定下來的,誰也無法改變。

他本想對眼前這個女孩說出這一切,但是張了張嘴,看到她雪白的臉上,卻始終無法吐出

一個字來,直直在喉嚨裡轉了幾個來回才漸漸平息。

賽爾莉特見維納沒有回答,微微一愣,她知道,他似乎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過,這是她小

聲的叫了一聲,發現維納的手穿過背後將自己的肩部緊緊抱住,沒有任何的遲鈍,也沒有絲

毫的察覺。

【白虎·首都·白尊城·辦公室】

暖紅色的燈光遍佈在這個房間之內,照射在桌面被反射在天花板上,一陣溫和的氣息直冒

而出,坐在辦工作前的是一位中年人,他的前方站着一人。

“父親!請允許吧!”那似乎是年輕人的聲音,不用仔細聽便知道,聲音中露出一種無法

用任何僞裝來掩蓋住的活力,他站在那裡,緊緊的等待着回答。

中年人輕輕一笑,“不準。”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要求,但是卻能夠明白,他的耐心絕

對不多了!一時間的氣勢也上升了許多。

年輕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如果父親不借助兵力,那麼我只能獨自前往!”他說着,

上前走了一步,在辦工作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玻璃微微震動片刻。

“你懂什麼?!”中年人漸漸的離開了凳子,來到年輕人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

肩膀,繼續道:“其實很多東西表明上很多東西是那樣,但是你要知道,背後真真的陰謀是

怎樣,誰也不知道……”

年輕人再次冷哼一聲:“如果你就是這麼報答他們的話,當初就應該讓我們都死在這片土

地上不是很好嗎?”說着,他轉身開門繼續道:“出不出兵是你的事,走不走是我的事,如

果你中途在找一些二愣子部隊來攔我,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說完,他砰的一聲關上了

門,只留下中年人在辦公室內無奈的搖搖頭。

再一眼看去,被年輕人拍的那一掌玻璃早已破裂不堪,就像樹枝那樣,分了又分,看得人

眼花繚亂。

【朱雀·首都·克里薩城·軍部·頂樓陽臺】

“呵,看來我來早了點啊!”費斯特從魔法陣中緩緩走出,看到了一旁的維納與賽爾莉特

,搖搖頭又說着:“還是你來魔法局找我吧,我會在那裡的。”

此時賽爾莉特還依附在維納的懷裡,滿臉笑意,看了看費斯特,並沒有絲毫的尷尬之意,

還是緊緊的抱着身邊的維納,不停的在他的耳邊吹着一陣又一陣風,弄的維納癢癢的。

“不必。”維納輕輕的推開賽爾莉特,在她耳邊也輕輕吹一口氣,以示報復。

費斯特愣愣的哦了一聲,看向賽爾莉特,她臉上滿滿的是不滿,但是不看錶現出來,強行

忍住了不滿,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費斯特,沒有說話。

費斯特撓了撓頭道:“那不好意思了,就是過來問問。”他笑了笑,對着賽爾莉特,又看

了看維納。

“便說無妨。”維納冷冷的回答。

“那好,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費斯特轉臉一副正經的樣子,“靈魂是一個人最爲重要的

東西……”

“哼,你來說的就是這個?”還未等費斯特說完,賽爾莉特就扎扎的喊着,隨後被維納擋

住,淡淡的對她說着:“人家來談正事的,哪會有那麼簡單?醒醒吧你!”說着,他拿手指

敲了敲賽爾莉特那精緻的小鼻子,在轉到費斯特着。

費斯特又苦苦的笑了笑,“也不是什麼正事,就是請你一起幫收集個靈魂啥的,如果覺得

不行就算了。”說着,他撓了撓頭,又道:“這沒辦法……光耀不是那麼好當的,是衆人心

中的偶像,長官心中的寶貝啊!魔法局這種重大的任務,也只有交給我們。”

費斯特無奈的聳了聳肩,就聽到身後一陣怒吼:“費斯特!!你盡然在這裡!”

他轉頭一看,一身雪白的紗裙在風中不斷搖曳,那不正是愛爾娜嗎?咦……不好!她是另

一個性格的愛爾娜……

費斯特心中一懵,竟是忘了這回事,自己也是一個病人啊……這回被她得住了,嗨只能認

栽了!

身旁的維納與賽爾莉特嘻嘻一笑,繼續看向那片海邊聊起過往的成年舊事,滿臉的微笑遍

布在整塊陽臺上,十分溫和。

但是,費斯特這邊卻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怒吼……

真是煞風景!

