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手將血雲收到新煉成的貯物空間裡,在給血雲補充厲鬼之前還有許多事要做,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就是把這個新煉的貯物空間完善好。隨着信仰之力的不斷涌入現在的貯物空間中連日月星辰、山川河流都相繼出現了,現在的貯物空間越來越象一個真實的世界,一個阿拉伯的神話世界。
金蠶道,現在我知道那些和尚們所說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是什麼意思了,現在你這個貯物空間已經不能叫貯物空間了,它就是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萬物的主宰,你能夠決定這裡的一切,如果信仰之力再多一些的話你甚至能在這裡按照你的意志創造萬物。
我的信仰之力還不夠嗎?現在那些穆斯林不是還在源源不斷地爲我提供信仰之力嗎?
那些信仰之力只能唯持這個世界的存在,要想讓這個世界更加真實你還需要更多的信仰之力,金蠶道。
更多的信仰之力,難道要我到聖地麥加去和真正的安拉搶奪信仰之力,儘管我不知道安拉是不是真正的存在,但我想一定有一種存在在麥加吸收信仰之力,不然那些信仰之力都到哪裡去了,這個存在沒準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在沒有十分把握之前我可不打算招惹他。而且我還決定以後儘量不要進入伊斯蘭教佔統治地位的地區,畢竟我現在算是偷了人家安拉的信仰之力,雖說人家不一定會特地跑來找我的麻煩,但是如果我自己送到人家的家門口那就不好說了。
對於我的決定金蠶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對於我們來說安全最重要,而且創造一個完整的世界雖然聽起來很誘人,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不過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有一個世界了,我決定給它起個名字,因爲這個世界充滿了阿拉伯風格所以我把它命名爲——天方。
看着天方內無邊無際的空間我決定找些東西裝進去,以前我的貯物空間太小了,現在可好了,就是給我艘航空母艦我都能把它裝進去。當然,這只是個比方,雖然天方中的空間夠大,但是我可沒有足夠的法力把航空母艦收進去,除非把航空母艦給拆了,但是拆開的航空母艦還有用嗎?先裝什麼好呢?答案當然是黃金了,印尼可是世界上第二產金大國,我要是一點金子也不拿走豈不是看不起他們嗎?而且據我所知印尼政府可是一點賠償也沒給那些受害的華人。
正當我準備行動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鄭老師的電話。我一按接聽鍵就聽鄭老師道,師傅,印尼發生的那些事是不是你乾的。
我一聽就奇怪了,我除了剛到印尼打警察那會沒有隱身之外,其餘的行動中都隱身了,而且沒隱身的那次也改變外貌了,遠在中國的鄭老師怎麼就敢肯定印尼的事是我乾的。想到這我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麼說真的是師傅你乾的,鄭老師問道。
沒錯,是我乾的,不過主要是師門長輩動的手,我就是跟着打了打下手,對了,你還沒有回答了的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是我乾的。
師傅啊!您好棒,那些印尼猴子早就該教訓教訓了,不過下次你幹這種事的時候最好把經常穿的衣服換掉,不然只是改變面貌是沒有用的。
原來我打那些印尼警察的畫面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去了,一開始人們還以爲這是什麼新電影的宣傳片呢?不過鄭老師一眼就看出了那部片子中的主角穿的正是我離開的時候穿的衣服,這套衣服與周圍人們的服飾格格不入,這也是那個印尼警察一眼就認出我是中國人的原故。那個時候鄭老師就懷疑那個人是不是我了,畢竟片中人物的表現超出常人太多了,而印尼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更加深了她的懷疑,她可是看過我使用法術的情景的,我收她爲徒的那一天所發生的一切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與鄭老師的這一段通話被中方監聽到了,自從上次命元珠斷貨後鄭老師頻頻給我的這個號碼打電話之後,我的電話一直處於他們的監聽之中。但是由於我總是把電話放入貯物空間之中,所以他們一直不能確定我的位置,不過通過監聽他們已經啃定這個號碼的持有者就是鄭老師身後的神密組織與她的聯繫人,今天他們的監聽工作終於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李四海少將在坐在軍事情報處的辦公室內,認真地閱讀着內參上關於印尼所發生的非自然事件的最新報導,突然門外傳來機要秘書的一聲“報告”。
少將放下內參道,進來。
隨着少將的話聲,他的機要秘書走了進來,機要秘書將一個U盤遞給少將道,將軍,這是對鄭海瑩的最新監聽記錄,這次我們有了重大發現。
李四海少將將U盤**電腦仔細傾聽起其中的聲音文件,隨着音箱內一段段錄音的不斷播出,少將的神情越來越嚴肅,當聽到印尼所發生的事情與鄭海瑩的師傅也就是鄭海瑩背後的神秘組織與她的聯繫人有關時,少將騰的站了起來,這個發現太驚人了。原本軍方只是認爲鄭老師的背後可能有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在生物醫藥科技方面有很高的成就,但是沒想到這個組織神通廣大到如此的地步,別人不知道印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做爲主管軍事情報工作的他能不知道嗎?這次在印尼發生的超自然事件中,不但印尼軍方一點辦法也沒有,就是他自己捫心自問按照取得的材料來看,不要說印尼就是號稱世界第一的美隊也不一定能有什麼好辦法。而現在通過監聽錄音基本上可以得到以下結論,鄭海瑩背後的組織掌握着強大的武力,而這個組織很可能就是鄭海瑩那個師傅口中所說的師門,從他們的通話中還可以聽出這個組織其成員很有可能都是中國人,即使不是中國人起碼也是華人。這一點絕不能讓外人發現,不然的話什麼中國支持恐怖襲擊啦!*****啦!這些煩人的聲音又要甚囂塵上。想到這李四海少將命令道,我手中這個U盤中的材料留下,其餘的全部消毀,所有知情人員下達封口令,還有馬上備車,我要去中央軍委。說着將軍撥下U盤向門口走去,隨着將軍的起身從他的辦公桌下竄出一條藏獒來,這條藏獒搖着尾巴跟着將軍也向門口走去,將軍回過身拍了拍藏獒的大腦袋道,黑子,這回我去的地方帶着你不合適,你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等我回來。說完這些他就走了,少將可不知道,他這條深通人性的受犬可不是普通的藏獒,這就是前文提到的那條我培育出的狗妖。所以我和鄭老師的通話被監聽這件事就這樣被與所有妖怪都保持聯繫的金蠶知道了。
當金蠶告訴我與鄭老師的通話被監聽這件事的時候,我並沒有怎麼意外,也沒有怎麼緊張,由於實力的提高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擔心會被當做小白鼠來研究了,聽到這我突然童心大發,我再次撥通了鄭老師的電話。
鄭老師看到我的號碼之後馬上接通了電話,只聽我在電話中說道,徒兒啊!剛纔爲師心緒不寧,掐指一算,原來是我倆的電話被監聽了,不過沒關係他們願意聽就聽好了,事無不可對人言嗎,我們以後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就面談好了。
鄭老師聽了我的話簡直哭笑不得,既然事無不可對人言,幹嗎說什麼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面談。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看來師傅雖然神通廣大可畢竟還是個孩子。自從被半強迫地拜我爲師之後,鄭老師對我總是有點害怕,可接了這個電話之後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她一下子輕鬆起來,現在她覺得我也不那麼令人害怕,相反的還有那麼一點“可愛”。
當然這段通話也被軍方監聽到了,也不知道他們聽到這段話後會是個什麼表情。
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現在我該到印尼的金庫裡逛一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