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自己是這麼覺得的,但是也僅供自己yy罷了。
“對了,你怎麼會覺得剛纔那個人是錢允恩的人?”現在病房沒有別的人了,所以想要問的也沒有什麼顧忌。
她很詫異陸行止竟然和她想到了一塊去。
她之所以會察覺到,或者說之所以會在聽完秦勤的話以後猜測那個人是錢允恩的人,那是因爲當初在那座山裡,錢允恩曾經逼她喝下墮胎藥的,所以錢允恩應該是那個最關心她到底流產了沒有的人。
“部隊裡的墮胎藥是他下的,全世界最想你流產的人就是他,所以,特地來醫院打聽你是不是流產了的人很大可能性是他的人。”陸行止回答完以後眉頭直接擰了起來。
沉默了半響後,陸行止忽然將江瑤拉進了懷裡,伸手將她緊緊的摟着,聲音帶着幾分沉悶的問道:“你是不是瞞着我一些事情?那天你去蘭寧,錢允恩到底還對你做了什麼?要不然好端端的,他應該不會特對派人來打聽你是不是流產了。”
江瑤對陸行止精準的推測能力簡直想給他鼓掌拍好。
這就都能想得到她瞞着他一些事情了?
“告訴我。”陸行止等不到江瑤回答情緒就有些煩悶,“說。”
“快勒死我了。”江瑤拍拍陸行止的手臂,“鬆手,還有,先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口有沒有裂開,讓你剛纔像個飛人一樣的動武了?”
“大男人,一點小傷而已。”陸行止嗤了一聲再一次追問,“錢允恩在蘭寧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我說,我說就是了。”江瑤舉手投降,陸行止都察覺到了,她現在不說,陸行止也會自己去查。
“他給我注射過試劑,估摸着是和安眠藥起相反作用的藥物,可能是能讓服用安眠藥的人醒來的一些振奮類的藥物,還逼我喝了加了墮胎藥的水,你明白的,這些藥物對我毫無作用,所以我喝了,但是他不知道那些東西對我沒作用,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派人來調查我是不是流產了的消息。”
江瑤扁扁嘴呵呵了一聲,“我要是如他所願流產了,現在痛苦的要死要活的,他估計就會放鞭炮慶祝一樣無比的高興。”
陸行止抱着江瑤的手臂一點點的收緊,那力道,彷彿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一般。
他一直很慶幸她的與衆不同。
一次又一次,在他無能的時候,她保護了她自己,也保護了他們的孩子。
“我媳婦兒真棒。”陸行止親了口江瑤,誇她的同時,他也在自責。
今晚突然出現的這個人讓陸行止陷入了隱隱不安的狀態。
錢允恩如今雖然不會出現,但是,錢允恩的爪牙無處不在,江瑤一秒鐘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就會立刻變得焦躁和擔憂。
好在,第二天一早,陸行止順利的出院了,坐上回部隊的車子,陸行止的情緒才一點點的沉澱了下來。
昨晚他逞強的去追那個人,動了手,因爲懷疑那人是錢允恩的人所以他下手的時候一點沒有留情,自然的,身上有兩處傷口崩了,然後被江瑤唸叨和數落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