【朱雀·首都·克里薩城·軍部·研究室】

“你還在找嗎?”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說着,推了推眼鏡繼續道:“這麼多年了……

“找又何妨?不找又怎樣?”暮光在前方冷冷的說着,緩緩的擡起頭看向那張失落已久的

照片,裡面有三個人,一個是自己,一個是身後的大褂男子,還有一個就是長着金色頭髮的

女子。

大褂男子輕輕那個的閉上眼說着:“世間如此萬物,之慾何生何求?放手吧。”

暮光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看着那張有些微微泛黃的照片,不禁皺了皺眉頭,露出一副爲

難的表情。

十二年前,如果沒有她,或許我已經……

暮光呆呆的看着相片,一言不發,或許他根本就不認識照片上的女子,但是不知爲何他的

心中總有一份不安?

“你還想再見見她嗎?”大褂男子看着暮光如此呆滯,淡淡的說出了這一句話,可暮光卻

沒有做出反映,繼續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裡。

待他在暮光眼前晃了兩下後,暮光才反映過來道:“不好意思,剛纔有些出神……你說了

些什麼?”

大褂男聳了聳肩道:“沒啥事,就是問你想不想在親眼看看她。”

暮光又呆了,用着一種十分不相信的陽光大量着大褂男,這讓他心裡有些發毛,隨口到:

“最近發明的一項技術而已,通過你的記憶,不過纔是初期,可能會有寫問題。”

暮光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他知道既然他說了,那就肯定是真的,站在眼前這個男人

是被稱爲‘做年輕的發明家’的人,所以只要說行,就覺得可以。

這種相信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通過不斷磨合產生,正當從前,他們兩人本是一個隊,可

惜天不讚賞,一次任務導致兩人走上不同的路程。

大褂男將小桌上的玻璃瓶拿起,裡面裝有寫淡淡紅色的液體,讓人看後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它們像是活物,在玻璃瓶內不停翻滾,轉上瓶壁後又折回,沒人停頓的跡象。

暮光接過玻璃後認真的看了看裡面的液體,道:“火焰淚?”說着,他摸了摸自己口罩,

又看了看大褂男。

“厲害,不愧……”說着,他停頓了下,看向暮光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這個,而是轉了一個

話題說着:“火焰淚本身具有54%的滅殺裡,但是也具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雖然它佔得成分不

多,只有2%,但是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種效果叫做……恩,是我暫時給他取名叫……叫

夢染。”

“夢染?”暮光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大褂男,平平淡淡的說着,但是內心卻是十分震撼

,因爲這種物質在他的意識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盡然又被眼前的天才發現……

“恩~沒錯!”大褂男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暮光的肩膀繼續說着:“別擔心,滅殺性早已

被洗光,我做事你還不放心?”

暮光咳嗽了兩聲道:“那年的藥劑……”

大褂男一聽就乾乾苦笑道:“那不是失誤嘛!不過說實在的你那一次真的拿錯了!給你的

強化劑你拿成了脫毛劑……”

暮光冷冷的瞪了大褂男一樣,他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朱雀·首都·克里薩城·軍部·訓練場】

冰凍術EXE!

砰的一聲,一個穿着棕色衣服的男子被打倒在地,身上慢慢的都是冰塊,那一瞬間他目瞪

口呆的看着不遠處的科歐,像是一個魔鬼。

科歐的周圍還有三個敵人,一個身穿藍色衣服,一個身穿黑色衣服,一個身穿黃色衣服,

手裡拿着不同的武器,有棒子有鐵棍,但是面對科歐卻不敢悄然上前。

科歐大喝一聲,右腳向前一踏,身向左一轉,猶如盤龍一樣靈活殘繞在對手周圍,再次左

腳踏步,右拳出擊,雖不說是高高舉起,但也是有些幅度,一拳下去,穿黑色上衣的男子瞬

間爬到在地,沒有任何反抗。

也就在那一瞬間,周圍的魔法氣息突然暴漲,就連科歐自己也沒有想到爲什麼,下一刻他

右滑步轉到藍色上衣人的身側,儘管他已經發現科歐的動作,正準備將手擋住試圖反擊,可

惜晚了,科歐一個上勾拳打中他的腹部,藍衣人在腦海中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腹部,這時又

給了科歐一個機會。

手肘攻擊,直直垂下,只聽到咔咔咔清脆的聲音在藍衣人的背部響起,那正是骨頭被打斷

的聲音,只看的黃衣男子目瞪口呆!

砰的一聲,藍衣人也倒在地上,一聲也不吭,但是科歐卻沒有多看他一眼,畢竟是死,怎

麼看都一樣。

火焰術EXE!

