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今天我沒有開車啊。”季雪陽又十分簡單的解釋道。
“沒開車?那你是怎麼到這的?”不會是走來的吧,慕星月默默的想到。
“走着過來的唄。”季雪陽說的好像很輕鬆的樣子。
慕星月目瞪口呆的問道:“什麼?走過來?從學校到這兒可····不近啊,你···佩服佩服。”
說着還雙手抱拳,一副真的很佩服的樣子。順便看了一下季雪陽的腳有沒有因爲走過來而導致成爲國家一級殘廢。
“不用那麼驚訝吧,現在也不早了,走,我送你回家。”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從學校走到這像喝水一樣簡單。
“喂,大哥,搞清楚重點好不好,你送我?不是,我說,到底是誰送誰啊,你該不會是要走着送我回家吧?”說着還用兩根手指頭做了個走的姿勢,表示她可不想讓他走着把她送回去。那可真成國家一級殘廢了。
季雪陽面露難色,他真的是忘了自己沒有開車過來呢,“額···這個嘛···”
慕星月直接看不下去了,說道:“哎呦,走吧大少爺,送佛送到天,我送你。”
說完看着季雪陽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就去開車了。突然發現,有時候這人的智商還真有爲零的時候呢。季雪陽也不意外啊!
“喂慕星月,今天···謝謝了。”季雪陽看着慕星月的背影小聲的說道。
不一會兒功夫,慕星月就把車子開到了季雪陽的面前。
“上車吧季大少爺。”
季雪陽悠悠的上了慕星月的車,瞬間感慨萬分啊,今晚在慕星月的面前丟的人可不小啊!
“喂,你剛剛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楚,在說一遍聽聽唄。”
慕星月哪是沒聽清楚啊,只不過是想難爲易下季雪陽罷了,誰讓他平時那麼囂張啊。
“好話不說第二遍,真是的,懂不懂江湖規矩啊,沒聽見算了。就你這樣的還敢在江湖上混啊,快回家打醬油去吧!”
季雪陽可不吃她那一套,想佔他的便宜,可是連門都沒有哦。
“嗚哇,在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啊,你還真是有夠拽的哎。”
“嗚哇,你的地盤怎麼了,照樣得聽我的。”季雪陽依然那麼拽。
“我說慕星月,你能不能別老說‘嗚哇’,很傻哎,真正自戀的人應該是你吧,你還毀了我的一世清白呢,我都說不請了都。對了,明天下課記得去球場啊,記住啊!”
還裝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慕星月把他怎麼了一樣。
“嗚哇嗚哇,要你管!季雪陽,我幹嘛要聽你的話啊,再說了,你剛剛未免也太噁心了一點吧,哦不對,應該是說,您還能再噁心一點麼,或者是······”
兩個人開着車走的越來越遠,可是在冥冥之中,兩個人的心卻在不斷的靠近,或許是命中註定,或許是,愛,自有天意!又或許是在人生中一個最重要的羈絆。
球場上的男生都得在居中打球,在金色
的陽光下,連汗滴都在閃閃發光。
藍晴雨提着一大袋水走到季雪陽等人的隊伍中,看到藍晴雨來,其餘的人也都扔下籃球,朝她走了過去。
藍晴雨把帶來的水分給大家,鍾天拿過一瓶水就是猛灌,然後擦着嘴角的水跡問道:“晴雨,到底是誰要來跟我們比賽啊?”
藍晴雨則是很神秘的一笑,說道:“你們待會就知道了。”
鍾天則是一副急性子,又追問道:“別賣關子啊,先說說,所謂知己知彼嘛。”
“別再逼問晴雨了,倒到時不就知道了麼。”季雪陽說道。
聽到這話,鍾天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季雪陽和藍晴雨,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發現你倆還真的是天生一對呢。”
“是麼?怎麼說啊鍾天?”藍晴雨問道。
鍾天放下手中的瓶子正經的說道:“你看啊,你們就連名字都起得非一般的默契啊,季雪陽,有太陽吧,在看你的名字,藍晴雨,是大晴天吧,多默契啊,這就叫命中註定。”
“哎呦喂,就這樣就天生一對了啊,虧你說的出來,這完全是毫無邏輯可言嘛。”剛巧趕過來的程可可說道。
鍾天一扭頭就看到了程可可,嫌棄的說道:“怎麼到哪都有你的事啊?”
“這可是星月叫我來的,我可不是衝你。”程可可回擊道。說着還看了一眼季雪陽和藍晴雨,小聲的嘀咕道:“切,什麼天生一對啊,看着就不和諧。”
藍晴雨看到慕星月來了,就主動走過去友好的問道:“星月,你風箏找回來了麼?”
