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男子淫邪的大爪子無恥地向妖嬈探來,雪地裡迴響着衆軍匪們肆無忌憚的大笑。
在他們眼裡這三個孱弱的草民不過是供他們恣意蹂躪的玩物。反正漫天大雪會消弭一切罪惡的痕跡。
妖嬈厭惡地看着那隻淫手,一手捂着小龍的眼睛,一手向前一指。
纖長的指尖並沒有觸及男子的掌心,只是直指着他掌風拍來的方向。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就在她這看似隨意的動作之下,那鎧甲男子的手心突然不可思議地爆出血霧,而後寸寸肌肉化爲肉泥!
好恐怖的場面!
先是腥血飛濺,而後皮肉成水,一層層剝落之後只有那嶙峋的白骨依舊僵硬地支於半空中,猶如被莫名的力量扒皮抽筋磨骨。就算衆人見過無數慘烈的戰鬥,都從未親眼目睹如此邪獰的虐殺場面!
“啊啊啊!”
淒厲的大叫甚至蓋過了雪落的簌簌聲響,鎧甲男子的右手瞬間只剩下形狀不可辨認的骨架。他一屁股跌倒在雪中,即使冰冷的白雪也無法麻痹他劇痛的神經!
男子坐下的一人多高白熊戰獸被主人的重傷場面嚴重地刺激到,它發狂地咆哮着向妖嬈撲來,可是與妖嬈嗜殺的目光一對視,巨大的身體立即狠狠地痙攣一瞬,而後嚇得吐着綠色的膽水直接倒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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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太駭人!
白熊在其中感覺到了一股它窮其一生都無法超越的威嚴與強大,所以根本用不着妖嬈召喚戰鬥,這中看中不用的大傢伙就自己裂膽而亡!
即使場面鮮血飛濺,但衆人眼前那猶如修羅一般的女子衣裙卻不沾染半點血污。
她單手抱着瘦小少女,長髮墨舞,娉婷而立的模樣簡直遊刃有餘,那幽暗的目光比夜空更空寂深邃……吞沒世間一切生機!
所有鎧甲戰士都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有的孬種褲角甚至流出溫熱的液體。雖然身上沒有受傷,但他們的精神卻受到了巨大的衝擊!要知道他們的首領可是一個九階巔峰戰神啊!就算不是頂尖強大的存在,至少在面對一般敵人的時候也不至於如此狼狽!連反抗都來不及反抗,半個身子就被那恐怖的妖女轟碎!
“她她她……她不是人!”極度恐懼的大叫!
捕食者瞬間變成任人宰割的小螻蟻,這還真是戲劇性的一幕!
小龍爺爺匍匐於雪地裡,也顧不上抹一把臉上的冰碴。他狠狠地揉着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女娃娃幹了什麼?怎麼好像就是揮了揮手那該死的匪徒就從大熊身上掉下來然後殺豬一樣地咆哮?
“好痛啊,你個賤人!你等死好了……賤人!”
倒在雪中已經少了個胳膊的男子嗷嗷地大叫,只不過看到妖嬈又向前走出一步的動作後,立即嚇得破了音地嗚嗚大哭起來。對妖嬈的怒罵也變成了恐嚇。
“不!你不要殺我!我可是冰封城的守軍隊長,你……我要是再傷我一分一毫,冰封城主一定帶領所有城內召喚師把你斬,斬成肉醬!”男子扭曲的臉上目光躲閃,明顯有一種底氣不足的侷促感。
“現在還嘴硬?”
妖嬈一挑長眉,冷冷地喝道:“你們根本不是冰封城的守軍。”
此話一出,立即把石化於原地的鎧甲戰士們嚇得更加惶恐起來!他們原本就是身懷着秘密的任務潛入白川,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紕漏,讓這嗜血的女魔頭看了出來?
這纔是真正的心臟結冰!
強大的戰力固然是一種震懾人心的方法,但內心秘密在那紅裙女修的目光下根本無法掩藏的憋屈才真正粉碎了所有人最後的心理防線!
有人立即掉轉坐下雪狼的身體,丟下那已被妖嬈轟成獨臂人的首領瘋狂向遠方逃竄!
