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不是你所說的那樣!”
他什麼時候玩過人家有夫之婦了?別人的女人,他還不屑玩呢!也不是不屑,只是,不想惹無謂的麻煩而已!有夫之婦,哪有未婚女子好應付。
“老爺,你就別說寒睿了!他又不是犯了什麼很嚴重的錯,你就少說他兩句吧!”蕭夫人拉着蕭寒睿在沙發上坐下,關切的問這問那。無非就是那麼幾句,傷口還疼不疼啥的。
“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知道是誰幹的嗎?”良久,等蕭夫人終於問完了,蕭董事長才冷聲問道。
怎麼又問這種無聊的問題,蕭寒睿有些不耐的說道:“爹地,在這璃島想要你兒子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怎麼知道是誰這麼急切的想要我的命呢!”
“你不知道?”蕭董事長有些振怒,被蕭寒睿無所謂而又不耐煩的態度激怒了:“別人都跟到美國去了?你還不知道!你這風流的性子,真不知是遺傳了誰的。”
“再怎麼差,我也是你兒子!”蕭寒睿起身,就要上樓:“你們以後沒什麼事,別叫我回來!”
真沒勁!每次都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要他回來!無非是聽他們二老的嘮叨。
什麼擔心他?根本就是叫他回來,責備他,給他上……教育課罷了!
“哎,回來!媽咪還有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蕭寒睿手扶着白玉法國鏤空雕花的欄杆,停在那裡,詢問的眼神看向眼光有些躲閃,心虛的蕭夫人。
“你先過來,坐下我們慢慢談!”
“說吧!”
“咳咳!”蕭夫人假裝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與蕭董事長對視一眼,這才無比溫柔的說道:“是這樣的……寒睿,你應該還記得,以前媽咪曾和你說過,你有個未曾謀面的小未婚妻的事吧!如今,她也長大了,而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該找個好日子,把這件事給辦了呢。”
“嗯!”那又怎樣?
如果沒記錯,他可是因爲這個小未婚妻是學司法學的,所以,才被爹地媽咪逼着去學司法學,然後又做到璃島第一高級檢察院的首席檢察官。
說是什麼,婚後,他們能有共同語言什麼的亂七八糟的理由逼着他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