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面對薩卡斯基的教導,羅夏只是平淡的迴應了一聲,便又躺進了沙發裡,成爲了葛優的動作代言人。
‘咔嚓!’
薩卡斯基直接捏斷了手中的筆,擡起頭皺着眉頭看向了羅夏。
作爲一個固執、果斷的人,薩卡斯基認爲自己給出瞭解決答案,羅夏就應該立刻馬上去執行,不應該是這副懶散的模樣。
房間內的溫度逐漸的升高了起來,薩卡斯基朝着一旁伸手直接套上了羅夏剛剛送來的手甲。
“我可沒教過你這樣懶散!”
套上了手甲,手甲頓時變得貼合自己的手型,薩卡斯基握着拳頭對準了羅夏,準備用武力逼迫羅夏立刻行動。
“別這麼激動,年紀大了,動不動就激動容易突發腦溢血。哦,忘了,你是岩漿人,該不會腦子裡流的也是岩漿吧?腦溢血你會溢岩漿?會不會很燙?”
好奇的羅夏目光灼灼的看着薩卡斯基,想要敲開他的腦殼看看下面是不是岩漿。
激動起來的羅夏甚至站了起來,走到薩卡斯基的面前,說道:“你能表演一下那個嗎?就是腦殼一半正常一半岩漿,這樣會不會感到腦子發熱?”
“冥狗!”
薩卡斯基迅速伸長熔岩化的手臂,原本這一招以速度和貫穿能力見長,但現在帶上了手甲的他,轟出了一道扇形的熔岩衝擊波。
海軍總部從大將辦公室開始,向外無限延伸了一道分叉的熔岩通道,就連遠處的海洋也在這一道衝擊下被分割開了。
羅夏則是豎着手刀,武裝色含而不發,直接將薩卡斯基的冥狗從中間切開,纔有了那條分叉的衝擊。
“看吧,早跟你說過了別這麼激動,亂髮脾氣容易傷害到花花草草,亂丟熔岩萬一砸到了什麼人,可就罪過了……”
被砸穿的牆壁缺口處的熔岩逐漸冷卻,赤犬疑惑的看着自己剛剛帶上的手甲。
“這?”
威力超出了薩卡斯基的想象,全都是這裝備帶來的能力。
而羅夏的實力也讓薩卡斯基疑惑了起來,二十年前,羅夏只是一個能被他輕易用手指頭戳死的弱者,二十年的發展,能讓他單手分開自己的冥狗?
牆壁外傳來了一陣呼聲,像是有人受傷後的呼救,羅夏臉色一凝,瞬間閃身飛了出去。
逗狗樂事自己享受就行了,可牽連了其他人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大將辦公室的牆壁被捶飛了下去,徑直砸向了港口。原本會直接落在港口處,反正港口現在只停了羅夏的艦船,其餘艦船都被放了出去,在外逡巡保衛海軍總部。
可沒想到現在的港口有一艘正在緊急出動的艦船,看樣子是準備出港執行任務。
從天而降的牆壁徑直壓向了出港的士兵,好在艦船指揮官在一旁將其攔截。
一根根黑色的柵欄在港口豎起,將船隻和海兵整個保護在了其中,船頭站着一位颯爽的淡粉中分長髮,戴在頭上的紫鏡片墨鏡,穿着玫紅色的職業裝和海軍的正義披肩,戴着深紫色手套,手中正夾着煙,一邊抽菸一邊操控着黑色的柵欄將牆壁挪走。
海軍本就是臥虎藏龍的地方,隨便來個校官都能施展海軍六式攔下這些掉落的牆壁。
在看到無人上網之後,羅夏準備轉身就走,卻沒想到聽到了一陣類似於舔狗的歡呼聲。
“緹娜上校真棒!”
那位能操控柵欄的能力者便是海軍上校檻檻果實能力者緹娜,能製造鐵條束縛包圍對手,或者製造鐵槍遠距離貫穿攻擊敵人。
緹娜不足以讓羅夏留意,但那個舔狗的樣貌卻讓羅夏停下了腳步。
穿着黃紫色斑紋襯衣,頭頂印有海軍名稱的漁夫帽,臉上戴着一副心形的紅色遮光眼睛。眼神中只有緹娜的樣子,正在港口手舞足蹈的讚歎着緹娜的行動。
雖然戴着海軍帽,但這個人的身份是海賊,原本東海懸賞九百萬,黑貓海賊團副團長催眠師贊高。
羅夏突然出現在了緹娜的船上,這讓緹娜忍不住的低下頭說道:“大人,我們正在執行元帥的支援任務。”
執行任務的海軍自然要緊急通行,就更別說是元帥下達的支援任務了,那更是重中之重。
然而羅夏卻伸出了手指,指向了下面的贊高,問道:“那人你認識嗎?”
緹娜硬着頭皮說道:“那是我船上的三等海兵,名字叫做贊高。”
“三等海兵?”
“呵呵……”
羅夏身上的低氣壓讓整艘船都沉悶不已,緹娜原本以爲自己將受到責罰時,卻聽到羅夏大喊。
“戰國!給我滾出來!”
