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須有…邪斬!”一出手,我便使出了莫邪的終極殺招,因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莫邪的聖光就將耗盡,而此刻我也沒有什麼時間可在他們身上浪費。莫邪的意志與我時刻相連,不然我也不會感應到她出招的果斷。
這突如其來的法力爆發,的確是讓兩位副番長措手不及,他們大駭下,不得不各擎兵刃硬挨這一招兒。
對於死使手中的斬魂刀,我已經在曾倩處有所瞭解,雖然不知道“萬解”的奧妙,但是也耳聞了它的厲害。這次對戰,的確應驗了我此前的推測。
兩把斬魂刀在硬撼了“莫須有…邪斬”的強大威力後,二位死使也只是倒退了數米,紛紛磕出幾小口鮮血了事。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他們震撼的了,完全是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若不是剛剛選擇果斷的“萬解”,估計他們早已經去見自己的祖先了。
他們不再輕敵,沉穩應戰,銀蛇與火繩張牙舞爪地向我襲來,我狂吼了一聲,迅速提升自己的全部戰力準備用最直接的方式抵擋這一擊。他們的斬魂刀,萬解後都變得飄忽詭異,如果我不是大開大盍的橫衝直砍,那就一定會陷入被動。我要逼他們就範,保持我的步調與頻率,這樣我纔有勝利的希望。
往往面對死亡的時候,我會爆發出最大的潛力。
在我的步步緊逼之下,兩人漸漸落入了我的圈套,即使更強大的武者,在面對強大神力的時候,也是完全發揮不出來本身的戰鬥優勢。我沒有高超的劍術,也沒有豐富的經驗,但是強大的聖光與血魔之力,依然叫我立於不敗之地。
明明對上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毛頭小子,但是他們就是絲毫討不到便宜,這讓久經戰陣的兩人開始了焦躁不安。
這也正是我等待已久的機會。
“轟隆!”一聲鬥氣與法力的碰撞聲過後,我們三人全部退出了近戰的距離。
“生靈勿近,除邪必淨,天罰……”
就在我默唸法咒的時候,對面的二人也迅速反應了過來,揮舞着手裡的斬魂刀死命的朝我狂奔,希望可以一舉打斷我的吟頌,擡手結束我的生命。
不過,時間上我計算的很好,判官的吟頌也的確比死使的身法要來得更快些,“天罰!第一百零八階……斬鬼!”劇烈的白光兇猛地閃過,伴隨着的是一聲悽慘的狂吟。尾陽剛的火繩從手中滑落,而他則如凋零的殘葉般頹然落地,這一擊雖然沒有將他一分爲二,但是身前的斜長劍痕卻足夠結束他的性命。他的身體不斷地顫抖着,胸口突然大起大伏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佐佐木本間也受到了一定的波及,不過左臂的擦傷不足以讓他放棄戰鬥。
“說,你們抓到的女俘虜都在哪裡,說出來饒你不死!”我怒視着他,雖然不能夠繼續使用“斬鬼”,但是經“聖魔之月”改造後的身體,已經不再那麼脆弱。
佐佐木本間沒有停止戰鬥的渴望,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後力不濟,依舊冷冷地朝我逼近。“想見她們嗎?那就到地獄去見吧,不過,到了那裡可千萬別忘了跟她們打聽一下,在牀上到底是你行,還是我行?哦,對了,我差點兒忘了,在下界死去的人是不會下地獄的,而是元神俱滅,看來你沒有機會了,她們也一樣,嘿嘿……”叫囂伴隨着淫笑。
“啊!”畢竟我的資歷尚淺,這種言語上的刺激也許對別人不管用,但是我卻爲之瘋狂。我撕力狂吼着,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聲音阻擋自己往不好的方面思考。莫邪劍在我的催動下,又一次光芒大盛,我要用他的血來消滅那些無端的侮辱。
“嗆啷!”兩把利刃再一次短兵相接。
“地府狗!”佐佐木本間咬着牙低吼道。
“小鬼子!”我也毫不示弱,再“力力相搏”的情況下,我要是不能取勝,那麼就意味着我已經喪失了全部機會。我幾乎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催動着體內各種可以調撥的力量,我的眼神突然血芒大盛,通體的藍光也開始肆意氾濫。
莫邪劍創造了奇蹟,它此刻正在吞噬着對方的銀蛇,一點點的裂縫逐漸的擴大,佐佐木本間的臉色從暴紅轉成鐵青,最後變得一片慘白。“不,不可能,這是什麼力量!”
