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鞠躬感謝 羣山ting、艾琳 大大們的平安符,鞠躬感謝 人一介 的香囊~~今天陽光很充足,試着站在陽光下看自己的影子~很有趣的說~
我不是妖界長大的,對妖界的婚配什麼的不是很適應,雖然在人界也知道小說裡寫的那些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但是真的讓我從心理上接受這種事情很難。
可是看到蒲曉生的態度還是很氣悶!
爲什麼寧願去娶蒲凌這麼狠心的女人,去原諒蓮這麼沒有分寸的女人,都不願意跟我說喜歡我,不願意問問我是否願意留在他身邊!他對我的好,都要我不經意的發現,可就是這種不經意的發現,讓我心裡有着無以名狀的牽掛和留戀。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會答應,但是這個二貨居然連問都不問,想到這裡,我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使勁兒咬,吃奶的力氣都咬了出來,蒲曉生身子緊了緊,隨即任由我咬他,直到我嘴裡有血腥味才罷休。
既然你這麼肯配合,那我也心情好點,跟你談談條件的事情。
我任天涯是很重諾言的,不知道蒲曉生怎麼那麼無聊願意跟我討價還價這麼多次都還不使用他手裡的兩個條件。
“現在我的怒火只消了一半,至於怒火的起因你就不必知道了,另外一半,也需要你來消掉!”我放鬆放鬆口氣,對他不冷不熱的說道。我會告訴他就是因爲他不說喜歡我,不願意表達出來。讓我以爲他喜歡我而不爽嗎?
不會。
“怎麼消?”蒲曉生認真起來。
他這麼一說,倒像是我在強迫他幹嘛,心裡有點兒虛。
“我救了你,那兩個條件我要一筆勾銷!”我看着蒲曉生的眼睛道。
蒲曉生眨眨眼看着我,嘴角勾起該死的微笑,真丫的帥氣。對我道:“好啊。”
本來準備了一大堆說辭,勸他同意我的提議,現在倒好,這傢伙直接答應了,可是我的心裡並沒有想象中高興。
就好像是我比較在乎這兩個條件然後整天揪着不放鬆,隨時準備還他人情。不讓他對我有什麼企圖,可是倒騰了半天,這個傢伙居然這麼幹脆的就答應了,我記得以往都要跟我辯解一番的,這……是怎麼了?
我猶疑地看着蒲曉生。蒲曉生也定定地看着我,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對望着,明明沒有什麼話可說,可這種感覺真tm好。
一陣風吹過來,發光的葉子瑩瑩舞動,看起來就像身處在一片浩瀚星辰之中,隨意流轉。
我總是容易被蒲曉生牽着鼻子走,不管他在不在,他看我的眼神就是我屬於他的眼神,讓我無法將注意力全部轉移。以至於我對李晨、對無痕、對靈月都覺得很虧欠。因爲每每在我對他們動心有好感的時候,蒲曉生的冷麪孔總會不合時宜的蹦出來。
“如果……我是說如果,”蒲曉生忽然低聲道:“有一天忽然永遠消失,你會不會去找我?”
“廢話!我當然會找你去了。”
忽然覺察到前半句話,隨即愣住了,什麼意思?
“你說啥?你會消失?”我瞪大眼睛問道。
蒲曉生難得地撓撓頭,眼睛不看我,篤定道:“我只是說如果。你不要亂想。”
我幾乎有點兒抓狂了,這個貨居然在說他消失,還是永遠消失。就是開玩笑也有個限度好不好?我的心臟不好不知道啊!
想忽然消失?做夢!
我在人界活得好好的。要不是你蒲家將這些個妖孽放到人界去,我至於被一個毒辣的母蜘蛛威脅,至於被你們帶到妖界,發生這麼多死裡逃生的事情嘛?
所以你作爲一個間接導致我過着如此悲慘東躲西藏的生活的始作俑者之一,必須要留在我可以找到的地方!
“蒲曉生,你……幼稚!”
我轉身離去。
現在已經晚了,本來打算今天去找落前輩跟他說青兒的事情的,跟無痕他們玩得太晚了,又跟蒲曉生閒扯到現在,我暈,明天該不會要早起的吧?
