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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墨雲舉起手,狠狠抽了漁女一巴。
響亮聲中,漁女的半邊臉腫了起來。
墨雲甩甩打得有點疼的手,皺起好看的眉頭:“打疼了我的手,你自盡吧”
淡描淡寫的語氣,好像在說着今天吃什麼一樣簡單。
一直在旁邊看着的蟒蛇,看到墨雲居然欺負漁女,忍不了了:“你是誰?憑什麼欺負我娘子?”
它要和他拼命,其他書友正在看:。
墨雲眼皮稍擡,眸色黑沉如洞,彷彿潛伏着無邊的危險,又帶着無邊的誘惑,讓人明知危險仍舊飛蛾撲火。
蟒蛇被他的模樣嚇到,硬生生的後退了兩步。
“吵死了”墨雲如玉的手指一動,一束光就朝蟒蛇呼嘯而去,哀嚎聲馬上傳來。
漁女朝蟒蛇撲過去:“你沒事吧?”
雖然她不承認蟒蛇是她的相公,平時也對他很兇,但是蟒蛇從未跟她計較,反而對她傾心相護。
人心都是肉做的,說她一點不敢動是假的,現在看到蟒蛇被墨雲打在地上,她完全是下意識的撲過來。
“神主,求你放過它”漁女爲蟒蛇求情。
墨雲好看的眉頭皺起,臉上充滿了不耐:“你憑什麼跟我求情?”
那人助紂爲虐,幫她做了不少的壞事,手中沾滿了鮮血,憑什麼得到善終?
安然尚不能,它難道能逆天而行?
墨雲不想再在兩人身上浪費時間,手臂一揮,漫天的罌粟花從天而降,化爲片片利刃,穿過漁女和蟒蛇的身。
淒厲的喊聲,迴盪在黑夜,讓人從睡夢中驚醒,卻無一人敢出門看個究竟。
把一人一蛇處理完了以後,墨雲回到西墨身旁。
西墨手指對着他的額頭一點,高大的身子立馬變回小小的孩童,西墨彎腰把他抱了起來。
這回墨雲沒有掙扎,十分乖巧的窩在西墨的懷裡。
他現在還小,修爲不夠高,強行用那麼高的法術,讓他整個人有的虛脫。
“好了,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西墨看了冥君一眼。
冥君不捨的放下懷裡的安然,把她放在路邊,身影變淡。
她終究是不能幫她太多,剩下的還得她自己走。
在安然流落在外的時候,秦健和錦淵爲了找她找得焦頭爛額,兩人化身爲咆哮帝,整日對着屬下噴火。
特別是錦淵,當得知安然被人推下水,下落不明時,急得不顧三七二十一往外跑,手中提着劍,眼睛通袖,滿身的殺氣,十足修羅地獄。
旁邊人被他這般模樣嚇住,全都不敢動,唯有動月和南稠上前死死抱住他。
只是這回兩人都不管用,錦淵一人一個手刀,把兩人打暈,直衝邊境。
日夜不停的趕路,錦淵終於到了安然落水的河邊,秦健一行人卻早已離開,不知所蹤。
錦淵看着寬闊的河面,心裡的焦急和擔心一下子爆發出來。
“啊”他仰天長嘯,聲音悲憤,旁邊的鳥兒紛紛避讓,行人退避三舍,誰都不敢靠近。
秦健被人撈回船以後,衣服不換就急着處理把安然推下水的罪魁禍首:安寧郡主。
秦健陰沉的看着面色蒼白的女子,一雙劍眸裡射出銳利的光:“說吧,你想怎樣死”
安寧滿臉驚恐,不敢置信的擡頭:“太子哥哥……”
他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她難道不是他最疼愛的人嗎?她還會是他未來的太子妃,不過是處理了個無關緊要的人,他居然就對她兇,。
“別那樣叫本殿,本殿沒你這樣的妹妹”秦健逼近她,那目光比狼還兇狠,安寧被他的模樣嚇得不敢動彈。
“早在你把她推下船的時候,本殿就決定當你這個妹妹死了”幽冷的嗓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半,令人不寒而慄。
安寧滿臉的委屈:“太子哥哥你真的喜歡上她了嗎?不過是個賤女人,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她聽說那人手臂是殘的,眼睛是瞎的,還是個市井小民,那樣的人哪裡配得上他?
“你知道嗎?因爲你的一推,把我精心佈置的一切全都毀了,你說我要不要殺了你?”秦健在她耳畔低聲問道,語氣很輕柔,安寧卻感覺不到半分的溫暖。
按照她對他的瞭解,他定是發怒了的,只是她不甘心,不過是個賤女人,又幫得了他什麼?
“她做到的,我也可以”安寧倔強的擡起了頭。
秦健笑了,笑容卻不曾到達眼底:“你可以?你可以讓錦淵愛上你嗎?”
“你能讓錦淵爲你出生入死嗎?”
錦淵是誰,安寧是知道的,那個傳聞中的第一公子,聽說天人之姿,宛如謫仙,世間無人可敵。
那個女人是他的心頭之人?安寧不相信。
“如果錦淵真的是喜歡她的話,那我定是能讓他喜歡我的”反正那個女人能做到的她也一定可以。
“很好”秦健睨着她,神色輕蔑:“來人,把郡主送到伊國,就說原爲兩國友好締結百年姻緣”
“是”外面立馬有人進來,站在安寧的身後。
“錦淵願不願意和你聯姻,就看你的了,如果他不要你的話……”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意思不言而喻。
安寧身上的汗毛倒豎,未等她緩過來,就被人抓了出去。
沒人以後,秦健眉頭深鎖,任由臉上的擔憂傾瀉,那人沒有武功,眼睛還瞎了,她流落在外,要怎麼生存?
這還是比較好的,如果她沒有被人救起來……秦健不敢再想。
安然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棉花上,軟軟的,很舒服,微風一陣陣從旁邊吹來,讓她不由自主的想繼續睡下去,最好是永遠不要醒來。
只是周圍響起越來越響的吵鬧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以至於她剛有點睡意又被吵醒。
逼不得已,安然從夢中起來。
“阿冥哥哥”她試探的叫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安然慌了,手伸出,摸索着前方:“阿冥哥哥”
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看到她這個樣子,旁邊的人紛紛搖頭:“原來是個瞎子啊,怪不得,家人一定覺得她是個累贅,不要她了”
是啊,家人覺得她是個累贅,不要她了,旁人的話讓安然一下安靜下來,抱着膝蓋坐在原地,兩人空洞無神,連帶着整個人都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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