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楚生看程雲說的信心滿滿,不覺狐疑了,然後再看了看靈臺殿身份的令牌,他雖然沒見過,但是他的武術修爲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所以也接觸了一些常人根本無法接觸的事情,所以令牌上帶着的淡淡力量,讓應楚生信了幾分。
隨後應楚生盯着程雲道:“你說你是靈臺殿的人,那你露兩手道法給老子看看!”
程雲無奈,手捏印訣,唸了一段應楚生聽不清楚的咒語,隨即程雲的身體瞬間消失了,應楚生眼睛一亮,他可不是普通人,對於這世間的一些玄奇事情也見過一些,就是傳說中的妖怪他也遇見過,所以立刻就猜測出程雲這是隱身。
同時,應楚生算是完全相信程雲的話了,程雲的身份和能力擺在那裡,所以他的話顯然要比那個卜術高手要更讓他信服。
應楚生和程雲說了會兒話,然後馬不停蹄的離去了,離去之前還說了句狠話:“我知道嫣然喜歡你,但是如果你敢傷害嫣然,我們幾個老傢伙絕對不會放過你!另外,嫣然回來之後,你們來HJ省來一趟,有事情!”
程雲臉上堆笑道:“我對嫣然很好的,您老大可不必擔心,等嫣然回來之後我們一定來HJ省看幾位乾爹,那個來都來了,二爹別急着走啊,小程得和二爹喝幾杯啊!”
隨後一句話,讓程雲汗都流了下來,應楚生擺擺手道:“不用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嫣然的另外三個乾爹肯定抗着迫擊炮來找你小子拼命!”
送走了應楚生,程雲摸了摸有些腫了的臉,咧嘴道:“出手還真重,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羣暴力分子,怪不得嫣然也是個暴力狂!”
程雲回來之後,來了一個意外之人,周彪摸了摸光頭出現在程雲面前,然後這個對上官雲死心塌地的漢子聲音鏗鏘有力的道:“少爺,雖然你不是真的少爺,但是你長得和上官少爺一樣,我的一家人都是上官少爺救的,所以我這條命也是上官少爺的,他不在了,但是卻讓我遇到了一個和上官少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或許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你就是上官少爺的延續,而我周彪就應該一輩子跟隨在少爺身邊。”
周彪,在程雲眼中無疑是一個充滿秘密的人,或許周彪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程雲這個六識打開的人卻能夠感覺到周彪脖子上那隻鬼手所蘊含的能量,這是一種神奇詭異的力量,有鬼氣也有人氣,似乎是一個綜合體,他曾經對楚博洋說過,楚博洋沉思了一會兒說出一句話:這人將來或許有大用,能夠留在身邊最好。
自此程雲身邊又多了一個保鏢,這個保鏢最醒目的除了光頭之外,脖子上還有一隻莫名其妙的鬼手。
回到江北市,付文清第一個趕來見程雲,此刻的付文清額頭上的川子因爲沒有頭痛而舒緩了很多,此刻付文清的樣子已經和當初那個一天到晚皺眉痛苦的中年**相徑庭,一身筆挺的正裝,看起來英姿勃發,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付文清搞了一個投資公司,搞搞風險投資,這種投資利潤來的快,但是相對的風險也打,這就要看掌控人對金融市場的前瞻性和判斷力。當付文清對程雲侃侃而談什麼資金募集,拆賣股權的,程雲這廝哪裡聽得懂什麼資本運作啊,就跟聽天書一樣,立刻頭大,連忙打住想要給他彙報工作的付文清,然後語重心長的道:“付叔,我說過,你完全掌控這筆資金的運作,我一概不插手,只管放手去幹。”
付文清知道程雲這傢伙或許不懂,如果換一個人或許很快就能夠將程雲的錢給弄到自己的口袋裡,但是付文清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中對程雲卻是感恩戴德,如果沒有程雲,他還一天到晚的躺在穿上昏睡,他的女兒也買不起一身好衣裳,吃不上一頓好飯菜。沒有程雲他也不可能高調的來到他久違的世界,高調的站在那些曾經背棄過他的人面前,看他們獻媚的噁心摸樣。
這一切都是程雲給的,雖然這世界上不乏恩將仇報的人,但是他付文清絕對不是其中之一,同時,他也看出程雲絕對不是池中之物,他的天空很寬很闊,短短時間內,能夠從一個小神棍成爲如今江北市的風雲人物,即使市裡的大人物都對其非常禮遇,擡手又能弄到一億資金,這本身就是一個神話。
經過多年的病痛,已經讓當年崢嶸頭角的付文清看透了許多事情,已經磨去了菱角,留下一個沉穩內斂的中年人,不過他到很好奇程雲這個神秘的小子能夠走到什麼樣的高度。
在江北市沒呆多久,楚博洋和王道一神秘兮兮的回來了,和程雲密晤了許久之後再次離去,期間程雲接到了段得楊的電話,段得楊在電話裡對程雲說:“你麻煩大了,周景天想要將湘西失利全部扣在你的頭上,他抓住了你的手下一個沒有折的事情來在長老面前重傷你,看情形對你很不利啊。”
程雲聽了之後沉默了片刻道:“好兄弟,你放心,周景天想讓我背黑鍋,沒那麼容易!”
