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結果等來就是這種東西,宇文錯不禁開始懷疑裡面那東西的智商,稍微頓了一下,“爲什麼叫我做動作?難不成想要進去還要有這樣的規定?”按照龍興和自己的描述,這裡面應該是怎樣怎樣危險,殺機四伏,現在,看來,怎麼就是個逗比?還是智商明顯捉急的逗比。
小金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一般哪有人會提出來這樣的要求,“呸,老子就是開門的,你要是不叫我高興,你就別想進去這個大門!”蠻橫霸道的理由聽得宇文錯一愣一愣的,這個也算是理由?
“除了扣鼻屎,你還想要我做什麼?”
“挺多的,你就弄幾個最醜的給我,回頭我留着作紀念。”
宇文錯一下子抓住了話裡面的重點,“你要做紀念?你要做什麼紀念?”自己和這個看門的非親非故,爲什麼要拿自己作紀念,下意識的,宇文錯總覺得這裡面有着什麼貓膩,“你到底是誰?”
小金不禁爲宇文錯這種過分敏感的心思趕到頭疼,這麼多年,難得想要叫那傢伙吃虧一次,怎麼就是這麼困難的?心下更是不滿,“你就說你做不做,不做的話,老子現在就送你滾蛋!”
宇文錯還是站着不動分毫,“那正好,麻煩你送我出去,本來我就不想參加這個東西,我聽說了,這裡面機關重重,我這個細胳膊細腿的不適合裡面的活動。”
小金頓時傻眼,這小子說話怎麼就不按常理出牌的?什麼叫做沒興趣,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他媽你沒興趣沒想法你過來幹嘛的!觀光旅遊的啊!
“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宇文錯面不改色的再次重複,“恩,沒興趣,要送我走的快,快點,我趕着時間回去。”在記憶的最後一部分裡面,宇文錯記得很清楚,毒蠍子受傷躺在自己懷裡面,傷勢嚴重,其實現在心裡面排在第一位的想法是回去看看毒蠍子。
小金這邊陷入了掙扎中,一方面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宇文錯出醜,另外一方面,要是真的送宇文錯出去,回頭那傢伙估計是要真的把自己的龜殼給拆了。這事壞就壞在,宇文錯的未來是一片空白的,鬼知道前面會發生什麼……
那樣深思熟慮了很長時間,宇文錯身上突然被一片燦爛的金光籠罩,宇文錯以爲是要送自己回去,還來不及高興,結果等到自己睜開眼看見面前的情景,頓時有些炸毛,情緒不穩定,“你他媽的不是說好了要送小爺回去的呢!你送我進來是幾個意思?”
小金晃悠悠的聲音傳過來,“送你進來是是受人之託,不過,因爲你剛剛沒有討好我,不好意思,給你選定的位置全是
最危險的位置,少年郎,接下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運氣,你要是死在裡面可不關我的事情。”猖狂的笑聲傳來過,宇文錯第一反應是恨不得撕了那隻沒毛烏龜的殼。
想法剛剛上來,宇文錯便被自己的想法給驚訝住了,自己怎麼知道那是一隻沒毛烏龜,還有那樣的稱呼,似乎很熟悉,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慢慢踱步往前走,宇文錯這次走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這次周圍沒有任何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提點自己,加上那隻死烏龜說過,現在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墓葬裡面最危險的部分,宇文錯不敢有絲毫怠慢,一點點的向前走動。
而此時躺在門裡面的烏龜,小眼神一眨不眨的全關注在裡面的那個人身上,“哎,還別說,有時候覺得這兩個人簡直是驚人的相似之處,這個叫宇文錯的,估計唯一出色的地方就是他的桃花運,嘖嘖嘖,這小子家裡面後面種的估計是一片的桃花樹。”
還想要接着觀察的時候,外面提示的指示燈再次亮起,匆匆趕過來的正是司徒蘭和司徒柔兩姐妹,兩個人風塵僕僕,來之前已經畫好了路線,結果走過來,還是一路的跌宕起伏,若不是運氣不錯,中途早就丟了性命,小金恢復了自己正經嚴肅的聲音,“你們兩個……是不是要進去拿東西?”小金很反感自己看守的是一處墓葬的事實,很少會主動和人家說自己龜殼覆蓋的範圍真他媽的就是一處墓葬!