只見科歐握拳以空氣爲紙,刷刷刷的說了幾句咒語之後,一團火焰從在的腳下流出,形成

一個如同玫瑰裝的花苞,直直向最後的黃衣男子打去,此時只能聽見咔嚓咔嚓的燃燒聲,不

,還有一種聲音,那就是慘叫聲。

此時地面上有四個人,一個被冰凍,一個被燒焦,兩個七竅流血,看着他們的樣子,悽慘

無比,可能有些人覺得這太過於殘繞。

再次砰的一聲,四個人全都化爲烏有,一股不可思議的能量在科歐的身邊不停轉動,那正

是型魔法。

什麼是型魔法?那是一種神秘幽遠的魔法,起初在青龍阿克山所發現,這種魔法不需要任

何材料,也不需要任何技術,只要找着咒語就能釋放,但是咒語卻有一個操場那麼長,實在

不好記,但是這也是它最終要的一個原因。

型魔法顧名思義,那是一種形狀的魔法,可以將某種力量強化給某個人的相貌,魔法程度

越深的人越能模仿的更加相像,被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種魔法可以對某一個人來施展,一

旦成功,這個人的外貌性格都會完全相同,不僅是這樣,就連魔法力量都是絲毫不差。

所以這種魔法早已流失,當今世界上只有幾個人會,一個是羅娜,還有一個就是神秘的白

虎冥翊零。

這個訓練場是朱雀軍特地請求羅娜做成的,雖說羅娜好說話,但是身爲她哥哥的羅剎可就

沒有那麼好說話咯,千求萬求才得到了他的同意,建成了這個訓練場。

這個訓練場裡擁有幾塊不同的小水晶,那是力量的來源,這樣纔可以一直持續虛擬人不斷

的出現,以便訓練。

當然,這裡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才進得來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出,水晶的力量

雖然遙不可及,但卻處處綻放,只在不經意之間。

科歐輕輕的閉上眼,小吸了兩口氣後,擦了擦臉上極少的汗水,將右手伸出五指放在了一

個神秘的粉色光芒臺子上,上面刻有些看不懂的文字,那貌似是古代魔法咒語。

他的手指微微發着白光,漸漸的滲透入這透明的臺子裡,之間那白光飄到臺子的中間地帶

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紫色的光芒也漸漸轉換成淡綠色,頗有幾分生機。

隨後那道淡綠色的光芒漸漸的流露而出,緩緩的移動在大廳的各個角落,快速十分迅捷,

,不一會兒,它們就集中在了這個大廳的正中央,如同一罈稀泥。

霎那間,那如同稀泥一樣的淡綠色光芒漸漸的飄起在空中,慢慢的挪動着,似乎在模仿着

什麼。

又過了幾秒,此時已經看得很清楚,那是一個人的形狀,頭、脖、肩、胸、腰都已經塑造

完畢,就等着下肢的塑造,那是一個十分神奇的事情,能看到的人,在整個朱雀,屈指可數

【朱玄邊界】

此時的天空似乎是紅色的,那是一種血的象徵,是一種死亡的象徵。

它早已不像往常一樣,緊緊等待着一場屠殺的降臨,雲朵似乎也望而卻步,在這片地區上

找不出絲毫有云的痕跡。

側面的青山上早已黯然失色,在今天之前它也許是綠色,而此時,它與天空一樣,是充滿

了死亡氣息的血紅色,而它的顏色,比天空紅的多,似乎都有些發黑了。

遠遠看去,那是一片永無止息的戰場,冰冷的地面上一羣又一羣的人肆無忌憚的躺在那裡

,大致可以分爲兩類,紅色一副和紅黑色衣服。

儘管玄武帝國頒發的黑色制服是純黑的,但是卻也避免不了沾上着血紅,而此時朱雀軍的

紅色衣服早已融入在這片乾渴的地面上,它渴望鮮血。

這時的戰場,兩邊都沒有一兵一卒,更不用說一槍一炮了,安靜的宛如夜晚的星空,沒有

半分波動。

這裡的魔法殘留似乎遠遠超越於人們的想象,那是一種致命的壓力,只要有人偷偷跑到戰

場上,他就會發現,這股壓力是可以瞬間叫人致命的殺傷性武器,它們不屬於任何人,那是

炮火的結果。

砰!

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劃過,狠狠的穿過所有陣營,不帶走一絲魔法,也不剩下一絲殘留,那

只在眨眼間,如果不是那燃燒發出的咔咔聲,也許很多人都無法注意到這道光芒,因爲那實

在太快太快。

如果眼力高的人,絕對能看到一件事,那就是火紅色光芒停止後,一個男子緊緊的站在戰

場的左側,他身後披着一個又老又破的披風,上面還打了幾個補丁,十分難看。

他的頭髮是金色的,一對褐綠色的雙瞳正緩緩的看着前方,一套火紅色的戰鬥盔甲緊貼在

的身上,無論總走到那裡,都散發着一種王者之氣,絲毫不能被忽視。

那正是朱雀傳說人物——羅剎。

身爲朱雀冥翊的他,時時刻刻準備着爲水晶奮鬥而犧牲,儘管他已經活了上百年,早已對

人生死以淡,不過他深深的記得,自己是朱雀的一員,所以一直帶着那條有老有破的披風,

說死不換。

羅剎淡定的看着前方,瞳孔中沒有一絲意義,彷彿眼前的一切一切都是空氣,似乎只是等

待着什麼的來到,他的右手一擡,一道火花飛入玄武領地,那簡直就是致命一擊。

有人看到這火花飛來還很模糊,但是他們很快發現,空氣中的魔法氣息似乎被瞬間抽光,

這很不符合實際,正想魔法一樣,魔法氣息應該是綻放而出,爲什麼或全部吸入?

