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邊境之戰

妖獸、蟲族、戰鬥機械人三族聯軍。沒有目的性地襲擊亞特蘭世界的戰略要地、大型都市,毫無戰略戰術可言,看似有些兒戲,其實,正是抓住了亞特蘭人一個致命的弱點,不可謂不狠毒。

亞特蘭人的疆域實在太大,整整十六個星河,亞特蘭世界的人口很多,多到他們自己都懶得統計。可是,將所有這些人口分散到十六個星河,每個星系至少都有數以億計的原生居住星,此外,還有無數改造行星、浮游城市、衛星城市……這樣就造成一個結果,亞特蘭世界的力量大大分散。以至於,做爲亞特蘭世界核心的亞特蘭星系,三族都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不但如此,廣闊的星域,利用空間跳躍,三族聯軍可以毫無顧忌地自由穿梭。亞特蘭人根本無法掌握聯軍的蹤跡,就算髮現,由於通信技術的限制。等做出反應,三族早就破壞完畢離開。加上三族聯軍的行動沒有規律,亞特蘭人也無跡可尋,就算有應對的方法,也無法實施。

不知道敵人究竟在哪裡,不知道下一個攻擊目標,想必亞特蘭人軍方的高層也是相當憋屈,有力無處使,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三族聯軍破壞家園。

亞特蘭的高層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自然不會傻乎乎地等着三族的聯軍上門。所以,他們將所有兵力向一個星河集中。同時,所有亞特蘭人開始撤離,一部分向着某個星河集中,一部分撤向亞特蘭世界之外的星河。

本來,按照費平的打算,三族大軍要將亞特蘭世界的星河徹底掃蕩一番,可是,又過了一個月之後,它們抵達的那些戰略要地、大型都市,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繁華,變得空無一人。

整天破壞建築物,費平覺得無趣,還真和那些給小孩子看的電影裡一樣,某個反派或者怪獸之類的說是要毀滅世界,結果,搞了半天,一個人沒殺。只是當了一次免費的拆遷工。

不單費平,就連翡妃這個懶散的傢伙也覺得厭煩了,赤蠍等好戰的的蟲族高層更不必說,只有艾姆,指揮數碼機獸、機械人,一路搜刮亞特蘭人來不及帶走的資源、資料,不亦樂乎。

“既然這樣,那就奔赴真正的戰場吧。”

費平的一句話,終於,大軍也不再繼續漫無目的地遊蕩,掉轉方向,直撲亞特蘭戰力匯聚的星河――杜西路斯。

杜西路斯星河,由杜西路斯皇室掌管,在亞特蘭世界的星河中最小的一個,相對其他星河算是比較貧瘠,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杜西路斯最出名的,大約就是掌管它的皇室,杜西路斯皇室成員以脾氣暴燥好戰著稱,幾乎與其他所有皇室都有矛盾。皇室成員、各領主、貴族也是紛爭不斷,經常因爲各種原因彼此開戰。

久而久之,整個杜西路斯治下的人也染上好戰的毛病。整個星河弄成一個大型戰場,軍事設施隨處可見。

八天之後,三族聯軍出現在杜西路斯邊境,不想卻在這個時候遭到了襲擊,倒不是遭遇了亞特蘭的正規軍,而是一些瘋狂的傢伙,駕馭戰體或是開着飛船帶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衝進大軍中玩自爆。

這種自殺式的攻擊,雖然沒有造成多大損失,足以說明三族聯軍的蹤跡已經被發現。

“正式的戰鬥即將展開,我想我們有必要商議一下具體戰略。”費平聯繫艾姆、翡妃、赤蠍、布雷拉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翡妃道:“收到信蜂的最新情報,亞特蘭人在杜西路斯佈設大量儀器,似乎可以干擾空間。”

費平一驚,艾姆道:“我想應該是空間干擾儀,作用是干擾遠距離空間跳躍,若是貿然進行空間跳躍,很可能給捲入空間亂流。在整個星河大規模佈設干擾儀,亞特蘭人還真捨得,看來,他們已經有充足的準備。”

“空間干擾……這麼說,只能老老實實一步一步地前進了?”費平皺起眉頭,一個星河直徑少說幾十萬光年,不能空間跳躍,一點一點推進,那這場戰爭要打到什麼時候?