叫戰國滾出來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馬琳福德,這種事情讓整個馬琳福德爲之一震。
要知道以前敢在馬琳福德直呼元帥姓名的傢伙名爲金獅子,那是與羅傑齊名的大海賊,在羅傑被捕後,金獅子悍然進攻馬琳福德,試圖搗亂處刑,被卡普和戰國聯手鎮壓。
只不過那次馬琳福德被毀掉近乎一半的城鎮,纔將金獅子史基打敗。
霎那間,整個馬琳福德再次動員了起來,所有留守的中將以上紛紛出動,然而在港口看到羅夏時,感到了不妙。
戰國站在港口,看着船頭站着的羅夏,不明白爲何惹怒了羅夏。
“戰國,這就是海軍?這是你海軍的三等兵嗎?”
疑惑的戰國看向了緹娜,他不清楚的事情只能由那個三等兵的領導緹娜解答。
緹娜硬着頭皮再次說道:“這是我在本部法庭外招攬的海兵。”
海軍本部法庭?
那是審判海賊和違法海軍的地方!
緹娜繼續說道:“贊高被本部法庭判爲無罪!”
緹娜此話一出,戰國頓感不妙,作爲五老星都要稱呼其爲大人的羅夏,發怒的原因會針對一個普通海兵嗎?
正想站出來打圓場的戰國,卻聽到羅夏冷言冷語的說道:“無罪?東海這個最弱之海都能被懸賞九百萬的海賊,海軍法庭居然會判他無罪?這法庭是爲海賊服務的吧?”
這可是最要命的指控,海軍法庭爲海賊服務,這不是直指他這個海軍元帥爲海賊服務嗎?
戰國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命令讓人將海軍本部法庭審判官和卷宗帶來。
情況緊急,中將親自行動,很短的時間內就將人和卷宗都帶了過來,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贊高被草帽打敗後,逃亡途中到達米拉柏爾島,變裝參加舞蹈大賽並贏得了冠軍,期間和海軍上尉“鐵拳”芬波迪結識成爲好友。
隨後被芬波迪逮捕送往海軍本部法庭接受審判,被判處絞刑。而芬波迪率領士兵闖進軍事法庭抗議,並以舞蹈感動全場?最後,法官改判贊高無罪,芬波迪降級。
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戰國瞬間冷靜了下來,並迅速做出了決斷。
手臂變爲金色,戰國橫掌推出,一道衝擊就朝着贊高射了過去。
“罪惡的傢伙,伏誅吧!”
這個判斷沒錯,只要幹掉贊高就行了,然後用法庭審查不嚴來自責,最後用清洗法庭作爲答案。
“亞當。”
羅夏的呼喚便是亞當出手的命令,正拳相對,亞當一拳抵消了剛剛戰國的衝擊。
“別這麼着急擺脫干係!”
羅夏伸手對準了贊高,操控着贊高飛了起來,擺成了十字形落在所有人的面前。
與此同時,一位克里格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掏出一劑吐真劑徑直灌進了贊高的嘴裡。
“說說吧,你當上海賊後幹了什麼?”
吐真劑的能力讓贊高的回答慾望爆棚,大聲說道:“我當上海賊後跟着克洛團長殺了……隨後我催眠了軍曹,讓克洛團長隱退,然後自己帶着黑貓海賊團幹了……”
一件件大逆不道的壞事被擺了出來,緹娜聽着贊高的作惡無力的靠在了一旁。
其他的將領則是越聽越難受,身爲海軍,身份上天然與海賊敵對,可是現在讓這種雜碎混進自己的隊伍中,就像是吃了半隻還在動的蒼蠅一樣噁心。
“這就是海軍?呵呵……”
“難怪海賊滅不掉,原來只需要找個朋友,走個過場就能換上海軍的衣服。後面隨便打打,立個功是不是就能升職了?”
誅心的話從羅夏口中說了出來,然而沒有一個人反駁羅夏。
不僅是身份地位上不容許他們反駁,擺在眼前的事實也不讓他們反駁。
薩卡斯基沒想到自己的一拳搞出這麼大的事情,海軍之中的害羣之馬讓他也皺緊了眉頭。
看着面前鴉雀無聲的衆人,羅夏冷笑一聲打開了通往泰拉瑞亞監獄的傳送門。
傳送門對面,一隻攝魂怪正在盤算着今天吃多少快樂合適。見到羅夏的瞬間就激動起來,這代表着他們加餐的時候到了。
指着一旁的贊高,羅夏對面前的攝魂怪說道:“他是你的了,只要不死,你隨便吃。”
這隻攝魂怪瞬間飛了過來,盤旋在贊高的頭上,不斷吸收着贊高的快樂,每到快要吸收走贊高的靈魂時,強忍着慾望停下了嘴,等待贊高的靈魂略微穩定便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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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高的悲鳴對應着沉默的海軍,羅夏說道:“既然你們給不出一個解決方案,亞當,你還有一個本部巡查的職位吧,調遣克里格來,准許動用吐真劑,肅查海軍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