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帥,歡迎你隨時來北江,酒我還有,就是想喝酒的人太多,我都準備釀酒了!”
“首長,你還會釀酒?這可是太好了,首長如果能釀出你手裡這種酒,這酒可是大價!要不讓我參與釀酒吧?只要您手裡有配方,我就能釀出灑來。”
“這麼說,你還會釀酒?”
“是的,我家老爺子參軍前,就是開燒鍋的。因爲小鬼子把酒給搶了,老爺子帶領夥計,把小鬼子給滅了,那不上山不行了。後來打小鬼子打出名來,人越來越多,被收編爲西北獨立旅。老爺子三戰都參加過,而且立下了赫赫戰功,太祖親封爲陳老虎。”
“哦,這故事我聽說過,沒想到我們倆還真有緣呢。我師父認識你家老爺子,這還真巧了!”
“你師父?他還健在嗎,他姓什麼?”
“陳帥,我師父佛號無塵,江湖送號無影手。”
“首長,你是無塵高僧的徒弟?哈哈哈哈,這也太巧了,我家老爺子也是他老人家的記名弟子,那我們可不是外人了。這要算起來,我可就小了一輩。這一轉眼,你就成了我的小師叔了!首長,咱不這樣算輩份行嗎?”
“不行,你小一輩,就得按規矩來,這事沒的商量。希年賢侄,有我這個小師叔,還能虧了你不成?”韓野哈哈大笑起來。
“韓野,說什麼這麼高興?很遠就聽見了你的笑聲。”宋欣走了過來。
“你認識這位將軍嗎?你知道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這不是膠東的陳將軍嘛,我們見過的!”
“師侄,這位是我的夫人,快叫嬸嬸吧!”韓野笑眯眯地看着陳希年,其他幾位將軍也都來到韓野身邊。
“陳希年見過師嬸!”陳希年叫了聲師嬸,老臉都憋紅了。剛剛還稱兄道弟,一轉眼就小了一輩,感覺有點彆扭。
“韓野,這是怎麼回事?陳將軍怎麼轉眼成你的師侄了?”
“宋欣,他父親陳老虎是我師父的記名弟子,那不就是我的師兄嗎?我和他父親是師兄弟,他不就成我師侄了嗎!”
“哦,陳將軍這是真的嗎?你沒弄錯吧?”
“師嬸,這不會錯的,我父親確實是無塵高僧的記名弟子。我父親的開山掌和輕功踏雪無痕,是無塵高僧的獨門絕學。”
“希年我問你,我看你身上,也就只有化勁中期左右功力,我師兄沒傳你心法嗎?”
“小師叔,別說心法,就是開山掌和輕功,我父親也不曾傳授給我。我父親說,沒經師爺同意,不能傳承給我。”
“師兄做得對啊,師門絕學是不能私下傳授的。希年,你父親他身體還好嗎,今年高壽多少?”
“回小師叔,家父在蓬萊療養院裡,今年八十六。身體時好時壞,主要是戰爭年代留下的槍傷,影響着家父的身體。我這次來,本想請小師叔,抽時間過去給家父看看,有沒有辦法醫治。但我見您太忙了,就沒好說這事。”
“我趁你們都在,告訴大家一句,家人身體比什麼都重要。不管我多忙,只要有哪位需要我醫治,我都會抽時間過去。”
“多謝小師叔!我不知道您是我的師叔,要是知道,早就來看您了。”
“老陳,這是大喜事呀!來了一趟北江,你就多了這麼一位小師叔,恭喜呀!”
“我也恭喜韓兄弟,和師侄相認!”楊建軍笑嘻嘻地看向韓野,這是要佔陳希年便宜,就哈哈笑了起來。又瞅瞅陳希年,看他啥表現呢!
“楊建軍,你這是想借小師叔佔我便宜呢?但你想過沒有,你父親和我家老爺子,那可是過命的交情。他們是好兄弟,你覺得這便宜你佔得着嗎?咱們這五個人,只有葉帥和小師叔的關係另論。”
“你們四人都和我一樣,該叫什麼自己去想。我叫師叔,好像你們跑得了!還想佔我便宜,也不想想,我的便宜那麼好佔嗎?”
“老陳這一說,我覺得我也跑不掉。我父親和陳老爺子是結拜兄弟,我自然就小了一輩了。這輩份還真的不能亂,這小師叔我王建國認了!首長,今後我就叫您小師叔了,有您這麼一位小師叔,可就有酒喝,有茶品了!不錯,不錯,哈哈哈哈!”
“王世侄這態度不錯,要是從陳老爺子和你父親的關係,你還真的是小了一輩。那楊世侄也跑不掉,他不認這也不行。”
“我們華夏的傳統,尊師重道可不容違背。陳,楊,王,三位老爺子都是生死之交,你們三家又都是親戚,你們三個還真都小一輩。今後你們就低調點吧,小心你們的小師叔罰你們。”
“秦老爺子,我也沒有這麼多規矩,我和他們還都是好兄弟。我不在乎這些,只不過一個稱呼而已,還是隨意一點好。走,我們還是進去喝酒!”
衆人早就到了餐廳,因這段小插曲,都站在了餐廳門口。韓野這一說,大家紛紛來到餐桌邊坐下。
韓野一揮手,幾張桌上各放上了兩罐百花釀。
“今天是個好日子,各位將軍的到來,給我這裡增添了光彩和運數。而且我有幸知道,還有一位師兄健在,這是天大的喜事。我師父無塵子是位隱世高僧,他不讓我過多提及他的過去,也不讓我說出他的名號。”
“但今天不說不行了,因爲陳將軍的父親是我師父的記名弟子,這也是我唯一的師兄。我師父只真正教過三個人,陳師兄和我,是師父絕學的繼承人。那一位教的不是功夫,這個我就不說了,他人也已經不在了。”
“我們能走到一起,這就是緣,今後我們都是自己人了。來,爲我們今天的相見乾杯,我敬各位!”韓野舉杯,乾了杯中酒。
衆人都紛紛站起,也乾了杯中之酒。
陳希年,楊建軍,王建國三人仍舊站着。陳希年說道:“師叔,我們三兄弟再單獨敬您一杯,您是我們的小師叔,今後對我們三兄弟多多指教,我們願聽師叔差遣!只是這好酒,不少了我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