艾姆攤攤手,一副“我也沒有辦法”的樣子,道:“空間干擾儀這東西只能物理破壞,破解什麼的根本不行。”

“就算是物理破壞。也得跳躍過去才行,這還真是個難題。”費平道。

赤蠍道:“我們可以派出大量低階兵種進行空間跳躍,就算空間受干擾,捲入空間亂流,只要進入杜西路斯,抵達那些干擾儀所在的位置,可以設法破壞。”

“這樣做太不合算,範圍太大,就算破壞了,亞特蘭人還可以再造。”布雷拉搖頭,想了想,道:“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利用虛空隱者的能力穩定空間,我們可以進行短距離的空間跳躍,不過,這樣的話,虛空隱者負擔也很大,沒有足夠的修養時間,它們的戰力也會受到影像。”

“確實是可行的辦法,就這樣吧。”費平沉吟倒:“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場硬仗,最後還是要靠真正實力決定勝負,我們也不用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就一步一步推進!嗯。這場戰爭的關鍵,我覺得還是消滅聖戰獸、消滅戰神、戰鬥女神。”

布雷拉同意道:“對,只要消滅了它們,就可以瓦解大部分亞特蘭人的戰鬥意志。”

“可惜的是,無論是聖戰獸、戰神、戰鬥女神,我們雖然有能力傷到它們,但要將其徹底消滅,短時間可能性不大。”費平思索着。

“短時間可能性不大?那你什麼時候可以?”艾姆問道。

費平想了想,道:“如果我成爲成熟體,或許能幹掉它們。”

“你說了等於白說,等你成爲成熟體。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上次吃了一部分聖戰獸的殘肢,成長明顯加快,所以……”

“你想弄一頭聖戰獸來吃掉,加速你進化,成爲成熟體!”艾姆接過費平的話,雙眼中閃動狂熱的光芒。

“是的。”

艾姆迫不及待地道:“好,那我們前進吧,來一場大戰,到時候,亞特蘭人肯定會放出聖戰獸的,對了,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留一份試驗材料。”

之後,三族聯軍進入杜西路斯星河,數千億各種兵種的蟲族、數千萬數碼機獸、戰鬥機械人、戰艦,還有妖獸一族的三十三座萬獸戰堡緩緩推進,遠遠望去像是一股殷紅的潮水,緩緩流淌。

按照布雷拉的設想,三族聯軍利用虛空隱者進行短距離空間跳躍,一次跳躍幾光年或者或者十幾光年,摸索着虛空隱者的極限,最後確定,可以安全跳躍的最大距離是三十五光年左右,只是每次跳躍,虛空隱者都需要休息三天時間。

進入杜西路斯星河的第十五天,抵達星系中一個重要的邊境要塞都市,這裡可不再是空無一人,亞特蘭大軍早已嚴陣以待,名副其實的大軍,虛空中密密麻麻地排布,似乎不遜於蟲族的陣勢百億、千億、或者更多。

幽暗的虛空中,兩支大軍遙遙對峙,都沒有率先發動進攻。

這時候,次元方舟出現在亞特蘭大軍前方,同時,一道通信傳向三族聯軍這邊。接到通信的艾姆,很快將通訊轉給費平,費平看到了發來信息的人。正是次元方舟的指揮官奧古.黑格。

“奧古閣下,又見面了。”費平招呼道。

“如果可以,並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你見面,我該如何稱呼你?卡羅特還是妖獸之王?”奧古.黑格一臉遺憾地道。

“怎麼稱呼並不重要,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請你直言,現在並不是適合閒聊的時間。”費平也不囉嗦。

“我想問一句,難道真的只有戰爭一途?”奧古.黑格問道,聲音低沉。

“你覺得我們有可能和平共處麼?”費平反問。

躊躇一下,奧古.黑格道:“至少……可以互不侵犯。”

費平以玩味的目光看着奧古.黑格,道:“互不侵犯?!可能嗎?你概不會想告訴我,你們亞特蘭人是一個愛好和平的種族吧!”

奧古.黑格乾咳一聲,道:“雖然對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十分遺憾,不過,我還是要說,我們亞特蘭對於真正的朋友一向是非常友好的。”

費平不耐煩地道:“奧古閣下,你並不是一個合格的說客,我也不想在這些無聊的問題上與你爭論。我要說的是,既然你們亞特蘭無法容忍威脅到你們的存在,同理,我們也不能容忍!”

奧古.黑格苦笑一聲,道:“以你們的力量還用怕亞特蘭嗎?況且……”奧古.黑格頓了一下,傲然道:“我們亞特蘭也並非軟弱可欺,你們要戰勝我們,也必須付出沉重的代價。”

“聽你的話的意思,既然雙方的力量相互制約,那就不用戰爭了?”

