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米拉輕輕地鞠了個躬,隨着舞臺燈光一暗,失去了米拉的身影。
燈光再次亮起時,衆人滿頭黑線地發現,伽吉魯不知何時穿着白色西裝拿着他的神器“貝斯”出現在舞臺上。
伽吉魯面色微紅地清了清嗓子,”下面由我來爲大家演唱一曲。”
未等衆人反應過來,刺耳的重金屬音樂響起,不明意味的歌聲迴盪在整個公會內,頓時西瓜香蕉爛雞蛋橫飛,而臺上的伽吉魯渾然不覺,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
“你唱得好棒!”茵法斯無視舞臺上發生的一切,拿着兩杯酒來到米拉身邊,遞給她一杯。
米拉遲疑了一下,四下偷偷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這裡,頓時放心地接過了酒杯。
就在這時納茲大罵一聲,衝上舞臺一拳把伽吉魯打飛了出去,“唱你妹啊!”
“你說什麼!混蛋,向打架嗎!”伽吉魯一把撕掉行動不便的西裝。
納茲手上冒出火焰,“正和我意!”
臺下頓時各種起鬨,然後伽吉魯一拳把納茲打飛了出去,撞翻無數個桌子撞飛無數個人,納茲狂笑着站起來飛奔過去把伽吉魯一腳踢飛了出去,同樣撞倒了無數人。就這樣,羣毆亂戰事件再起。
“吶,真拿他們沒辦法!呃!米拉你怎麼了?”茵法斯苦笑着從衆人那邊收回目光,卻驚愕的發現米拉已經喝光了杯中的酒,並且接收了哈爾法斯之魂!唯美的小臉蛋上掛着迷人的紅暈。
“耶!慶典!歡呼!”茵法斯一刻沒拉住,米拉已經淘氣地向亂戰中的衆人跑去。
“會長!”茵法斯無奈地求助看向馬卡洛夫,只見馬卡洛夫已經醉倒在二樓的臺階上了。
“艾露莎!”這個時候估計也就艾露莎可以阻止他們了,然而艾露莎早已經變成貓眼狀態並吸取了前幾次的教訓,拿着茵法斯送她的小蛋糕躲在一個安靜的小角落......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在大地上時,露西緩緩醒了過來。
擡起左手輕輕地扶了一下因爲宿醉而略略發疼的腦袋,露西看了一眼一團糟的公會,大家橫七豎八地隨意躺在那裡,嘴角掛起一絲幸福的微笑,嘗試着動了一下微微發麻的右手,居然拉扯不動,擡頭望去臉內褲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的格雷抱着自己的右手沉沉地睡着。感覺自己的大腿上壓着一個重物低頭看去,光着上身的茵法斯抱着自己一條大腿不知道做着什麼美夢。而納茲則抱着另一條大腿美美的睡着,口水直接把她的裙子打溼了大半。
露西愣了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羣變態!!!”一聲刺耳尖叫響徹了整個瑪格諾利亞。
經過了一個早上的整理,公會已經打掃乾淨,沒睡醒的成員們也各自回家補覺去了。
可憐的露西委屈的蜷縮在一個陰暗的小角落,雙目無神地直視着前方,‘實在是太可怕了!我純潔的身體居然被兩個變態狂外加一隻野獸抱着睡了一晚上!’
茱比亞惡狠狠地瞪着露西,不斷地咬牙切齒,唸叨着“還說不會跟我搶格雷大人!”
蕾比苦笑着在一邊安慰露西,“露西你也別太在意了!”
“你叫我怎麼能不在意啊!嗚嗚嗚...”
哈比偷偷摸摸地跑到露西身邊,用畫筆在地上寫了幾個字,輕輕地推了推呆滯的露西,“吶,露西,快看啊!”
露西呆滯地扭過頭,看着地上的圖畫,一個少女被兩個男人抱着大腿,一個裸男抱着手臂香香地睡着,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哈比偷笑着捲起舌頭,“有一腿。”
然後哈比再次慘叫了飛出了公會,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茵法斯扶着略略發沉的腦袋,坐在變成豬頭的納茲還有渾身傷痕的格雷一起。擡頭看了看納茲還有格雷,茵法斯自豪地笑道,”事實證明我的抗擊打能比你們強很多!“
納茲捧着自己的腦袋,呆滯地看着茵法斯,”露西好恐怖!”
