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每天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的身體很快好轉,終於可以出門了。
我跑出別墅看着外面鋪滿白雪的草坪,深吸一口氣。
“於月,能呼吸新鮮空氣的日子真好。”我張着雙臂開心的說着。
於月拿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出來搭在我身上。
一股暖意無盡攀升,暖的我心都變的舒暢了。
忽的,我轉頭看向於月,問出了一個想問卻不好意思問的問題,“於月,你天天在這裡照顧我,真的好嗎?”
她畢竟是有男朋友的,我養病這段時間一次都沒看見過蘇權,這樣是不是不大好啊?
“怎麼了?這不是挺好的嗎?”於月疑惑問道,幫我把衣服理好。
我看她這個模樣好像並不知道我問這個問題的真正意思,脣動了動,想了下還是算了。
等厲焱回來我跟他說,讓他不用讓於月來照顧我。
“走,我們出去逛逛,在家呆的都發黴了。”我轉身朝樓上走,去拿包。
憋了好幾天,今天可以出去我一定要出去好好逛逛。
這裡是北京,不再是外國,我可以暢所欲言了。
“青青,你跑慢點。”於月跟上來。
我可不管那麼多,現在我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關久了主人終於願意把我放出去,我當然恨不得立刻飛出去了。
車子駛在馬路上,我興奮的看着外面的雪景,果真是銀裝素裹,漂亮的很。
“於月,我們先去逛商場好不好?逛了商場後去吃東西,我想吃麻辣燙,冬天吃麻辣燙最好了,我們吃了再去逛。”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拍手,說道,“對了!現在故宮開放嗎?我想去故宮!不對,這裡離故宮遠嗎?方不方便?”
於月聽着我的話,無奈的笑,“青青,逛商場可以,但時間不能超過四個小時,你不能吃辛辣刺激的,故宮離我們有兩個小時才車程,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去。”
於月是護士,很細心,我聽着她的話,眼裡的希冀一點點消失,我氣悶的開口,“於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讓我幹嘛?”
“等你好全了就可以了。”
“什麼時候好全?”
“以你現在的情況,需要好好將養,最快也要半年。”
“……”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變成了林黛玉一樣,動不動就是躺多久,修養多久。
好像脆弱的蓮藕似的,一扳就斷了。
車子在百貨大樓停下,我仰頭看向大樓,很大,不錯。
裡面的東西肯定應有盡有。
雖然一下不能去其它的地方,但還是看見在大樓裡來回走動的人時開心起來。
我要買零食!
提着包朝裡面跑,於月朝我追上來,拉住我,“青青你慢點。”
厲焱那座大別墅裡穿的用的吃的都有。
但是,我想吃的沒有。
我朝周圍看,看見一個蛋糕點,拉着於月走過去。
“我可以吃小蛋糕嗎?”來到玻璃櫃臺前,我看着裡面放着的一個個小蛋糕,開心的合不攏嘴。
“可以,但不能多吃。”
“好,我吃一個!”
“小姐,你要哪個?我給你包起來。”服務員走過來。
我指向一個奶油最多上面放着巧克力的蛋糕。
“好的,您稍等。”
我喜歡吃巧克力和奶油,非常的喜歡。
我看着服務員要包裝的動作,急忙叫道,“不用包,給我勺子我拿着吃。”
“好的。”
我拿出包,要把錢遞給服務員,於月卻先一步拿出來。
我看着她的動作,一下攔住她,“你幹嘛?”
“付錢啊。”於月有些不懂的看着我。
我把她的手拿下,瞪着她,說:“爲什麼要你付錢?我自己付!”
於月終於明白我阻止她的意思了,無奈笑道,“沒事。”
說着掙脫我的手。
我抓住她不放,“什麼沒事不沒事的?你別幫我付,我自己付。”
說完,我警告的看着她放開她的手拿出錢。
“青青,其實這是……”
“別說了,我要生氣了!”我把錢遞給服務員,威脅的說。
於月嘆了口氣,沒再說
什麼。
付了錢我看向於月,問道:“你不吃嗎?”
“不吃,我不喜歡吃甜食。”
“好吧。甜食容易讓人的心情變好,我喜歡。”
我邊吃邊說,朝外走。
每個人想法不一樣,我不強求。
“恩,是的。”
今天好像是週末,商場里人很多,我來到一個飾品店,看上了一個帽子。
冬天我都沒帶過帽子,買個帽子來戴戴應該不錯。
帽子是貝雷帽,淺粉色的,剛好配我今天的淺紫色大衣。
我把帽子戴上,對於月眨眼,“怎麼樣?好看嗎?”
於月看着我,眼裡快速的劃過一道羨慕,點頭,“好看。”
“那就這個了!”我正了正帽子,直接戴上,隨之看見一頂爵士帽子,酒紅色的。
轉身,看向於月,她身上穿的是歐洲風的一款大衣,黑色的,頭髮是大波浪的捲髮,戴個帽子應該不錯。
我把帽子拿着放到她頭上,於月立刻去拿,“青青,你幹嘛?”
“買帽子啊,別動,我看看!”我拉住於月的手不讓她動。
“青青,我不買。”
“逛街怎麼不買東西呢?你看看,這頂帽子不是很好看的嗎?”我把於月拉到鏡子前讓她看看。
於月長的就是那種江南女子的模樣,很有一股溫婉的氣息,而她的臉是鵝蛋臉,所以給人的感覺就特別舒服。
“怎麼樣?好看吧。”於月看着鏡子不動。
我有些奇怪,發現她神色不大對。
但很快的我發現不對的在哪裡了。
光潔的鏡子裡,不僅把於月和我印在裡面,還把蘇權和一個女人映在裡面。
我愣了下,隨之轉身,看着蘇權。
在店的後面,一個長的妖氣穿的很少的女人挽着蘇權撒嬌。
而蘇權臉色很不好,像別人欠他二五八萬似的。
我轉頭看向於月,於月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不動,而垂在身側的手握的緊緊的。
心裡有個想法冒出來,我看着於月,臉色很冷,“於月,你和蘇權分手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