盡然對方來了就不怕,玄武士兵看着這一個火球,瞬間將自己背後的盾牌拿出,那是軍隊

統一發配的,是防禦雷、水、火的重要道具。

只見這個火花輕描淡寫的從一個士兵的盾牌旁擦過,一道火花瞬間燃起在盾牌之上,又過

了一秒鐘,盾牌咔嚓一聲成爲了兩半,而裂口就是被火花擦過的地方。

幾個士兵被嚇呆了,絲毫沒有想到與那火花只是與盾牌擦肩而過,就能造成那麼大的傷害

,要是砸在自己身上呢?

只見幾隻敞篷瞬間燃燒而起,那毫不起眼的小火花輕輕劃過,就燃燒一片,那威力可想而

已。

此時只聽見空氣中傳來硬深深的哼聲,一道銀光飛過,將小火花包裹在其中,便向戰場飛

去。

羅剎只是微微一笑,但是他的笑容十分段在,大約在一秒這樣,很快就換回了那一副死氣

成成的臉面。

待那一道光芒來到羅剎的不遠處,走出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光憑感覺上看,十分年輕。

那就是玄武位數不多的甲型冥翊——尼。

“當年一別,如今可好?”尼慢慢的張口問道,從口氣中傳來一陣諷刺聲,聽得讓人十分

不爽。

可羅剎不怒也不笑,道:“當年一戰,吾斷七根筋脈,可想而知,當初你斷的也不少。”

說着,他右手一擡,一道以火焰鑄成的長槍砰的一聲出現在他的手中,上面盤旋着一條也

是以火焰構成了火龍,雙瞳十分嚇人,可見羅剎的魔法控制力極其之好。

尼也冷冷的笑了下,手中出現一把純銀色的長劍,那是以他的魔法鑄成了劍,上面刻有一

段短短的法文,增大了武器的威力,可見尼的控制力不在羅剎之下。

在那一瞬間,羅剎右手緊握長槍,右腳一踏,便化作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向尼飛去,而同樣

的,尼也化作一道銀色的光芒向羅剎飛去,兩邊的魔法氣流彷彿一個破碎了一半的雞蛋殼,

互相都想一口吃掉地方。

聲音不是很沉重,十分清脆,那是兩把武器交織的第一下,火紅色的長槍與銀色光芒的長

劍互相打拼在一起,分不出上與下。

羅剎右手輕輕一轉,將長槍悠然一轉,便直腸向尼逼近,一道猛烈的火花炸裂在空中,仿

佛受到了什麼刺激。那正是尼的防禦。

一道銀色的小白光直直飛在尼的前方,十分不起眼,但是羅剎知道,越是不起眼的東西就

越有致命的危害,那是無聲無息的。

身前向右一傾,火紅色的長槍與尼的面具擦臉而過,隨後劃破長空又向尼刺去。

於此同時,尼的小九九根本沒有得逞,那道銀色的小白光緩緩飛出他的視線,不再回頭,

到是那把火紅色的長槍劃過自己的面前,不過也是有驚無險。

尼也揮動着右手狠狠的向羅剎劈去,於此同時,羅剎的長槍也到位,眼見就要插中尼的右

肩。

尼微微一動,放棄了攻擊的舉動,一個左轉身掠過了那把火紅才長槍,但是卻給了他一個

機會,隨着慣性的一擺動,銀色的長劍又想羅剎的脖處斬去。

羅剎只見危險近在眼前,便將手中的長槍往上一拋,整個身子向後斜了斜,讓這道帶有劍

氣的銀劍劃過,隨後長槍下落,便再次伸手接住長槍。

尼將手一轉,從上方再次給與羅剎一擊,可是卻沒料想到羅剎的防禦。

這一次,羅剎的雙瞳綻放出金色火焰,如同地獄般的魔鬼,而尼的那道銀劍落下來的那一

刻,便披在了一個滿是符文道路的光芒上,彷彿一道堅硬的石板。

那正是所有冥翊都擁有的冥翊記,顧名思義,如果那道冥翊記被打碎的話,那麼就會擁有

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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