“嗯,可以說是這個意思,這場戰爭並無意義,除了死亡和傷痛,我不知道它還能帶來什麼。”奧古.黑格表情沉痛。

費平可不吃這一套,冷然道:“奧古閣下,你是在侮辱我的智慧嗎?互相制約的和平,那可不是真正的和平,總有一天平衡打破,戰爭終究還是會到來。”

“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不是嗎?或許,以後會找到和平相處的辦法,如果……”

費平不耐煩地打斷了奧古黑格的話,道:“我可不認爲有這樣的可能,種族的本質決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和平。另外,我可不認爲這場戰爭沒有意義,現在開戰,戰爭也許會持續數十年、數百年,不過,如果現在不做一個了結,相信未來戰爭可能萬年、十萬年的延續下去,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消除戰爭的隱患,僅此而已。”

奧古.黑格嘆息一聲,失望地道:“你還是那麼直接。”

費平道:“我一向如此,而且想必你心裡也很清楚我說的一切。好了,你已經拖延了不少時間,想必你們的準備也完成了,正好,我們這邊的準備也完成了,那麼,開戰吧。”

奧古.黑格愕然,臉色刷地一白,不過,費平已經切斷通訊,作戰開始的命令發佈出去。

奧古.黑格確實是在拖延時間,不過,費平並不怕他耍花樣,正好將計就計。要知道,妖獸中擁有強大探測能力的妖獸可不少,蟲族也有相應的兵種,智慧機械人的探測儀器更不必多說,所以,亞特蘭軍團那邊的小動作,根本是無所遁形。

要塞炮,威力很大的一種遠程武器,對於大集羣的蟲族,殺傷力尤其驚人。不過,要塞炮的缺點也相當明顯,那就是必須臨時充能,而且充能時間很長。

對面的要塞都市,各個行星、衛星、隕石上,足足有近百門要塞炮,真要給它們發揮威力,蟲羣起碼也得損失幾千萬的低階蟲族。

不過,要塞炮註定沒有發射的機會了,亂影等一批具有隱身能力的妖獸、以及影子刺客等同樣具備隱身能力的蟲族已經潛入亞特蘭的軍陣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在要塞炮發動的前一刻,引爆!

那些操作要塞炮的人恐怕沒有想過,先前自己給要塞炮充填的巨大能量,會將自己送向死亡,一團團奪目的光焰爆出,行星、衛星、隕石,破碎甚至炸裂,宣告着戰鬥的正式開始。

蟲族大軍一擁而上,頂着那些戰艦、戰體發射的致命光束,不顧傷亡,一往無前。兩支大軍如同兩股浪潮一般,狠狠地碰撞在一起,交織着,上演一幕幕名爲戰鬥與死亡的劇目。

如果說戰爭有什麼必勝的訣竅的話,那就是以多欺少,只是眼前這種規模的大戰,數量超過一個極限,絕對的數量已經不能代表一切。單位空間內容納的戰鬥人員數目有限,再多的人蔘與進來也是白搭,只能另闢一處戰場,而做爲統帥,需要做的事情,無非保持相對的數量優勢,將對手一點一點蠶食。

蟲族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它們採用鏈條式戰術,蟲羣組成一條條巨蟒一般的陣形,在亞特蘭軍團中穿梭、切割,亞特蘭人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們排出嚴密的軍陣,不斷變換陣形,在抵擋蟲族瘋狂攻勢的同時,分割、包圍,從蟲羣中分離出一個個小的戰鬥集羣。

智慧機械人的對手主要是那些戰艦、高階機械戰體之類的科技裝備,數碼機獸自是大發神威,四下狂轟濫炸,不過,比起以前顯然困難上不少,亞特蘭人想出一些對付它們的辦法,比如一些類似於自爆機械人的東西,以數碼機獸的能力,可以破解,只是它們數目太多,一時間也難以一下子解決。

戰場中有數十個廣闊的區域,無論是蟲族和亞特蘭人都儘量遠離,那裡是高端戰力的戰場,戰神、戰鬥女神正與妖獸一族的戰鬥小隊激烈交戰,不過,這一次戰神、戰鬥女神遇到的妖獸可比上次多很多,加上戰爭領域,妖獸巧妙的配合,這些號稱終極兵器的存在,完全給壓制住了。

至於其他妖獸也沒有閒着,十座萬獸戰堡在亞特蘭大軍中橫衝直撞,時不時放出一個個戰鬥小隊,專門獵殺那些高端戰力,面對這些可怕的兇獸,亞特蘭戰士以及那些武者都自覺地遠離,不敢靠近。

整個恆星系中,在那恆星光芒的照耀下,雙方展開生死角逐,一些地方亞特蘭人佔優勢,一些地方三族聯軍佔優勢,總體上來說,由於妖獸一族的介入,勝負的天平逐漸傾斜。

就在這個時候,空間劇烈波動,八頭形態各異的聖戰獸自虛空中出現,磅礴的能量將周圍的一切排開。隨後,這八頭聖戰獸各自直接撲向一座萬獸戰堡,瞬息及至。

轟!――轟!――轟!――轟!