夜中暴雪芒芒,只要離開此時,總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即然來了。就不要這麼輕易離開。”
妖嬈心中暗道:不然人家會說我白川待客不熱情!哼……
若問妖嬈是怎麼看透這些鎧甲戰士的身份,那隻不過因爲一個小小的細節。一般匪徒走上舔刀尖的日子無外乎只因爲一個“錢”字,但這些無恥的軍痞們看着衣着襤褸的小龍祖孫二人一張口就要金銖千枚,明顯目的不在於搶劫而在於……殺人!
對!
他們純粹是爲殺而殺。
打着冰封城守軍的旗號,卻幹盡豬狗不如的事情。不是給白川與冰封城的名譽抹黑嗎?這些小伎倆在妖嬈這個白川幕後領主的面前使用,完全是自找死路!
妖嬈一邊呵止逃兵,一邊揮出三道破天指,只見三個跑在最前面的鎧甲戰士連同他們座下的幻獸立即在巨大的爆破聲中炸得皮開肉綻,一時之間倒是死不了,因爲妖嬈想讓他們嚐嚐血液從身體內流乾的痛苦滋味,方解心頭之恨!
一時之間氣氛詭異的寂靜,那些跟在三個痛苦扭曲在地上的戰士一起逃跑的同夥們就如同被冰雪凍結於原地一般四肢僵硬。
太嚇人了!
現在他們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原以爲分開逃竄,一個女子想必是沒法全都顧及的,結果沒有想到人家只是輕輕揮揮手就封死了三個最佳的逃跑路線!
衆人現在完全癱倒在雪地上,連最後一絲僥倖都不剩下!眼前的女子……只怕是誅神強者吧!
“哇!大人!大人!是我們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的家人,我們在這裡賠罪,大人要打要罵悉聽尊便!”一個男子立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着堅硬的冰雪“嘭嘭”地磕起頭來,一會兒雪中就泛起紅來。
“女尊主,我上有八百八十八歲的老母,下有八十八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吧!”衆人痛哭流泣的聲音好不鼓譟。
“不!都是這個王八蛋,是他帶我們來這裡打劫流浪匠人的,我們都只是小兵,完全只聽他一個人的號令啊!”
沒有節操的嘍囉們死到臨頭紛紛倒戈,異口同聲地指責起那個最初就被妖嬈震斷手臂的爲首男子。
“你們!”
男子眼眶開裂,氣得幾乎吐血。
妖嬈根本不在乎這些人使用什麼說辭,她只是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你們也不是白川曾經四匪橫行時期的餘兵流寇,你們到底受什麼人的命令,來攪亂冰封城的安定?”女子分外冷凝的聲音彷彿比夜雪溫度還低。
妖嬈看得很深遠,要是這樣的害蟲長期出沒於冰封城四周,那麼受到麒麟王召白川各地匠人來冰封城定居的第一道白川領主令就成爲了一個徹底的笑話,不斷有匠人在進入冰封城地界後被守城軍虐殺凌辱,那麼以後無論麒麟王的話說得再好聽,只怕常年被惡徒們剝削欺壓的百姓依舊會把冰封城看成人間地獄一樣的存在。
“好歹毒啊!究竟是什麼人在做這等事情?像這樣冒充冰封城守軍打開殺戒的隊伍又有幾支?”妖嬈在心中暗暗猜測。
此時她很慶幸,還好自己被那坑爹的傳送卷傳到十幾裡地外,不然只怕還真遇不上這檔重要的事!
冰封城的一切正在起步階段,她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
“沒……沒啊,我們真是一羣流寇。”有人還嘴硬地死撐。
妖嬈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走到回話之人的身前,從馭獸環內抽出了朔月黑刀。
“噗!噗!噗!噗!”
乾淨利落地挑斷了這個八階戰神的手腳經脈,而後用那薄如蟬翼的刀尖靈巧地一塊一塊剜着此人心頭皮肉,雖然不至死亡,但看着自己皮肉片片落下的恐懼與那極端的劇痛,頓時讓人感覺到煉獄一般的折磨!
