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義是徹底無語,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難道靜姐要整自己?越想楊義越覺得有可能,看來自己必須小心應對,當務之急是要恢復手臂的傷勢,免得一會兒吃虧。
楊義走到門口又將門反鎖,這纔開始修煉,他可不希望自己在修煉的時候被人打擾,或者說是他不希望被人發現自己是懂得修煉。
就在楊義全身心投入修煉的時候,由於精神的高度集中,還有御龍訣的特殊性,使得他耳力在此刻特別的強大,無意中聽到了胡怡靜對謝秀婷的問話:“這位同學,你不要害怕,你說是不是楊義那小子逼迫這樣說的,你放心,有姐姐給你做主,你不要害怕。”
謝秀婷此時有些鬱悶了,自己都說好幾遍了,這個漂亮的警察姐姐竟然不相信自己,有些小生氣了:“警察姐姐,我都說了很多遍了,楊義同學是救我的,真正欺負我的人是畢航全,你們應該抓他纔是。”
汗!怪不得分開自己,原來想強行給自己安個罪名,這個靜姐真是太欺負人了,要不是看在你上輩子幫我忙的份上,我和你沒完,想想謝秀婷爲自己辯解,楊義還是很欣慰,還是謝同學是個好孩子,看來可以在以後發展發展。
就在楊義胡思亂想的時候,負責去抓畢航全的兩個民警回來了,他們沒有帶來畢航全,跟他們來的確是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中年男子,這個傢伙,進了派出所之後,直接找到胡怡靜並沒有囉嗦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胡所,您好,我是畢氏集團的律師鄭黑信,我知道你們這次是找我們少爺調查,暴徒行兇的事情,按理說我們少爺是應該親自過來的,可是現在他身體受到嚴重的傷害,只有我代勞了,您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全力配合,爭取早日抓到那個行兇暴徒。”
“鄭律師,我想你搞錯了,我們這次要抓他,是他涉嫌一起強姦未遂的案件。”胡怡靜本來就因爲那兩個民警沒有帶來畢航全就有些生氣,此時聽了這個律師這麼顛倒黑白,更是生氣,所
以並沒有給那個律師面子。
“胡所,你注意你的語言,沒有足夠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我們家少爺纔是受害者,這件事情你們派出所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就這樣了,我很忙,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情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可了。”那個律師說完遞給了胡怡靜一個名片,然後扭頭就走。
“你給我站住。”胡怡靜生氣的喊道,可是那個律師根本不給他面子,就在胡怡靜想要衝過去K那個律師一頓的時候,被他身邊一個老民警趕緊拉住,“胡所,算了吧,就算是把畢航全抓來,過兩天也會放了的,反正也沒出事,就活活稀泥得了。”
“可是,他們太囂張了。”胡怡靜憤憤不平的說着。
“胡所淡定吧,律師都是這個樣子,習慣就好。”一個老警察見過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勸解着胡怡靜。
……
焦良回到家中,直接進入了他老爸焦市長焦成貴的書房之中,焦成貴四十五歲左右,中等身材,此時穿着一身休閒服裝正在書房看書,看到兒子進來呵呵笑道:“兒子,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啊。”
“爸,我們的設計失敗了,好像楊義知道了什麼?今天竟然把沈晨傑給打了。”焦良就把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和他老爸說了一遍。
焦成貴聽了之後皺起了眉頭,難道那個小子一貫紈絝的摸樣都是裝給外人看的?“兒子,你找個時間試探一下,想要搬到楊寒邦從他兒子身上下手是最好的辦法。”
“爸,我知道了。”父子二人又開始商量起了以後的計劃。
……
胡怡靜在那個律師走後,又安排兩名民警送謝秀婷回家,這才走進關着楊義的房間,推門竟然沒有推開,才知道這個傢伙把門反鎖了,本來一肚子氣的他在門口大喊道:“你個小兔崽子,趕緊給姐姐開門,要不然我讓你一輩子呆在裡面。”
正在修煉的楊義這才站起身子,慢悠悠的打開門,看着胸前那對小白兔一跳一跳的胡怡靜,咽
了咽口水道:“靜姐,你生氣的樣子好好看啊。”當然說話的時候眼睛是沒有挪開小白兔的。
胡怡靜此時差點崩潰,這個小混蛋竟然說自己生氣的樣子好看,當他看到楊義咽口水,雙眼放光,才明白過來這個小混蛋的話裡的意思,恨不得將楊義的眼睛摳出來,不過想想這次需要他幫忙,也就壓住心中的怒火,用非常甜美的聲音問道:“弟弟,姐姐那裡好看嗎?”
“嗯,雄偉波瀾,簡直就是極品。”楊義下意識的回答,說完之後楊義就後悔了,自己這不是欠扁嗎?這個能說出來嗎?趕緊解釋:“這個靜姐,你誤會了,其實我沒有看你那裡,我是說你這個人非常漂亮,簡直就是極品。”
楊義這麼一解釋,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不過胡怡靜卻沒有打算和他計較,而是繼續用魅惑的語言道:“膽小鬼,看了就看了,難道姐姐還能吃了你不成,想不想摸摸啊。”
“想,不,不想,”楊義反應過來趕緊改口,並且假裝很嚴肅的說道:“靜姐,你不會是想泡弟弟我吧?我可告訴你,人家是很純潔的小正太,絕對不會像你屈服的,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
“泡你個頭啊,你這腦袋瓜子成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姐姐會看上你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你做夢去吧。”胡怡靜說到這裡還用他那修長的玉指戳了一下楊義的腦袋。
“你還說不想泡我,你剛剛又摸人家腦袋了。”楊義擺事實來反駁剛剛胡怡靜的觀點。
聽了這話,胡怡靜差點崩潰,這個小混蛋的腦袋到底怎麼長的,腦子裡的想法怎麼這麼稀奇古怪,“姐姐不泡你,你放心吧。”胡怡靜說到這裡,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我聽謝秀婷說,你一個人竟然把他們四個人都打跑了?沒想到你小子還身藏不露,竟然會功夫。”
“這個……靜姐,我那會什麼功夫啊,純粹的就是誤打誤撞,趕巧了,趕巧了。”這是楊義此時的絕對秘密,無論是誰他都不會告訴的,所以堅決不能承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