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事非常容易,交給我好了。我有很多辦法,讓他們聽話,對付他們太容易了。”
“好,那就交給小白你了,一切都要以實戰爲模擬訓練。”韓野說道。
“那萬斤,你去通知小龍出發。”
“是,先生!我馬上去通知趙隊。”萬斤馬上就跑出去,通知出發。
“小白,重點是那八個人,那三個女的你看着辦。那五個男的,必須讓他們乖乖聽話。”
“主人放心吧,收拾他們只用十分鐘就可以了。我現在就去找他們,看他們準備的如何?”
小白去到三個女的帳篷裡,看到她們三個都已準備好了。“你們表現不錯,走吧,出去集合!我再看看那幾個混小子去。”
小白又閃身進了五個小刺頭的帳篷裡,見他們還有人在睡覺呢。小白可不管,找了一根皮袋,一下扯掉了的被子,睡覺的正是秦朝生。他只穿了一條內褲,還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正做着美夢,突然就下起雹子,砸在身上很疼。
原來是小白掄起皮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猛抽,頓時秦朝生身背上,胸口,腿上,起了一條條的血印子,腫了起來。疼得他嗷嗷慘叫!
“叫什麼?你還敢叫,再叫舌頭割掉。你以爲這裡是養大爺的地方嗎,你養老了來了?你們五個記住,來了這裡,就是頭下山虎也得給我乖乖的,就憑你們幾個P都不是的東西,也敢在我們面前顯擺?”
“告訴你們,你們敢表現不好,我就找你們老子算帳去。先撤了他們的兵權,看你們還怎麼牛!你們不就是仗着你們的老子有點權嗎?”
幾個毛頭孩子,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分明在說,你誰啊,想幹啥就能幹啥呢?
小白呵呵冷笑一聲:“你們不用看,我能不能奪了他們的兵權,你們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們的父親!你姓秦對吧,秦關山是你什麼人?”
“你,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這是我爺爺以前的名字,早就不用了,你是怎麼知道的?”秦朝生詫異了,別說年輕人,就是老一代的都知道的不多。
“混小子,你打電話告訴秦關山,山上老宅子那人,要他管好他的後輩子孫。你現在就打給他,去,馬上就打!”
秦朝生不敢倔了,知道爺爺舊名,並且還敢直呼其名的可沒有幾個。手剛想伸過去,拿衣服過來穿上,誰知手臂上立刻又捱了一皮帶招呼。
“不許穿衣服,打完電話回來再穿!外面這會可是不暖和,讓你嚐嚐受凍的滋味!”
“快點!再不快點,小心我替秦關山教育你。”小白提着皮帶在後面攆着,果然秦朝生雙手抱着膀子,跑得更快了!
秦朝生,現在他是真知道害怕了,他爺爺早年用過的名,可不是什麼人都知道的,而且小白還提到了山上的老宅子,這是他們家族的核心秘密。小白能知道,那就說明和他們秦家有着非比尋常的關係,他嚇得一路飛奔,進小龍的帳篷裡去打電話了。
很快電話就打通了,是他父親接的電話。秦朝生把事情說了一遍,連他父親也感到,這事必須請秦家老爺子出面了。
“朝生,你問問那姑娘,我能和她說兩句話行嗎?”
秦朝生的父親沒有聽到他兒子的回答,卻傳來一個年輕姑娘的聲音。“你不用和我多說什麼,秦家娃子,你屁股上的胎記是紅色的吧?快叫秦關山接電話,接晚了,你們這不孝的孫子,我廢了他算了!省得給你們秦家惹禍,你們忘了秦家怎麼興旺的了吧?”
這時電話裡傳來了,一位老人顫抖的聲音:“請問姑娘,您是哪位朋友?”
小白也用一位老人的聲音回答道:“秦關山,很久不見了,你還好吧?”
就這一句話,一個聲音,引得這邊的秦朝生目瞪口呆,這一手變聲太絕了。
但這聲音帶給秦關山的震撼,可不是一星半點。他想起了當年,他受傷被抓,關在大牢裡等待槍斃時,被一陣狂風捲走時的情景。
當時,他被敵人抓住,遭到嚴厲的毒打,可他沒有出賣一點有價值的情報給敵方。敵方見實在問不出什麼,決定槍斃他。爲了嚇唬當時自己的戰友和老百姓,敵人帶着他在囚車裡遊街。
突然,狂風大作,捲起了漫天黃沙,那些押着他的人,抱頭鼠竄,把他和囚車丟在了路中間,獨自逃命去了。自己迷迷糊糊中,被一位留着長鬍子的老人所救。
當他醒來時,看見一位百歲老人坐在他身邊,正爲他在治傷。老人身邊有一隻小白狐狸,端着藥湯在喂他吃藥。
秦關山,在山上秦家的老宅,養了三個月的傷。他也得到老人的指點,功夫大進。後來他知道老人不是人類,而是得道狐仙,他就恭敬的稱老人,白神仙,身邊的小狐狸就是老人孫女。
白神仙也告訴秦關山,他與秦家祖上有段因緣,才冒險救了他。這段恩情,秦關山一直記在心裡,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今天小白一提山上老宅,再加上小白學他爺爺的聲音說話,秦關山立刻什麼都明白了。
秦關山立刻對着電話吼道:“秦朝生,你個小兔崽子,這位是你的姑奶奶!今後她說的話就代表我說的話,是打是罰,全憑你姑奶奶作主!你要敢不聽話,家法伺候,敢惹惱了這位姑奶奶,就把你驅逐出家族!”
秦關山說了這些話,才平靜了一下心情,平和地說道:“白姑娘,等我身體好些,我親到北江,向韓先生請罰。你告訴你家先生,今後秦家,一家都聽從他的命令,秦家認韓先生爲主,願聽差奉調!”
“好,我知道了。秦關山,不要忘了當年的承諾就好!你這壞孫子,交我管教沒問題吧?”
“白姑娘,別說管教了,就是他的生死,都由你做主!告訴那混小子,你白姑奶奶有權決定他的生死,讓他好自了爲之!一切拜託白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