爲首者捂着自己的斷臂,臉頰慘白如紙,比起他這個正在享受折磨的手下,彷彿他只失去一隻手還是幸運得多的!不過一想起自己胳膊寸寸化爲血水的痛苦,他又痛得抽搐起來。
所有人都嚇傻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當流氓多年,在這邪惡女子的比較之下,他們那些虐待人的方法都弱爆了!
什麼是生不如死?這就是生不如死,看着那個被女惡魔折磨得奄奄一息又斷不了氣的同伴,此時他們都覺得活着是一種折磨,只有死了才能解脫!
“不要!啊!”淒厲的叫喊!有人已經承受不了這巨大的精神壓力,神智崩潰!“我們是赤蠍!我們從血紅大陸而來……你滿足了吧?讓我死個痛快!”
這大叫之人一頭撞上妖嬈的刀鋒,直接腦袋開瓢,帶着解脫的表情橫死於當場!
赤蠍?
妖嬈一皺眉頭,她彷彿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號。
小龍爺爺害怕地看着正在皺眉的妖嬈,這姑娘殺人的手段太駭人了!簡直比那些打劫他的軍痞更無情殘忍!他畏懼她更勝於被她打壓的無恥鎧甲戰士們。
不過這種念頭剛升上心頭,小龍爺爺頓時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呸!怎麼能這樣想呢,人家可是我與小龍的救命恩人,沒有人家姑娘的保護,老朽早已經死了,小龍她甚至也早就被那些王八蛋糟蹋。還是這姑娘好……她能一直捂着小龍的眼,不讓她見血……其實也是一個溫柔的人能。”
老人家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妖嬈的確不是壞人,不過在此恐怖的情況下還能看出她“溫柔”的一面……這小龍爺爺心靈的確也變態地彪悍!
“咳咳……姑娘,血紅是臨近白川的一片大陸,其實白川也屬於血紅的一片邊疆,只不過環境惡劣,一直無人看管而已,赤蠍是一個大勢力的統稱,他們的生意涉及很多老朽也說不清楚的分支,不過有一塊老朽卻很熟悉。”
老頭兒踉蹌地走到妖嬈身旁,從她懷裡接過了早就嚇得打抖的小龍。
爲了感謝妖嬈,老爺爺特別一本正經地說道:“老朽早年的大部分冰雕石刻,都是被赤蠍以極低的價錢給買走的。如果問赤蠍有什麼特點?那就所有赤蠍成員的背上,都紋着一隻很醜陋的大蠍子。”
別看小龍爺爺佝僂瘦小,其實這麼大的年經在白川混跡多年,也聽聞見識過不少東西。
“哦?”上揚的語氣,妖嬈倒沒想到小龍爺爺能提供這麼有用的消息。
她頓時橫飛一腳,將那已經被自己凌遲得叫不出聲的惡徒踢倒,而後直接用朔月斬開了這男子身上的鎧甲。
看着紅裙女魔鬼切開重鎧猶如切豆腐一樣的表演,那些倒了一地正在瑟瑟發抖的惡徒們眼淚簡直流不停!
隨着鎧甲的剝落,妖嬈果然在這男子的背脊上看到了一隻巨大的紅蠍烙印。蠍鰲足有半身長短,從脖頸根部一直延伸到背部,那醜陋的蠍子惟妙惟肖,簡直像是真的一樣,高高翹起的尾針給人一種隨時奮起蜇人的錯覺。
而且那蠍子紅得猶如吞了鮮血,即使在夜裡也散發着灼灼妖芒!
“你等着!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赤蠍之主會爲我們報仇的!”看到身份暴露,爲首的獨臂男子也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疤痕便布的臉上透露出一股野獸的兇光!
他指着妖嬈的臉惡狠狠地詛咒。
“不管你是誰,與冰封城有什麼關係……你們都脫離不了被覆滅的結局!”
男子的咆哮在夜空暴雪中囂張地迴盪,他凌厲的氣勢震得落雪中也夾帶着一絲死滅與肅殺!