慕星月點點頭道:“託某個笨蛋的福,已經找回來了。”
季雪陽聽到這話,眉毛一上揚,難不成笨蛋是指的他?然後瞪了一眼慕星月,慕星月則假裝沒有看到,不予理睬。
“那就好,既然找回來了,你也就別再怪雪陽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藍晴雨又說道。
感情這藍晴雨是在給季雪陽說情的啊,這親情牌打得還真是不賴呢,想到這,慕星月回到:“誰叫我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呢,既然你都幫他求情了,那我就原諒他了。”
還特意把求情兩個字說的特別清楚,其實就是說給季雪陽聽的。
“喂,慕星月,你說什麼鬼話呢,我纔是···”
“哇,這裡這麼熱鬧啊,看來,我們是來晚了啊。”說話的正是沈譯澤,還有他帶來的隊員。
在今天看來,慕星月覺得今天所見到的沈譯澤和她那天所見到的一點都不一樣,以前是穿着一件正裝,顯得成熟穩重,而今天卻是以一身球服亮相,膚色也是健康的黃色,運動風味十足,想必球場上的他肯定也是英姿颯爽,魅力四射的。
剛走進的沈譯澤就看到了慕星月,沒有想到她也會在,驚訝道:“你是···慕星月,我沒叫錯名字吧。”
慕星月也同等驚訝,沒有想到今天比賽的對手竟然是他,便說道:“沈學長,好巧哦。”
沈譯澤只是淡淡的微笑,心裡是滿心歡喜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再見面。
“學長好,我是程可可,慕星月的好朋友。”還很開心的跟沈譯澤揮手打招呼。
沈譯澤也朝她揮揮手,表示問好。
“學長。”藍晴雨叫道。
沈譯澤這纔看向她隨意的打招呼說道:“嗨。”又看向季雪陽等人說道:“這幾位是?”
“對了學長,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季雪陽,我有跟你提起過哦,這位是鍾天,那是何亦楓,至於他們倆你也都認識了,就不用給我都做介紹了吧。”
“很高興認識你們,希望我們待會會有一場精彩的比賽。”沈譯澤十分優雅的說道。言行舉止頗有幾分貴族的味道。
“不過,我可不會因爲你是學長就會讓你哦。我們兄弟三人那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那默契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哦。”鍾天自信的說道。
在聽到鍾天說的話以後,程可可立馬爲他的無恥發言而感到丟人,回擊道:“你還好意思說啊,你兄弟季雪陽那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連面都沒露一下好吧,丟不丟啊。”
鍾天顯然是被程可可的話給堵住了:“什麼啊,我那天是有大事好吧。”
“什麼大事啊?”季雪陽也一本正經的問道,想聽聽鍾天到底有什麼大事。
“是啊,鍾天,那天你不在,去哪了啊?打你手機也不接,打到你家裡也沒有人接,不會是全家總動員,出去玩了吧。”何亦楓也好奇的問道。
鍾天吞吞吐吐道:“其實那天我···我去···”
慕星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催促道:“大哥,你就別吊大家胃口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啊,別這麼磨磨唧唧的行不?”
鍾天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那天,我去祭拜了一個很重要的···一家人,每年的那天我們全家都會一同祭拜,然後再去寺廟裡祈福,吃齋唸佛一整天,所以那天的手機都是關機的,家裡也不會有人。”
“到底是什麼陽的人啊?竟然可以讓你這麼上心?”慕星月繼續追道。
“是···救命恩人!”鍾天沉重的說道。
大家聽到這個詞,都繃緊了神經,都很疑惑,鍾天也有很神奇的經歷麼?大家都直勾勾的盯着鍾天,期待他接下來說的話。
“在我8歲的那年,放學後正常的回家,誰知道在路上碰到一販毒團伙,他們劫持了我,可是就在那時,一個緝毒警爲了救我,就拿自己當人質,換回了我,可是販毒團伙卻在他們所坐的車上做了手腳,導致那個警察一家三口都被炸死了,所以,從那以後,我們一家每年都會去燒香祭拜。”
大家聽完後,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是,聽到這的慕星月卻臉色大變,心裡想到,該不會是···不會這麼巧的,慕星月一直都在內心默默的祈禱。
“那名緝毒警叫什麼名字?”
慕星月臉色越發對我蒼白,呼吸也變得急促,她也害怕聽到這個答案,她一直在心裡默默地想,不會的不會的,不會是鍾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