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看牽牛織女星上

遙看牽牛織女星(上)

暗香疏影,長林豐草,茂林修竹,奇花異卉,在一盞盞豔麗的燈下外面的歡笑聲一浪高過一浪。一個一身青衣,素面朝天的男子立於朦朧的夜色中,灩瀲了眼底的風情。

如泣如訴地婉轉傳來,若空洞的眼眸流不出淚水,若喑啞的嗓子無法述說,若情人的轉身無法挽留,若歲月在紅河中悵然若失,若憐惜之花悄然凋零,與風中,碎了一地的殘敗。

幾天了,自己已然幾天沒有見到她了。沒有她的日子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她那雙清亮的大眼睛時而出現在自己面前,魂牽夢繞。多少年了,自己不曾睡的這樣踏實,可是自己居然貪戀她清雅帶着暖意的懷抱,那夜自己睡得是那樣純熟,真的彷彿在父親懷裡一樣,安全,如港灣一般。

穿梭於喧鬧的人羣中,看着他們飲酒作樂,肆意調笑,自己冷眼旁觀的看着他們醜態百出,此時自己是多麼懷念那個叫林晴雯的女子。那樣的女子這世間怕也沒有幾個,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兒又怎麼會是自己可以企及的?

而且自己還是……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金若軒無語問蒼天。蒼天呀,你給了我美滿的家庭卻讓它一夕毀滅;你給了我驚世的美貌,卻讓我被女人蹂躪;你給了我高超的才藝還不是淪爲他人的玩物。那麼今日呢?你把那個叫林晴雯的女子送到我面前,難道就是爲了讓我親眼看着自己的一顆心遺落而找不回?

蒼天哪,你何以如此待我?

我好想忘記,好想失憶,奈何最想忘記的事情卻往往記憶最深,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些自己封存在心底的秘密,那些折磨的自己痛不欲生的隱秘,爲什麼偏偏要如影隨形?爲什麼?

“怎麼,九妹開竅了?今兒怎麼主動約我來暗香樓呀!”鳳隨憂還是老樣子,輕搖摺扇,長髮挽起,帶金絲八寶攢珠髻,一襲繡着七彩祥雲的長袍盡顯風雅,眉眼一挑盡是風情,輕咧的嘴脣薄如蟬翼。一看便是一個笑從百草從中過,卻是薄情也涼性的女子。

“八姐這話怎麼說呢?難道隨心不約你,你就不來了?”怡晴可知道鳳隨憂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一個紈絝子弟,吃喝嫖賭算是佔了個全。都說“娘生九子,子子不同”,自己算是信了。

你看自己老媽根本就是個勞碌命,整天爲政事繁忙,至於男人,現在自然是專寵那個便宜老爹,可苦了那些宮妃了。

可是再瞧鳳隨憂每天花天酒地不說,還時不時的納兩房妾室,小爺什麼的,讓自己不禁想起了九龍奪嫡裡的九阿哥胤塘。聽說他是幾位阿哥里生的最美的,卻也是最花的,甚至有人誇張的說此人的家眷堪比後宮呢。鳳隨憂簡直就是女版胤塘嘛。

“還是九妹瞭解我。”鳳隨憂毫不在意。

“九妹是不是想那個金若軒了?”鳳隨憂可是隔三差五逛青樓,對那裡的情況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自己可是聽說自從九妹走了之後那花魁就病了,也不跳舞也不見客,可是九妹的反應卻是普通的很,看來又是一顆芳心所託非人呀。

沒辦法,皇室的姐妹就是這麼招男人喜歡,要不然怎麼明明自己花名在外可是還有不少人想辦法往自己這裡送男人呢?

鳳隨憂洋洋自得的搖着扇子,自我陶醉。可是怡晴那裡卻沒有了來時的清閒。

“你說什麼?他病了?”怡晴忽然想起那張無依的俏顏,那天那張臉是怎樣的蒼白,他抓着自己的手又是怎麼樣的炙熱,這樣孤獨無依的美人真的要成爲自己犧牲的對象嗎?可是案子還是要不能放棄的。

罷了罷了,就算是給他一個辯白的機會吧,如果一切和自己設想的不一樣,那麼自己就信他,要真的造成什麼損失自己會補償,不惜一切。

這就是林怡晴,看似冷酷卻絕不傷害無辜,對於在乎的人可以寵愛非常,有着強烈的佔有慾和護短心理。

“是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他自你走後就沒人再見過他,聽說是蟬聯病榻,下不了牀了。”鳳隨憂見怡晴這樣關切的樣子不僅心裡一動。誰說自己這個九妹冷情,那只是沒遇到該遇到的人,要不怎麼不到半年就連娶三夫,現在更是爲這個青樓花魁憂心。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欺我。哈哈。