其實在鷹殿裡過的日子還是挺愜意的,除了那幾日的難受,剩下的時間都過的很舒服。不知道還要在這祖窯之中呆多久。
回到屋裡躺下沒多久,屋裡的力量源就消失了,其實沒有蒲曉生的光照,室內也是有暗暗的光亮的。從外面妖草和樹木上散發出的光芒足夠在黑夜看清楚大概。我的牀的對面是窗戶,在我睡意朦朧就要沉沉睡去的時候驀地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遠遠的有個人影,從外形上看不出是誰,但是依我的猜測,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帶尾巴的人。
他怎麼還在這裡,看樣子也不是想要入侵過來的妖,怎麼辦?他是想要幹什麼?既然不想着打破結界,那就只能是好奇之類的,可是好奇一下就可以走了,爲什麼還會回來呢?而且以蒲曉生的靈力,在方圓之內都可以探測到有沒有妖物。
剛纔跟蒲曉生說話的時候就算他的靈力降低到負數,憑習慣也能發現周圍的動態,可是卻沒有發現這個人,難道說,他不是個實體?
他有什麼事情?
我閉上眼睛,靈魂離體,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進入黑暗空間找寶寶,讓他幫忙給我看着,以防萬一。
穿過牆身,我靈魂狀態的腳步本來就很輕盈,現在又有了御靈術,身子更是一飄百米,飄着快到結界的時候,我終於看清來人,是個十幾歲模樣的小妖,長得很是清純,看到我,露出一絲笑臉,我站在結界裡面,他大概進不來,就在外面跟我對視着。
我看這孩子不像是壞人,便對他道:“你是剛纔的那個孩子?”
這少年點點頭。
“我是遠山族人,名叫西默。”
“西默,你……怎麼是靈體形態?”我疑惑地問道,難道妖界不止魂靈族可以靈魂離體,遠山族也可以?
聽了我問的話,西默低下頭,我看到有瑩瑩的淚珠在往下滑落。
“我快要死了,飄飄蕩蕩地就到這裡來了,看這裡有很多妖草,所以想着能不能給我點治病的妖草。”
我聽了,心裡對他充滿了同情,就問道:“你住在哪裡?”
“我住在離這裡西南方向千里之外的遠山族領地。”
“可是,你遊蕩到這裡,這中間都沒有碰到妖草嗎?”我有點兒疑惑了,媽媽告訴我放人之心不可無。
西默看着我委屈道:“我不認識妖草,族人都得了一種怪病,只有一小部分人沒有傳染,我一直飄蕩着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
我聽了,心底對自己鄙視了個遍,看你,嚇壞西默了!
“你別怕,我這就去喊前輩過來。”我剛說完,落前輩就忽然大喝一聲道:“誰在那裡!”我嚇了一跳,再回頭看向西木的時候,西木已經消失了。
落前輩看不到我,但是居然可以感覺出大致的方位來,我想着想要落前輩能聽到我的聲音,但是又怕自己這樣會嚇到他,萬一他來個什麼絕滅之術,我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是又要告訴落前輩剛纔有個叫西默的孩子來過,落前輩跟九叔是舊識,相信對靈魂離體這回事也見過的。想到這裡,我柔聲道:“落前輩,是我。”
“天涯?你在那兒?”落前輩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靈魂離體?”
“是的,我這就回去。正好有事情要告訴前輩。”說完就飄身回去,等回覆神智就開門出來,對前輩道:“剛纔有個遠山族的叫西默的小孩子,靈魂離體到這個妖草園求助。”
“遠山族?”
“是,西默說他的族人都得了一種怪病,還有傳染性,不知道怎麼解決,他不自覺就飄蕩到這裡,盯着這些妖草看。我還以爲他是幹什麼的呢。”
“遠山族在很久以前就絕跡了,沒想到居然定居在這裡,離我還就千里之遙!我跟你婆婆說一聲馬上就去!”
“我跟前輩一起!”我上前道。雖然沒有醫術可以幫忙,但是對西默太擔心了,剛纔落前輩來了之後,他就沒有了蹤影,不知道飄蕩到別的地方去了還是回家了。
落前輩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道:“也好。”
又對着屋頂喊了句:“你也一起!”
我擡頭一看,md,蒲曉生你陰魂不散啊!居然就斜躺在我的房頂上,看樣子悠閒的不得了。對他一陣氣悶,想起他剛纔問的那句沒頭沒尾的話就一陣複雜的情緒交織着。
人有時候會對那些堅強的人要求很高,比如他在能好好生活的同時也能抽出空來照顧照顧別人,幫助別人,這樣纔會承認他是個堅強的人。只照顧自己是不行的,因爲那樣不但不會被誇獎,還會受到貶低,說這個人是個自私鬼。
但是那些被人們認爲不堅強的人,人們認爲應該多幫助他們,因爲他們是弱者,需要關愛,當弱者可以好好生活,哪怕只是能照顧好自己,人們都會說,看啊,人家多堅強,我們應該向人家學習。直到這個人變成一個堅強的人,重複上面的那個過程。
感情跟這個一樣,因爲靈月、李晨、無痕對我的感情很明確,我知道他們喜歡我,可是我爲什麼一直都在糾結蒲曉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