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說這是怎麼了?我們霽子還沒好雪兒又進醫院了你說這是朝誰惹誰了?”急救病房外雪兒的母親正抱着雪兒父親啜泣。
“我想事情不止是意外那麼簡單,希望不是我想得那樣。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雪兒父親眼裡流露出一絲擔憂。
誰也沒發現角落裡一個一身黑的奇怪男子看到病房上掛着的LED燈上急救兩個大字時心裡的愧疚之意愈來愈濃。最後只能滿懷愧疚的走開,但是他心裡已經做了個決定。
“醫生怎麼樣了?”看到燈熄了,醫生走出來雪兒母親迫不及待的衝過去問。
“還好救得及時,不過嗓子因爲吸入太多濃煙所以要恢復一下,手上也有輕微燒傷,不過不成大問題。”醫生摘下口罩說。
“謝謝醫生。”雪兒母親迫不及待的進病房而雪兒父親與醫生頷首道謝後才走進病房。
雪兒醒來時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媽!”雪兒一睜開眼,救叫了一聲媽,但是叫出聲後發現嗓子很疼,不禁皺皺眉頭。
“沒事,雪兒醫生說現在少說話,過幾周就好了。”雪兒聽到母親的安慰後才放下心來撲進母親懷抱。
雪兒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鞋都沒穿跳下牀。
“怎麼了?”雪兒母親問。
“陸含毅,和顏渡。”雪兒忍着嗓子的疼痛說,但是聲音很小又很模糊。聽得雪兒母親一頭霧水。
雪兒想再次說時發現嗓子已經幾乎開不了了,直接不在說話,衝出病房。
可是她不知道二人在什麼病房啊。於是只能一間一間的看。
“你是誰啊?說話啊?!”
“小姑娘,奶奶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妹子?說話啊!”
“怎麼那麼沒禮貌!!門都沒有敲誒!”
“有病嗎你?!”
“…………”
面對周邊人的話語雪兒無法回答也不想回答,只顧轉着眼珠找尋那兩個救她的人。她的南北兩極。
身後的父母怎麼都追不上穿着病服光着腳丫的女兒。
“咦?!你怎麼來了?你這造型沒事吧。”終於找到想要找的那兩個人。病牀上光着膀子的陸含毅看到頭髮亂蓬蓬,光着腳丫氣喘吁吁的雪兒開玩笑的問。準確說是陸含毅整個背部全部都綁上了白白的繃帶也只留下了兩條手臂沒有被綁上。
“哦,原來你要找他們兩個啊。倒是跑慢點啊,媽媽都趕不上你了。”身後敢來的母親看到雪兒的身影停了下來了,又看看病房內這才明瞭雪兒的意思。
“原來你要找我們兩個啊。”顏渡吊着滿是繃帶的手笑了笑說。
“嗯嗯,沒事吧,阿姨,叔叔。”雪兒回答後再依次跟房裡的四位家長打招呼。
然後六位家長很識趣的都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三人。還有另外同病房的兩個女生。
“怎麼了?”陸含毅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和顏渡看的雪兒問。
“謝謝你們兩。”雪兒剛纔還是一臉認真,立刻露出開心的笑容說。
“謝謝你們,我的南極和北極。”雪兒不顧旁邊兩個女生的羨慕眼神上前分別與二人擁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