鳳隨憂玩味的眨了眨眼睛,如實彙報着自己知道的一切。

怎麼會這樣?怡晴詫異。

“他真的病了?”據怡晴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天的他自己應該說已經照顧的很好了,既沒有受風寒也沒有被嚇壞,反倒是他那安心的睡顏讓自己莫名的一陣心暖,好似嚇壞的孩子躲在母親的懷裡尋找慰藉。讓自己不僅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個在雷雨天嚇得哇哇大哭的女孩。

“是不是九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怎麼說人家也曾和你一度。”鳳隨憂笑得曖昧。別人不知道難道她鳳隨憂還不知道嗎?那天金若軒明顯就是鍾情於九妹,又是丟花又是請入房間的,這樣的把戲隱瞞涉世未深九妹尚可,想躲過自己這個風月老手的眼睛怎麼可能?接了九妹之後更是稱病不出,看來這個金若軒對九妹還真是死心塌地呢!

“鳳隨憂你不要胡說,我是女子倒是不要緊,可是金若軒還要名節呢。”怡晴腦袋沒轉彎話就出口了。

“九妹還害臊呢?誰不知道你是金若軒第一個客人,前幾天還在他那裡呆了一夜。”鳳隨憂可不相信誰能面對一個大美人的邀請而無動於衷,除非那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你~”怡晴無語。這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貌似自己在金若軒那裡過夜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雖然自己是好心幫他擺脫夢魘,而且兩人尚是清清白白,可是外人卻不知實情,只道自己是不好意思呢。

也難怪了凌那天那麼生氣。心愛的人揹着自己出去偷腥而且搞的盡人皆知,放誰誰能不生氣呀。

幸好自己和凌及時溝通,要不然真鬧得不可收拾纔是損失呢。看來自己還是不太習慣這個女尊的地方,是自己忽略了,忽略了。

見怡晴欲言又止,鳳隨憂以爲她在擔心金若軒卻不好意思說,於是嘻嘻一笑,“九妹放心,那個金若軒對別人那是生病,可是倘若九妹一去保證是藥到病除,比那醫館的良醫都有用。”

對這鳳隨憂如此篤定的事情怡晴也知道現在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了,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金若軒莫不是就爲了這個而傷懷?想到這個怡晴突然沒來由的不舒服。

算了,倘若真是如此,自己就爲他找門好親事。反正暗香樓自己是老闆,什麼事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當然自己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他要首先排除了自己的嫌疑才行。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來到了暗香樓的門口,衆人一見是鳳隨憂自然也不說什麼,來了兩個小倌輕車熟路的帶着鳳隨憂和怡晴來到了雅間。

“憂姐姐今天要點奴家的牌子嗎?”小倌魅惑一笑,仿若無骨的被鳳隨憂一帶便落入了她的懷抱。

“姑娘~”另一個小倌見怡晴一人獨坐自然也貼了過來。

怡晴本來還在擔心金若軒的事情,突然一陣刺鼻的胭脂味迎面而來,怡晴擡頭正看見那個小倌朝自己媚笑,手也已經不規矩的撫上了自己的身體。

怡晴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

“你,過來。”鳳隨憂雖然是在一邊玩,可是怡晴的那些神色統統落入了她的眼睛。她又怎麼能不瞭解怡晴的想法?見怡晴厭惡,急忙叫住了小倌。

“是。”小倌一聽鳳隨憂叫自己高興的咧開嘴移了上去。

剛纔那個女子雖說也長了一副好皮囊,可是奈何性子太冷了,不如憂姐姐來的熱情。

“九妹,金若軒還在他的院子裡,九妹還是快去看看吧。”鳳隨憂只道是怡晴多情,怎想得到怡晴來青樓是爲了查案呢。

怡晴也不多計較,緩緩起身離開了這個曖昧的空間。

沿着小徑怡晴順利的找到了金若軒的院子,那裡依舊是清雅宜人,到處是盛開的海棠。海棠素有花中神仙”、“花貴妃”、“花尊貴”之稱,大概也和金若軒一樣都是人們的寵兒,他才這樣喜歡它們吧。怡晴猜想。

其實上次怡晴就已經注意到了,金若軒好像很喜歡海棠,他把它們種的滿園都是,而且精心護理,其中不乏名貴品種,垂絲海棠,貼梗海棠、木瓜海棠比比皆是,都是名家名品,可是卻獨獨不見西府海棠。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海棠雖然美麗卻因無香而被宋人彭淵材引爲五恨之一。海棠中也唯有西府海棠有香氣。

金若軒獨獨不種它,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引花自喻?

