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亦飛對楊義非常感興趣,腆着臉跟到了妹妹的房間,嘿嘿笑道:“小妹,我早就知道那個陳寬不是好鳥,以前看你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沒給你說,現在好了,你終於認清了他本來的面目了,我告訴你,那小子就是個變態,在京城從十八歲的少女道四十歲的大媽,都有他的情人,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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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就是上了八十歲的老奶奶,跟我也沒有關係,我現在唯一的男朋友就是楊義,以後你少在我面前提這個懦夫。”黃燕沒好氣的說着。
“嘿……小妹,我不說了,咱不提這個噁心人,對了,我聽說楊義那小子竟然賭博贏得,沒想到幾年不見出息了,你看啥時候約見約見,我也好跟他陪個不是,畢竟當年我總是欺負人家。”黃亦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實話他真怕楊義報復,連陳寬都不是對手,他還不被蹂躪死。
“哎呦,我哥也有怕的時候啊。”這個時候黃燕那雙美麗的眸子盯着哥哥看了半天,咯咯笑道。
“不是怕,現在他不是咱的小舅子了嗎?鬧了矛盾小妹你的面子也不好看不是。”黃亦飛趕緊解釋着,心中卻知道楊義那個傢伙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傢伙,當然了這也是因爲他的記憶還停留在當年的楊義身上,殊不知現在的楊義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畢竟那已經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放心吧,楊義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黃燕對哥哥真是無語,以爲誰都跟他們這羣二世祖一樣,沒事就喜歡欺負人,人家楊義可是做大事的人,先不說別的,就單單這些日子在安市做的事情,就是他們這羣二世祖比不了的。
“妹子,你不瞭解男人,當年我可是搶了一個他看上的女人,他一定會記仇的,這個要不你約她咱們去吃個飯,我道個歉這個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咋樣?”黃亦飛見妹妹不答應,很是無奈的說出了一件事情,惹得黃燕直翻白眼,對自己的哥哥實在是無語,這都是八百年的事情了,楊義估計早就忘記那個女人啥樣了,不過想想哥哥和楊義搞好關係也不錯,畢
竟兩家以後需要經常走動。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約他,你請客你們兩個好好聊聊,對你以後也有幫助。”黃燕說完,打了個哈欠道:“哥,我聯繫他一下,然後補個覺,沒啥事情你就先出去吧。”
……
夜十點,在楊老爺子睡下之後,他在從龍泉別院溜出來,當然碧雲連這個超級大保鏢也跟着他一起出來了,用他的話說,這裡是京城,萬一你小祖宗惹事了被人抓走可就丟大人了,她跟着可以免除這些事情。
楊義大汗,自己就是那麼愛惹事?不過他也知道碧玉蓮是一片好意,也就沒有推辭,由於碧玉蓮對京城比較熟悉,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黃燕所說的那個京龍商務會管。
“我說楊義,你現在老厲害了,啥時候提攜提攜我這個大舅哥啊。”見面之後,黃亦飛就開始套近乎,畢竟這次他找楊義可不是賠罪那麼簡單,他想要請楊義幫忙,所以這個時候必須先把關係搞好。
“我說飛哥,你就別拿小弟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京城裡就您玩的溜,提攜我還差不多。”楊義呵呵笑道,楊義也就是這麼客氣一下,可是黃亦飛可真急了,他以爲楊義這是在拒絕他,趕緊拉住楊義的手道:“楊義,我可沒有開玩笑,我說真的呢。”
“汗死。”楊義一陣彆扭,看着拉着自己的黃亦飛道:“我說大舅哥,你別抓着我成不,知道的我是燕子的男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你的基友呢。有話咱們吃飯的時候再說。”
“是,是”黃亦飛趕緊點頭,他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急了,看到黃亦飛這樣的表情,黃燕則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碧玉蓮則是露出一絲怪笑,好像她早就知道什麼是似的。
到了豪華的包間之中,黃燕沒等楊義問話,她率先開口,她可不想讓楊義誤會自己和哥哥商量好的來利用他,“哥,你不是說賠禮道歉的嗎?怎麼還有事情了,楊義很忙的,沒空。”
“小妹,你就別生氣了,你哥哥這次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要不然也
不會誆來楊義了。”黃亦飛知道想請人幫忙,自己就必須要有誠心,本來以爲自己這次無望了,卻沒有想到妹子回來讓他知道了楊義應了陳寬的事情,他就知道自己這次有一搏的希望了。
看到一向無法無天的黃亦飛竟然露出如此表情,倒是讓楊義來了興趣,呵呵笑道:“我說大舅哥,難不成在這京城還有人敢抓你的把柄?”
一想到這個事情,黃亦飛就來氣,到現在他都覺得這是一個套,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證據證明,再加上對方背景也是非常深厚,是京城李家的人,讓他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嘆了一口氣道:“還不是我這個爛性格惹的禍,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愛玩,就在一個月前,我着了李老五的道,輸了兩千多萬,就連這個會所我都抵押給他了,還有半月就到還錢的期限了,我都愁死了。”
李老五這個人楊義也認識,只不過當年沒有打過交道,畢竟他比楊義他們要大上不少,他們還打鬧的時候,人家早就憑藉家裡的關係創業了,再說了,當年的李老五李雲海可是這個圈子的老大,根本懶得鳥他們這羣小娃娃。
“你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我可是記得,他根本不鳥咱們這一羣人啊。”楊義很是奇怪的問道,因爲在他的印象中,李雲海都沒有給過陳寬面子。
“我也不怕你笑話,還不是爲了一個爛女人。”聽了這話楊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要說自己爲了女人他相信,要說這個視女人爲衣服,經常換的黃亦飛打死他都不信。“我說大舅哥,啥樣的女人竟然讓你如此癡情啊。”
“癡情個屁,當時不是爲了面子嗎?誰知道越玩越憋屈,越玩越大,就稀裡糊塗的成這樣了。”黃亦飛說到這裡,整個人蔫了,同樣說完之後他也覺得心理舒坦多了,這件事情他和誰都沒有說過,憋在心裡都一個月了,難受死了,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要說是錢他還捨得,問題是這個會所,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這是家族的產業,他只是負責管理而已,也不知道那天犯了什麼渾,竟然簽了抵押字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