段得楊不放心的道:“有幾個長老都相信了,準備對你採取措施,兄弟,我就只能幫到這裡了,是福是禍就看你的造化了。”
掛了電話,段得楊有些惋惜,在他看來,程雲即使再神秘,再深不可測,但是如果靈臺殿想要對他不利,恐怕十個程雲的結局都是一樣的,靈臺殿的勢力可不是某一個人可以抗衡的!
在北京一座當年某位親王居住的四合院中,周景天神情嚴肅的對呂長老說着程雲如何不聽調遣,我行我素,這才導致了湘西靈臺殿的人幾乎全滅的慘劇,而且還說出可能程雲和逆鱗盟有瓜葛,否則大部分的人都死傷殆盡,唯獨他帶來的人一個不少!
周景天這樣說,幾乎就給程雲宣判了死刑,呂長老聽了周景天的話之後,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淡然道:“不管如何,湘西的事情始終要有人來背,這件事就讓他背吧!”
呂長老一句話,幾乎就將程雲給判了死刑。
江北市楊豹手下麻六劉三刀等人和程雲在望江酒店大口喝酒,大聲說話,每人喝了近一斤酒之後,楊豹對程雲大吐苦水:唉,現在一點激情都沒有哦了,以前好在還有幾個敢陪我玩的混球,現在你的身份水漲船高,那些混球一個個夾着尾巴遁走了,現在江北市我一家獨大,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背後有一個大人物你,就是市裡那些人也不輕易的來觸我的黴頭,每天無所事事,這段日子閒得我心慌,這一次讓我逮住你了,怎麼說你也得給我解決,否則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程雲翻了個白眼的道:你有毛病啊,堂堂一市的無冕之王跟着我這個閒人,你不彆扭我都覺得彆扭。
楊豹臉上的疤痕隨着他的表情動了動,怎麼看都是一個悍匪模樣,他說:廢話,我這些還不是你給我整的,你得負責!
程雲一瞪:草,什麼負責啊,聽着怎麼有點滲人啊,跟個怨婦似的。
劉三刀插嘴道:“程哥,你不知道,豹哥正天唉聲嘆氣的,大嘆生活沒有激情,我們這些小弟都跟着心慌,就怕豹哥一時覺得生活無味厭世什麼的尋個短見,那我們可就塌了半邊天了啊!
楊豹一聽,笑罵道:滾犢子,老子有那麼娘們嗎!
楊豹此話一開口,麻六等兄弟都認真的點點頭,楊豹氣結,端起酒杯不滿的灌了下去,然後轉頭繼續對程雲吐苦水:唉,看到了吧,這就是我楊豹現在的悲催生活啊,我楊豹從小在江湖中廝殺,習慣了刀頭tian血的日子,現在這他孃的狗屁安逸日子過得我渾身不舒服,想要朝周邊市發展吧,臨市明江市又是嫂子的,我們只能乾瞪眼啊,我想啊,要不程哥你帶領我們朝省城進軍吧,殺他個人仰馬翻,打一個大大的地下江山,到時候你程哥就是咱們一個省的地下皇帝啊,那就牛逼大了,一跺腳咱們GZ省都得大地震,那生活多激情啊。
楊豹覺得程雲比他牛逼多了,所以見到程雲都喊聲哥,就好像一個小弟似的,不過這也就是江湖,上位者不論年紀,楊豹麻六劉三刀這些人沒有一個不比程雲年紀大,但是每一個人都心甘情願的喊一聲程哥。
這其中不單有程雲在江北市的大能量,還有對明江市女王胭脂虎孫二孃的敬仰,能夠降服這樣一個傳奇女子的男人,誰看了都得翹一個大拇指,不過貌似是孫二孃將小神棍程雲給降服了。
程雲有些喝暈了,帶着醉意和楊豹劉三刀等人一陣吹牛打屁,當這頓飯接近尾聲的時候,程雲帶着醉意,但是眼睛卻格外的清明,掃過楊豹麻六劉三刀和楊豹手下的幾個得力大將,嚴肅的道:“真想再幹大票的?”
幾人見程雲滿臉嚴肅,也不自覺的收斂了神情,各自看了一眼,然後狠狠的點了個頭,表明了決心。
程雲頓時眼睛中瘋狂的光芒一閃而逝,隨後程雲站起身,遙望北方,口中平靜的道:“那挑選些精英,隨我一起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