這樣想着怡晴信步走向金若軒的住處,經過湖邊時一道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人影讓自己想起了初見時的雪凝落,同樣是那麼單薄,同樣是形銷骨立,即使身形和身高都差了一定距離,可是全身散發的氣質卻還是輕易讓自己產生了聯想。

一襲白衣立於湖邊,遠遠眺望目光沒有焦點,似乎在想什麼,似乎又什麼都沒有想,玉簫在手卻不見主人吹奏。

千帆過盡,誰是我心所愛;三千弱水,哪一瓢知我冷暖?很突兀的怡晴想起了這句話。

那時候自己大約也有這樣的感嘆,那麼金若軒呢?他是否也是如此,抑或是他在思念着誰?

在自己的記憶中金若軒應該是靈動的,是美麗的,是魅惑的,卻最最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面色蒼白,身形單薄,滿面愁容,似乎有什麼打不開的死結糾纏於心,那扭着的眉眼讓怡晴心疼。

“金若軒”怡晴輕輕喚了一聲。

“晴雯!”金若軒急忙轉過身,他幾乎懷疑自己的聽力,那樣朝思暮想的聲音,那個魂牽夢繞的人兒居然現在就在自己面前。

怡晴走過去,停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就這樣靜靜的站着。

“林小姐?”

“是我。”看着金若軒愣愣的樣子怡晴突然間覺得很可愛。說是青樓花魁,可是到底不過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在自己那個世界此時應該正是大學新鮮人的時候,可是他卻已經在爲生活奔波了。怡晴心裡搖頭。

“是我。”怡晴淡淡一笑。

“你,你怎麼來了?”話一出口金若軒就後悔了,暗罵自己愚蠢。

“怎麼,難道若軒不歡迎我?”怡晴挑眉。

“不,不是。”金若軒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個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孩,慌亂無比。

“算是,就算你不讓我來我也是要來的。誰讓我這人就是特注重承諾呢。”怡晴大搖大擺的找了塊乾淨地方坐下。

看着怡晴如此率性之舉金若軒有些吃驚,彷彿不敢相信尊貴如她竟然會有這樣近似於孩子氣的舉動。

“怎麼,若軒要不要也一起坐?”說着怡晴笑着發出邀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地方。

“這,還是算了吧。”金若軒猶豫了一下,只要想到會理她那麼近就緊張的不行。

見金若軒如此怡晴也不勉強,“也是,這晚上涼,你的病纔好還是不應該這麼坐着,是我疏忽了。”怡晴很快轉換了話題。

“我~”金若軒聽怡晴提起這茬,不禁臉紅心跳。自己總不能說自己其實壓根就沒有病,根本就是相思成災嘛。

可是這話如何說得出口?再說自己對於女人……

自己是這樣的人,與她怕是今生也沒有緣分的。

怡晴也注意到了金若軒神思暗淡,難道他還在思念他的意中人?怡晴想起了他剛纔面對湖水時的表情。

哎,哪家男兒不思婦?金若軒也的確是不小了,要不然怎麼老鴇都已經想讓他開苞了呢。要是真能在此時嫁了倒也是件好事。可是爲什麼這樣想自己的心卻稍微有點不平呢?

大概是不忍心美麗的事物被糟蹋了,畢竟愛美是怡晴的天性。自己在BAR獵豔的時候一看長相,二看身材,三看氣質,四看手指。至於爲什麼看手指呢?這當然是怡晴的經驗之談了。

技巧在很多時候都是靠舌頭和手指的,……(以下省略N句話;由於最近打擊的太嚴格了,飛魚害怕自己說出什麼話被人把文章很刪了,呵呵)

“若軒,你還想去看琴兒嗎?”怡晴可不喜歡看美男鬱鬱寡歡的樣子,有礙自己眼球的說。於是怡晴很好心的想要緩解金若軒的思念。(殊不知人家根本就是喜歡他嘛,哎)

“琴兒?”提到琴兒金若軒果然眼前一亮。

“對了,我想去看琴兒,請問不是說過琴兒會幻化成一顆星辰永遠照亮着若軒嗎?”金若軒此時也露出了似夢似幻的表情,似乎還有那麼一點急切。

“是呀,所以我要帶若軒去看琴兒了。”說着怡晴橫腰抱住金若軒。

“啊~”金若軒吃驚的叫出聲音。

“不要怕,我是準備帶你上去。”怡晴溫言細語的安慰着金若軒,“要是害怕就先閉上眼睛吧。”怡晴一提氣,便帶着金若軒飛向了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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