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萬歲雖然見過雪,也踩過雪,但是卻從來沒有發現過,雪居然可以像現在這個樣子,如此的變態,居然能夠將人慢慢的陷入進去。
當晏萬歲的鞋子陷入到其中一部分的時候,晏萬歲就發現,其中所蘊含的吸力實在是太巨大了,以晏萬歲此時的狀態,如果動用巨大能量的話,都無法將自己的鞋子從雪中弄出來。
就在晏萬歲詫異的瞬間,土靈突然將能量分散出了一部分放到了晏萬歲的鞋子上面,有了這股能量,晏萬歲才覺得輕鬆一些,能夠在雪上面自在行走了。
“小子,這冰雪麒麟之所以霸道不光光是因爲它的實力,自然還有這冰雪的力量,要知道這極寒之地,冰雪麒麟已然是霸王的存在,凡是和冰雪麒麟作對的幾乎都會得到冰雪的蔑視,從而將怒氣全部發散到你的身上!”
聽了土靈這麼一說,晏萬歲也是明白,之前感受到的能量原來很大一部分都是源自這冰雪,魔獸自然不乏實力強悍的,上古四大巨獸都是毀天滅地般的存在,它們的恐怖之處便是這對天地之間能量的掌控,擁有如此強悍的能量怎麼會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呢?
冰雪麒麟似乎早就已經厭煩了,眼神當中充滿了不耐煩和不屑,的確,晏萬歲的實力在冰雪麒麟看來實在是太渺小了,冰雪麒麟完全不屑。
所以冰雪麒麟也打算這趕快結束這場戰鬥,爪子在雪地上面重重一踏,頓時一股強烈的能量自那邊傳來,冰雪麒麟大口一張,吐出一團暴躁的冰雪能量。
晏萬歲感受着周身寒氣對於自身的消耗,也知道這場戰鬥絕對不能久戰要儘快解決,不然的話,就真的沒有勝算了。
看到冰雪麒麟動了起來,晏萬歲心中不安,剛準備躲開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挪動身體,身體似乎就像是被束縛住一般,完全沒有任何的生機。
“什麼?雪縛術!沒想到它如今已經強大到了如此程度,能夠在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施展如此招數,看來這冰雪麒麟的修煉速度實在是太恐怖了!”
當土靈說完這句話之後,漫天的靈氣自土靈身上橫衝上天,晏萬歲察覺到土靈的異常之後,很是不解的問道,“我說土靈,你到底要做什麼?”
土靈冷哼一聲,“做什麼?小子,老夫既然答應要將你平安弄出去,就肯定不會食言,不過現在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了,今天老夫就算是丟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這畜生傷害到你一根汗毛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晏萬歲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被土靈的能量充斥,那股強大的能量讓晏萬歲整個人的身形都變得輕盈了不少。
“咔嚓”空氣當中傳來一股十分暴躁的聲音,束縛住晏萬歲的冰雪也被土靈直接扯開。
扯開之後,晏萬歲就地打了個滾,再次潛入到白雪當中,消失了蹤影的晏萬歲並沒有起到任何的隱蔽作用,這些白雪在冰雪麒麟的感知下變得透明,晏萬歲在什麼地方它又怎麼會不清楚?
“吼!”
再次一聲怒吼,冰雪麒麟高高躍起,然後猛地朝着地下衝來,一股更加強大的衝擊力傳遞到白雪之上,那是打算將白雪下面的晏萬歲給壓成粉末。
如果是之前的話還好,但是現在看來,有了土靈全部能量的支撐,晏萬歲對於冰雪麒麟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
就在晏萬歲召喚回來隱形劍的時候,土靈當即吼道,“趕快給我收起來!”
“收起來?難道咱們現在不戰鬥嗎?”
“戰鬥?戰鬥個屁,我給你全部能量,就是爲了逃跑,說句實在話,如果今天咱們能跑出去的話,那就已經是走了大運了,若是無法跑出去,我也就只好動用之前的那種力量了!”
土靈所說的後半句晏萬歲並沒有完全理解,不過經歷了之前的事情,晏萬歲也不再多想什麼,從白雪中再次出來,便朝着遠處跑去。
土靈則是在心裡指揮着晏萬歲朝着哪邊跑哪邊躲。
有了土靈的幫忙,雖然冰雪麒麟暫時追不上,但是想要就這麼擺脫掉冰雪麒麟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晏萬歲在逃跑的同事,身上的能量被外界的冰雪以及強大的運動量給消耗着,很快,晏萬歲身上一半的能量就這麼消耗乾淨。
“土靈,我說你現在給我想想辦法吧,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估計倒還不如一戰!”
土靈此時也沉默了起來,晏萬歲說的不錯,之前土靈來到這邊的時候,冰雪麒麟完全沒有強大到如今這個地步,現在看來,倒還好,居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這讓土靈有些吃驚。
跑了這麼久的路程,還沒有甩掉冰雪麒麟,可想而知,冰雪麒麟是真的甩不掉了。
就在此時,土靈突然叫住了晏萬歲,讓晏萬歲停了下來。
晏萬歲有些不明所以。
“土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停下來豈不是更找死?”
“找死?如果咱們的能量全部被它耗光的話,那就更沒有反擊的餘地了,所以現在我們必須要戰鬥了!”
聽到土靈這麼一說,晏萬歲直想罵娘,剛纔的時候滿狀態居然不戰鬥,現在消耗掉了一半的能量,居然想起戰鬥來了,真的是有點意思。
剛一停下,那邊的冰雪麒麟似乎也覺得有點意思,便在那邊也停下來,就那麼看着晏萬歲。
晏萬歲此時霸氣側漏,看了對方一眼之後,當即指着冰雪麒麟罵道,“他奶奶的,你不是追嗎?今天我就跟你拼了,就算是死,我也得弄你個殘廢!”
晏萬歲剛這麼說完,冰雪麒麟也開口了。
“愚蠢的人類,你雖然強悍,但在我的地盤,你找不到任何的存在感的,無論是任何人,只要闖入極寒之地,就是對我的一種冒犯,不過自然也有例外!”
“例外?”晏萬歲有些詫異,心知肚明的晏萬歲此時自然想要拖延一點時間,於是便繼續問道,“你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