“媽的,人民的力量!”伴隨着我一聲竭力的嘶嚎,莫邪夾帶着我的復仇火焰劃開了佐佐木本間的身體。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佐佐木本間根本不肯屈服,他始終不相信一個武技上的門外漢可以殺死自己。
“中國人!”
我知道他已經永遠聽不到我的回答了,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幽上一默。
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具冰冷屍體,我的眼中再一次泛起邪惡的血光。
殺戮,似乎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這個假設起碼在此時是成立的。
我低垂下持劍的手臂,好一陣虛脫之感。莫邪劍身上的殘血一滴不剩的全部滴下,“光潔如新”再一次回到她的劍體之上。
……
遼闊的浩森古道,此刻已經成爲了血腥的殺戮戰場,屍魂界與地府的大軍在各自的一側一字拉開。中間的土地上,早已經屍橫遍野,被無數的鮮血染紅,看來彼此的衝殺已經進行了不知多少陣。
屍魂界與地府各有損傷,但是士兵臉部的表情卻不盡相同:屍魂界的遊魂兵個個鬥志昂揚,其中還夾雜着一些身份不明的武裝異類;地府陰兵的臉上寫滿了失落,甚至有的人開始絕望……恐懼是可怕的,而此刻它卻在地府的兵士間迅速蔓延。
一個身材魁偉的男子端坐在一條超大號的巨蟒“八歧大蛇”之上,此蟒八頭八尾,煞是威風。男子催動坐騎氣定神閒地遊移到了戰場的中間,地府的第一排兵士,下意識的往後動了動腳跟,而就是這個小小的舉動,泄露了他們對於敵方這一主將的深深恐懼。
“還有誰要出戰?”男子幾乎猖狂到了極至,對面的千軍萬馬在他眼裡簡直不名一錢,“我的‘草炙劍’斬過判官,斬過鬼使,還從未斬過閻王,怎麼樣?對面的十個地府頭領,有願意出來受死的嗎?”
“太囂張了,我去會他一會!”都市王的火暴脾氣人人皆知,他此刻着實有些坐不住了。
“九弟,你坐下,小不忍則亂大謀,你若是貿然出戰,敵陣裡那個大人物也會坐不住的,想一想吧!”都市王從來都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不過這次經秦廣王一勸,他望了望對面輕紗幔帳中端坐的敵主,終究還是嚥了口吐沫,憤憤不平地坐了下去。
遠隔千米,遙遙相望,對方的敵主似乎看穿了對面發生的事情一樣,嘴角微翹了一下。
“上界者管下界事,尊主這麼做似乎是有些欠妥吧?”秦廣緩慢起身,朝對面的敵主喊道。
幔帳中的敵主冷笑了一下,並沒有答話。立於戰場之上的驅蛇猛將,則代替敵主接過了話頭,“我們上界尊神的確不應該管你們下界之事,但是似乎是你們先與我們上界產生的瓜葛,不是嗎?”
“你們高天原諸神究竟想怎麼樣,難道要剷平我們的陰界嗎,你們就不考慮一下我們的上界,天庭嗎?我想,就是給你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跟凌霄寶殿作對吧?”秦廣辯駁道。
“哼,天庭?要是想管你們,他們早就管了,不是嗎?”一道兇光在敵將的眼中閃過。
“男之須佐,你究竟想怎麼樣?難道你今天的殺戮還不夠多嗎?”秦廣似乎很忌憚對方的名字,猶豫在三,還是叫了出來。
“本神的名號,也是你可直呼的嗎?我們的條件已經非常明確了,三個!”男之須佐將草炙劍背在臂後,眯縫着眼睛,伸出了三個指頭,“割地,賠款,交出萬陽!”
“先讓我們看看女兒!”秦廣也失去了以往的泰然,怒吼道。
“他來了,自然會叫你們見到的。”幔帳中的敵主聞聽此言,也是欠身離座,探出了一支白綻的手臂,腕子上的金光手鐲散發出一陣奇異的柔光。
“我來了,讓她們出來吧!”一個聲音冷冷響起。
在衆人的駭然下,我孤身一人出現在了浩森古戰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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