“反正今天落在你手上,老子是認栽了!不過你休想再在老子身上套出半點有用的東西?”獨臂男子越說越大聲,大有一種老子打不過你氣死你的氣勢。
“你說完了?”妖嬈對這男子已經再無半點興趣。
她打了個哈欠。
“本姑娘也覺得跟你們這些腦子裡都是草的傢伙說話很累,管你們想幹什麼?本姑娘懶得問!”一雙鳳目中突然爆發出璀璨的精芒!“我等着你們赤蠍之主自己來向本姑娘解釋!”
手裡的朔月又動了!這次卻是以衆人根本無法捕捉的極快速度直接將這氣焰再起的獨臂男子也像那被凌遲的嘍囉一樣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
“你……你幹什麼?”獨臂男子睚眥欲裂,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變態女人爲什麼那麼篤定赤蠍之主會來親自找她?還有她現在……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妖嬈沒有繼續解釋,擡腿一腳,就把這一絲不掛的光屁股惡徒像流星一樣狠狠地踢到了漆黑的夜空裡,沒有人知道他將落到何方,只知道這冰天雪地的……他的命根本上算是斷送了。
不知道未來的某一天,會不會有流浪的匠人們在無名的雪原內突然挖到一座光屁股的真人冰雕?
就在衆人瘋狂吐血,害怕女魔頭以更恐怖變態的手段對付自己之時,衆人眼前又出現了一行陌生的鎧甲戰士!
呼哧,呼哧……疾速奔跑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又有約莫數十人出現於妖嬈和祖孫二人面前。
“我滴奶奶呃!這些惡徒淫棍還有沒有盡啊?”小龍爺爺頓時雙腳發軟,把懷裡的小龍攏了攏,而後很聰明地躲到了妖嬈的身後。
“你丫哪裡來的妞?怎麼把我一個兄弟扒光了踢飛出去?”
新來的鎧甲戰士中衝出一人,對着妖嬈就是一頓咆哮!
說話之人是個愣頭青年,若問他們爲何而來,那是因爲這愣頭青年這一行冰封城守衛們正在巡邏之際突然隱隱約約聽到遠方有滲人的淒厲大叫,所以立即尋着聲音找來,只不過尋到人影之時便剛好看到妖嬈豪放地扒下赤蠍小隊長鎧甲,一腳把他踢飛的恐怖場面!
嚇!好惡毒啊!
所以這愣頭便下意識地將赤蠍之人當成自己人,在妖嬈的頭上冠以“惡人”之名!
正義感叢生,他立即抽出腰上燒火棍子,顫巍巍地指向妖嬈的面門!
又來?
妖嬈頭上頓時掉下一排黑線,看着豎在自己眼前那明顯不用打,被寒風再吹幾下就會自己握不穩的燒火棍一臉無奈。眼前愣頭頭盔都帶反了,腰帶也沒有繫好,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根本沒有適應嚴格軍旅生涯的混混新兵,不過難得的是,他還有一份爲別人出頭的衝勁。
“問那麼多幹什麼?你打得過我?”妖嬈促狹地反問。
“呃……”
瞬間石化的愣頭這才反應過來,剛纔那個被扒光踢飛的人,鎧甲似乎比自己還華麗,應該軍級與實力都比自己高上許多,那樣的人都被眼前的女子一腳踢得不知道飛哪裡去了,自己在她眼裡……又算哪條毛?
“打……不過……”聲音頓時低了下去,燒火棍子抖得更厲害,不過這愣頭隨後聲音又高漲起來:“但也不一定要打啊,我們冰封城的守兵可不是好欺負的,你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還是趕快放了地上這些人,快快離開,我們就不再找你麻煩了!”
愣頭梗着脖子一本正經地回答。明明做出很強硬的姿態,卻給人一種弱得很的感覺。
“不,我就是喜歡扒了他們的衣服,當球踢着玩。”
看到愣頭那嚇得不輕仍不放棄的模樣,妖嬈憋得直想笑,於是極爲無良地回答。
白川一直動亂,只怕冰封城建成,麒麟王也沒有那麼多好的人手能立即被訓練成合格的守軍,大部分冰封城現有守軍都是之前橫行於白川后被招安的小混混們。所以這些守軍秉性實力良莠不齊,不過其中不缺乏極爲生動之人,比如眼前的愣頭混混。
神馬?