恐怕的能量衝擊爆發,那是聖戰獸與萬獸戰堡撞擊造成,衝擊的範圍太廣,一下子幾乎清空了半個戰場,那些戰鬥中的亞特蘭戰士、蟲族、機械人都飛騰出老遠。

再看場中,只見八處空間空洞似的地方,崩裂的空間清晰可見,八頭聖戰獸翻滾了很遠,好不容易纔穩定身體,同時,承受一擊,萬獸戰堡只是退出一段距離,不過,很快萬獸戰堡自行崩解,分解成一萬多頭戰鬥形態的妖獸。

“萬獸戰堡確實可以抵擋聖戰獸,不過,靈活性欠缺,也無法傷到它們,我命令,半完全體妖獸支援其他戰場,除了對付戰神、戰鬥女神的,其他完全體妖獸給我圍住它們,封鎖空間,發揮你們最大的能力!”費平的意念傳播,三十多萬妖獸立即行動,四萬頭完全體妖獸分成八組,組成八個戰爭領域,衝向那八頭聖戰獸圍困。

這次作戰,費平的目標是抓住一頭聖戰獸,至於戰神、戰鬥女神不在他的考量,因爲次元方舟的接引光實在厲害,暫時還找不到應對的方法。

眼見這麼多妖獸衝上來,不知是聖戰獸本身的直覺、還是御者的決定,它們明智地選擇了後退,躲入多維空間,只是,戰鬥形態的妖獸一族也有維度移動的能力,一個個進入維度空間追擊。

聖戰獸的維度移動不同於妖獸,完全依靠龐大的能量,所以,帶有撕裂空間的效果,相比起來,妖獸一族要慢上一些,靠着數量優勢,圍追堵截。

這場追逃持續了許久,同時也將戰場攪得更加混亂。

終於有一頭聖戰獸一時疏忽,給妖獸們抓住了機會。

斷痕,大型妖獸,是妖獸一族中速度最快的妖獸之一,戰鬥領域爲破碎星痕,戰鬥形態的它,即使同爲妖獸也很難捕捉到它的蹤跡。此刻,它追上一頭聖戰獸,立刻發動自己的能力將它圍困,只見空間中出現一快快切面,久久不見彌合,正是這些切面,硬生生將聖戰獸逼出了維度空間。

也就在這頭聖戰獸出現在正常空間的這一刻,只見一道龍捲憑空出現,飛旋着,撞在那頭聖戰獸身上,帶着聖戰獸旋轉,一時間竟然讓聖戰獸無法擺脫。

這道龍捲自然也是妖獸的傑作,正是進化完成的大型妖獸輪迴,它的戰鬥領域名爲“旋轉宇宙”,宇宙都能旋轉何況一個聖戰獸?!

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實際上,大型妖獸各自選擇了極端的進化方向,各懷絕技,依靠戰鬥領域,可以牽制住聖戰獸,只是,戰鬥領域時間由於精神念力的緣故,有一定的時間限制。

輪迴自身也明白不能牽制聖戰獸太久,所以,很快,它卷着那頭咆哮的聖戰獸,一個大回旋,直直將這頭聖戰獸送入一個妖獸們佈置好的戰爭領域中。

五千頭妖獸的戰爭領域發動,放棄了其他功用,僅僅是禁錮空間,避免聖戰獸逃跑。

戰爭領域內,聖戰獸剛擺脫輪迴的旋轉宇宙,兩顆黑球冷不丁地砸到它頭部,正是碎淵的剛體重錘。此時此地,模擬黑洞,碎淵是不能用的,那樣會破壞戰爭領域。

剛體重錘砸在聖戰獸的能量護甲上時,兩顆熾白的宛如小太陽的光球也在聖戰獸身上轟然爆開,一頭四翼火焰鳥一樣的妖獸出現,雙翼刺目,恐怖的熱能散發,那是大型妖獸熾邏的戰鬥領域――太陽神翼,四翼煽動,一圈圈金色的空間波紋盪漾,描繪出兩對翼翅的模樣。

“拖住其他的聖戰獸,千萬不能讓它們救援,全體收縮陣形,注意掩護,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下達這個命令,費平率領幾頭妖獸,進入戰爭領域,盯着那頭聖戰獸,只覺得雙目火熱、眉心也跟着發熱,嘴巴不自覺的張開,露出鋒利的牙齒,“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

費平感覺自己像是要失去理智一般,咆嘯一聲,直直撲向聖戰獸。

一頭聖戰獸被妖獸圍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聖戰獸對於亞特蘭世界意味着什麼?不單是戰力,更重要的是一種信仰,一種精神寄託……這場戰鬥的指揮官再清楚不過,雖然不清楚妖獸一族想要搞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立即下達了救援的命令。

一時間,許多高階武者、精英戰士,就連遭到圍困的戰神、戰鬥女神也在試圖向這邊衝,次元方舟那龐大的艦體直接衝撞過來。

這麼多敵人蜂擁而來的,戰爭領域外圍,負責守衛的妖獸嚴陣以待,同時,一些解決敵手的妖獸,也一一維度移動到戰爭領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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