有些不高興,“先說說你們兩個,你們都認識宇文錯?”說到這個人,小金語氣裡面明顯的咬牙切齒,兩姐妹萬萬沒想到,這個守護者問的居然是宇文錯的消息,均是有些不能理解,“爲什麼會問到他?”
這才意識到自己提出來的問題突兀了一點,小金想要解釋,連忙開口,“我就是隨便說說,剛好遇見了這個人。”
司徒柔頓時着急,“你看見了宇文錯,現在他在什麼地方?”看這個緊張的樣子,小金也猜得到這個女人就是和宇文錯又關係的,仔細看了看,果真是個美人坯子,這個司徒家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出來一些禍國殃民的美人,“他啊,現在不就是在裡面了,你們兩個是司徒家的後人對吧,東西給我,你們兩個就可以進去了。”
其實小金算是真的賣了一次面子,想要進入墓葬都是需要信物纔有資格,宇文錯這種的三無產品,完全就是因爲以前的老情誼,還是和一個死人之間的情誼……
癟嘴,小金揮了揮爪子,司徒柔和司徒蘭頓時消失在宮殿門前,司徒柔剛剛進去的時候還不能適應黑暗,眼前一片眩暈,重點還放在剛剛所說的宇文錯也在這裡,着急的拉住姐姐的手,“姐姐,你說這個是不是真的,宇文錯真的在這裡面?不過,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比我們還要早?”
司徒蘭對於這件事也是不理解,雖
然那個看門的聖物沒有說什麼,不過,對待宇文錯明顯有着一些其他的因素,宇文錯背後到底是什麼?司徒蘭發現,越是和宇文錯接觸的越來越近,越是琢磨不透這個傢伙。“既然在墓葬裡面,說不定會遇到的。”
司徒柔還是擔心,“我們兩個走的是安全的路線,他……”關於這個家族的墓葬,司徒柔大概清楚其中的構造,司徒柔他們走的正是生門,全程說得上是有驚無險,也是司徒家傳承的一個重要部分,也就是爲了最後得到那件東西做準備。“姐姐,要不要我們去找找他,叫他和我們一起走生門?”
對於這種說法,司徒蘭是堅決制止的,“你在幹玩笑嗎?想要我們獨自的去找宇文錯,你就不害怕死在裡面嗎?”
“姐姐……”帶着渴求的眼神,司徒柔一直央求着姐姐幫着自己去找宇文錯,“我擔心他。”
“你啊,喜歡一個人就是全世界了?柔柔,進來之前,我就強調過,這裡面走的每一步都很關鍵,柔柔,難道你對宇文錯的喜歡,已經比得上家族的榮耀了?”
司徒柔低頭,腳趾不停的划動,沉默了許久,總算是開口,“對不起。”
“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對不起你的是整個司徒家。司徒蘭緊緊抱着妹妹,“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東西,等拿到了,我們司徒家的振興就有希望了。”
兩姐妹一前一後的慢慢往前走,中間會精巧的避開來一些地方,正是暗藏了機關的存在,倒也是平安無險。和司徒家這邊形成鮮明對比的正是宇文錯,幾乎每走一步都要嘗試成千上萬的攻擊,虧好是最後的關鍵時候躲過了幾次致命的攻擊。
“臥槽!都他媽的,什麼玩意!”嘴巴上惡狠狠叼着一支箭,正是之前奔着自己方向射過來的東西,宇文錯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刷猴的,到目前最多的動作便是四處躲閃,偏偏躲閃的過程中也會無意間踩到有陷阱的地方,對於這種認知,宇文錯基本上已經絕望,唯一值得安慰的便是,現在還沒有遇見一些千年古詩的玩意。
宇文錯以前不是搞盜墓的出生,對於墓穴的瞭解基本都是靠猜,運氣不好,每次都是輸,每次都是壓在了點子上面。宇文錯回首自己的在墓道中的表現,“他媽的,還好老子靈活!”
前面又是一段長長的走廊,經過剛剛的驚心動魄,宇文錯有些害怕這些如同陷阱一樣的走道,先是往那邊丟了一塊石頭——沒有動靜。
宇文錯也嘗試着在邊緣處敲擊,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正打算徹底放鬆的時候,大刺刺的往前走,前面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宇文錯大驚,還沒看清楚過來的是什麼,第一時間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想要的躲起來。
迎面走過來的是一羣穿着冰甲的士兵,歪着整齊的步伐像是在整個車廂巡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