格雷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惡魔,她一定是惡魔!”
苦笑一聲,茵法斯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兩個被露西揍得幾乎失去意識的寶貨,回頭向吧檯內的米拉看去,只見米拉也正陰沉着小臉蛋看着這裡,茵法斯急忙扭頭不再看向米拉。
麗莎娜氣呼呼地“蹭蹭蹭”走了過來,狠狠地給茵法斯的腦袋來了一下,“你們幾個混蛋昨天對露西做了什麼?”
似乎看準了三人只有茵法斯還保留着完整的意識,麗莎娜有不解恨再次對着茵法斯的腦袋來了一下,一手叉着***數落了起來,“茵法斯,你這個混蛋!今天晚上別想吃飯了!”
“哦不,你不用回來了!我不會給你開門的!”
“哼,居然敢不吃我做的早餐?”麗莎娜越數落越得意。
“對我家米拉姐有意思就算了,居然還敢抱着露西的大腿睡了一夜?”又是對着茵法斯的腦袋狠狠地來了一下。
頓時還在公會裡的其他成員的耳朵豎了起來,八卦啊!誰不喜歡?談資也!
可憐的茵法斯,無奈地苦着臉抱着腦袋趴在桌子上。
“麗莎娜!”米拉紅着臉不滿的哼了一聲,畢竟是女孩子,雖然跟茵法斯真的什麼都沒有,但還是會害羞的。
原本像一隻小老虎的麗莎娜神情一跨,屁顛屁顛地像個乖寶寶一樣跑到米拉身邊,“米拉姐,咱們不理茵法斯那個混蛋,好不好?”
米拉苦笑着摸了摸了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對於麗莎娜她可真的不忍責備,發生了那種事米拉只希望她好好生活着。米拉沒有看委屈地茵法斯,替麗莎娜理了理稍顯雜亂的短髮,柔聲說:“好,聽你的。”
茵法斯翻了個白眼,扭頭看向露西,發現露西正惡狠狠地瞪着這邊,再次翻了個白眼,“好吧,今天我無家可歸了。”
“不介意的話去我家住吧!”艾露莎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茵法斯的肩膀。
“真的啊?”茵法斯大喜。
“我艾露莎說過的話有假的嗎?”
“那真是太感謝了。”
茵法斯沒有發現一旁的卡娜正在偷笑,去艾露莎“家”住?你想得太美了!艾露莎明明是住在妖精的尾巴女生宿舍,看來今天晚上有戲看了,宿管婆婆一定會好好招待茵法斯的。
原本失去意識的格雷和納茲同時醒了過來。
格雷看着艾露莎離開的背影,偷偷地湊到茵法斯耳邊,”你不會真的想去艾露莎家住吧?”
一旁地納茲想起平時艾露莎是如何如何虐待自己的直接虎軀一顫。
格雷無語的看了納茲一眼,茵法斯疑惑看着格雷,格雷嘆了口氣,緩緩道來,“艾露莎是小時候被會長收留的,她哪裡來的家?她是住在我們妖精的尾巴女生宿舍裡,宿管婆婆是個很可怕的人,你今天晚上要是去的話絕對活不了!”
“我靠!差點!謝謝!”茵法斯感激地看着格雷。
“吶,要不你去我家住吧?”納茲笑了笑。
“嗯?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反正也就我和哈比住。”
“那真的謝謝了!”茵法斯無比地激動,‘這個世界還真是好人多啊!’
格雷再次翻了個白眼,“你確定去納茲家住?”
“嗯?什麼意思?”
“讓我想一個形容詞!”格雷遲疑了一下,用力撓了下腦袋,無奈地說:“去納茲家住跟餐風露宿沒什麼區別,他家就是他小時候和麗莎娜爲哈比搭的一個小草棚!”
“我靠!那怎麼辦?要不我今天晚上住你家?”
格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剛想說話,艾爾夫曼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大事不好了!會長!”
馬卡洛夫坐在櫃檯上睜開眼,“什麼事慌慌張張的?艾爾夫曼這可不像你啊!”
“可是...可是...”艾爾夫曼劇烈喘息着將一封信遞給馬卡洛夫。
“這是?”馬卡洛夫遲疑地看着信封上屬於自己好友波布的印章。
“青色天馬的求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