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這麼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爲我這是要變相的囚禁我?”絮兒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也是,換成任何一個人就這麼無緣無故的被人以愛的名義囚禁,臉色估計都會很難看。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捨不得把你囚禁起來了。”童嘉信一口堅定的否決了,之前絮兒說的。
“我只是單純的想和絮兒你......一起共度一段只有我和你二人世界。”
絮兒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綻放,就被童嘉信緊接着而來的話完全的掐死在了搖籃裡。
“請問,我作爲當事人之人,可以提出反對的意見嗎?”氣極而笑的絮兒,突然,覺得有些牙癢癢。
她很想上去,撕了童嘉信這副溫柔的面孔,也很想問問他,現在誰不知道他真實的性子,他這會是想裝給誰看。
但是,看着周圍站着的那個五壯三粗的漢子,她只能壓下自己心中的想法,繼續溫柔以對。
童嘉信雖然說強制住了絮兒的自由,但是,在其他的方面他對絮兒並沒有太多限制,不知道是離市區太遠,還是什麼原因,這裡除了有一部電話嗎,且是專線電話,再也沒有其他的通訊工具。
估計,童嘉信是害怕絮兒悄悄的跟慕少聯絡,特意都藏起來吧!
其實,這裡的一切絮兒都聽喜歡的,只是,缺少了心中的那個人,再美好的風景,也不過是鏡花水月,虛空一場。
這段時間,她都是從報紙上獲得慕少的消息。
她知道,他把他和陳言之的婚禮時間,定在了他們的婚禮那一天。
她知道,慕少已經公開表示,他會給陳言之一個與衆不同的婚禮,婚禮那天將全程保密,嚴禁任何的新聞媒體打探。
這一切她都知道,說沒有傷心是假話,但是,她從慕少疲憊的眼神裡,知道他一定還是再尋找她。
心裡有些酸澀和難過,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他的肩膀上揹負了太多的責任和束縛,讓他即使在知道自己失蹤後,都不能肆意的尋找,一切都只能悄悄的進行。
難過的是,他身上揹負的那些責任和束縛,她都沒有能力去與他共同承擔,不僅如此,她還真的成了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絮兒突然就想到這麼幾句話:
如果,你問我,我有多愛你。
那麼,我會告訴你,愛到,我可以殺了我自己。
那時,她不明白,什麼叫愛到,我可以殺了自己,可是,如今,她看着慕少,她想,她明白了,也知道如今該怎麼做了,只願到時他能明白她的苦心,不要恨她,也不要怨她。
如果連他都不能明白她的苦心,她真的不知道,那時的自己該怎麼辦。
但是,如果讓她繼續做回之前的自己,她不願意,也不甘心。
一個計劃就這麼悄悄的在絮兒的心中開始生根發芽。
而童嘉信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他以爲,絮兒看到那些新聞就會對慕少死心。
只有這樣他纔可以有機可趁。
卻不知道,他一手促成了一個力的反作用,讓絮兒和慕少的心走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