愣頭被妖嬈無良的回答着實雷得不輕。但是對於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極邪惡女人他又無可奈何。
只見她以極爲詭異的身法突然繞過他的阻攔,在電光火石之間又利落地扒光了一個男人,而後將那可憐的傢伙一腳踢飛入茫茫夜色裡!
“噗!”
後來的冰封城守軍們簡直睚眥欲裂,愣頭更是哆嗦地把燒火棍丟到一旁,捂着自己的胸,害怕地看着妖嬈。生怕這女變態把帥氣又純潔的自己扒光了而後做出些什麼不要臉的事!
不過他這樣做顯然是多餘的,因爲女變態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下,就又繞到他的身後,開始興致勃勃地剝起第三個人的衣服。
“喂!喂!你再不停手,我就叫援兵了!喂……”愣頭頓時憤怒了!
居然敢在他們面前欺負冰封城的兄弟們,那不是直接打他們的臉嗎?雖然很害怕,雖然很彷徨……但是他已經不想再當混混了,好不容易在冰封城找到個能吃飽住暖的差事,他不想辜負城主大人的一片恩情!
“兄弟們!上啊!”
愣頭雖然不明白那一直站在一旁的瘦老頭和小丫頭爲什麼用那麼厭惡與不屑的表情瞪着他們人,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呼喚着自己的兄弟們向妖嬈撲去!
“喔喔喔!”這些混混兵們心裡都很害怕,但出人意料地都投入了保護“兄弟”們的行動中。
這些人的勇氣,妖嬈倒沒有想到。
不過微微一想也能釋然,混混有的雖然無情,但有的也是自小同生共死,有一種一般戰士不具備的狠辣與野蠻,對朋友看重得很。
他們所謂的“朋友”自然不是在地上倒了一片的赤蠍,而是愣頭要衝,他們便義無反顧地跟着他衝。
“別鬧了。”
妖嬈終於放下手中的事,回頭對着愣頭等人冷喝。
“噼裡啪啦!”
被妖嬈身上巨大的威壓震懾,這些小雜魚手裡的幻器都紛紛落到地上,就連在雪地上亮起的召喚陣也生生地憋了回去。
“這些垃圾是赤蠍的人,不是你們冰封城守軍。”妖嬈淡淡地說道。
小龍爺爺分不清什麼人是赤蠍什麼人是冰封城戰士,所以纔會對愣頭抱以戒備與厭惡的表情,但妖嬈卻一眼就能看透,前者身上的殺氣濃郁,後者卻都是些鎧甲都沒有穿習慣的新兵。
“赤……赤什麼?”
愣頭等人被妖嬈的目光嚇得腦袋都不轉了,就在他們呆呆杵在原地的同時,天空中突然響起幾聲利落尖銳的破風聲!
幾個黑影於頃刻之間落於雪原之上!
其身姿之俊美,猶如夜之精靈!讓人凝望一眼就深深不可自拔!
那蹁飛的衣角簡直像是地獄冥蝶的羽翼,讓人靈魂悸動,於敬畏中升起一種深深的膜拜之情!
“修斯!修斯大人!快來啊!這裡有個女惡魔,扒人衣服當球踢啊!”愣頭看到那爲首黑衣人的肅殺的面容,頓時鼻涕眼淚一齊崩了出來!根本沒有細細消化女惡魔說的什麼“赤鞋”。號哭着向黑衣人撲去。
這些黑衣,是冰封城守城戰神中最地位卓越的存在。
他們嗜殺無情,戰力強大……有傳說說就連城主大人都無法直接指揮他們做事。他們是不受任何束縛的夜之鋒芒!
平常只能遠遠眺望,愣頭沒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被修斯大人拯救,此時他已經興奮激動得快要死掉!
而就在他以爲自己幸福地看到了天國的媽媽之際,一個讓人瞬間被雷得外焦裡嫩的場景突然出現!
“統領!您回來了!”
以修斯爲首的四個黑衣刃部戰神,虔誠地單膝跪倒在妖嬈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