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聽了老大命令的傢伙,一下子就變了苦瓜臉,別看他們幾個在這裡不膽小,可是讓他們兩個過去,其中一個傢伙剛剛走出兩步,腿就開始打哆嗦,另一個傢伙此時也害怕,忍不住小聲問道:“你不要哆嗦了成不,又不是讓你去送死。”
那個傢伙看了看四周,還有老大沒有注意着他們這邊,小聲的對着同伴道:“兄弟,我可是聽說這個廢棄工廠附近以前經常鬧鬼,也正是這樣,這家廠子才搬遷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兄弟,你可不要嚇唬我,我最不信這個。”另一個傢伙嘴上逞強的說着,心中其實怕的要死,腿也開始哆嗦了。
另一個傢伙看到這種情況,嘲笑着說道:“我說兄弟,你不說不信嗎?哆嗦啥。”
“誰說我哆嗦了,可能是玩那個女人玩的時間長了,有點虛了,少廢話,趕緊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鬼,咱們就跑,如果是人就幹掉。”
“好。”另一個傢伙覺得這樣確實是唯一的辦法,二人小心翼翼的朝着楊義他們潛伏的地方走去,胡怡靜有些急了,他們這樣潛伏着在遠處還是沒事,可是走進了雖然對方看不清楚她們二人的容貌,可是還是能夠發現草叢中有人。
“怎麼辦?他們過來了。”
“接近之後,我學一聲貓叫,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將他們兩個幹掉。”楊義說完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對着胡怡靜道:“靜姐,現在我開始了。”
“喵喵。”看到胡怡靜點頭,楊義發出貓叫,叫完之後將石頭朝着自己右邊扔去,那兩個人聽到石子落地的聲音,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媽的,原來是一直野貓,害的老子擔心了半天。”
“是啊,沒事就好,回去咱們再玩那個女的幾次,壓壓驚。”其中一個傢伙呵呵笑道,好像根本不把交易完成當成一回事,就在他們二人剛剛轉過身子,楊義和胡怡靜就已經動了,兩人只感覺到脖子傳來疼痛,就暈了過去。
楊義對着胡怡靜豎起了大拇指,就是誇她剛剛的動作,胡怡靜也同時朝着楊義豎起,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
笑容,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二人絕對哈哈哈大笑。
將二人放倒由於另外三人全部注意力都在交易上,根本就沒有注意這邊,這也給了楊義他們機會,將兩人放倒之後,楊義指着那個頭目,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然後指了指那兩個人,又指了指胡怡靜,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去對方那兩個人,自己去對付那個頭目。
胡怡靜點點頭表示明白,同時槍拿在手中,楊義也將兩人放倒時候,也隨手抄起了他們的槍,以防萬一。
就在他們接近對方X5的時候,交易已經完畢,那個老大哈哈笑道:“陳河,你小子真講信用,帶着你的姐姐走吧。”說完扔給了他一件衣服。
就在他扔衣服的時候,對着身邊的傢伙使了個眼色,那就是趕快離遠點,準備引爆炸彈,讓這兩個人去死,就在他們三人剛剛後退,準備上越野車的時候,胡怡靜率先開槍,因爲他通過夜視眼鏡看到一個傢伙手中的遙控,所以毫不留情的解決了他的性命,另外兩人大驚,急忙掏槍,可是卻慢了一步,胡怡靜對着另一個傢伙也扣動了扳機,楊義則是直接用槍將另一個傢伙敲暈,這可是人證不能讓他死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楊義對着陳河道:“先不要給他穿衣服,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先把她身上的炸彈取出來。”
就在楊義準備過去的時候,忽然被胡怡靜拽住,“不許你去,我去。”
“靜姐,這麼危險的事情還是我去吧。”楊義對拆炸彈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想佔那個女人的便宜,我纔不同意嗯。”胡怡靜說完在楊義身後掐了一把,朝着那個女人走去,其實別看他嘴上這麼說,心裡是擔心楊義出危險。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楊義解釋了一句也追了過去,他心裡明白鬍怡靜肯定不是吃醋,是擔心自己,心中有些感動。
陳玉也是被忽然的變故驚呆了,竟然還動槍了,他們和弟弟認識,難道弟弟報警了,我這是得救了,一瞬間陳玉是百感交集,再世爲人的她覺得活着真好,就連胡怡靜拔下她身上的炸彈,她都沒有感覺到,太激動了。
弄完之後,胡怡靜對着陳河道:“給你姐姐穿上衣服,我有話要問她。”
當然這個功夫也不能浪費,此時楊義已經兩個嘴巴子,將那個綁匪的頭目給打醒,就爆了一句粗口:“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義賞了一個巴掌。
“媽的,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告訴我誰讓你這麼做的。”楊義一把抓起那個傢伙問道。
“小子,你以爲你是誰啊,老子我什麼沒見過,有本事你就宰了我。”楊義聽了這話臉上再次露出邪笑道:“我不會宰了你,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死字說完,楊義就一槍打在那個傢伙的右臂之上,疼的那個傢伙發出嚎叫。
“啪。”就在他叫的時候,楊義直接賞了他一巴掌,不屑的道:“這點疼就受不了了,爲告訴你,如果你不說出誰讓你這麼做的,我會讓你承受比着還要疼痛十倍的懲罰。”
“你個王八羔子,你來啊。”那個再次裝逼,楊義最喜歡最不爽的就是這種裝逼的傢伙,沒有說話,這次是連續兩槍,打在這個傢伙的腳面之上。
腳上傳來的疼痛遠比胳膊多,所以那個傢伙發出的慘叫的聲音越大,楊義沒有理會他的慘叫,也沒有理會暗中碰他的胡怡靜,而是自顧自的繼續道:“你不要以爲我跟你是說着玩的,下一次我不會亂打你,我要按順序來,接下來是你的十個腳趾,腳趾完了是手指,手指完了是耳朵,耳朵完了,槍我就不用了,我要用匕首,一塊塊割下你的肉。”
那個傢伙聽了這話,臉上大變,他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絕對乾的出來,因爲他現在的一個腳趾已經開始遭殃了,這一瞬間他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爲什麼自己這次要鬼迷心竅的多要一筆錢,爲什麼不早早的幹掉對方,招來現在的這個瘟神,讓自己的計劃徹底失敗。
人能活着,誰也不願意受罪去死,那個綁匪也是一樣,就在楊義準備開繼續開槍的時候服軟道:我說,我說我全說,是何先生出錢要我幹掉這個女人的,好像是這個女的泄露了什麼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