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要是跟上去的話,怕是會給鐵盛增添麻煩,所以就沒有說。居無憂是她現在最好的朋友,有什麼都會說出來的。
“阿花,你大哥和阿牛都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阿花嘮嘮叨叨一大片,都是在重複着鐵盛萬一出事了怎麼辦,居無憂不得不出口安慰道。
出奇的是,當阿花聽到居無憂的話,竟然相信了,安靜了下來。
“無憂,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大哥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至於阿牛,有我大哥在,肯定不是有事的。”阿花面帶笑容,“對了,無憂,晚上你想吃些什麼,我去做?”
“不必了,阿花,我突然感覺修爲有些鬆動,可能要修煉幾天,就不吃了。這幾天妮妮就交給你了,對了,我修煉的時候,讓妮妮跟着你吧!”居無憂想起自己等會兒還有事情要做,便將此事與阿花說了。
阿花聽到居無憂要修煉,也沒有懷疑,修煉者偶爾出現這樣的狀況十分的正常。
“那好,無憂,你儘管去修煉,妮妮那丫頭就交給我照顧,保證她會被我養得胖乎乎的。”居妮妮在鐵人族又胖了不少,阿花倒是高興了,她就總覺得還是胖一點好看些。居無憂每次都是無比的鄙視居妮妮,總是以長身體的接口來胡吃海喝。真拿她沒有辦法,不過她卻是不擔憂,想要居妮妮瘦下來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只要一顆丹藥丸子就解決了。
“那真的是謝謝你了。”
阿花板起臉,故作生氣的樣子:“你我還說什麼謝不謝!”
“嗯,那我先回房間了,對了,鐵盛和阿牛你真的不用擔憂,他們不會有事的。”就算他們有什麼危險,她也不會讓他們出事。她本來是不想隱瞞阿花的,但是想着對方不知道深淺,村長也和她提着過,族長是有派人跟着這些人的,但是她發現這古蕭周圍,根本就沒有人跟着。只能夠說明一件事,古蕭寧願讓人懷疑,也不願意將自己的那個秘密暴露。
說不定,此時鐵盛和阿牛早就暴露了。看來她得快些過去,免得兩人出事,以古蕭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給兩人活路的。
鐵盛與阿牛喬裝了一番,一直跟在古蕭商隊的後面,出奇的順利,並沒有被對方發現。對此,阿牛心中有些欣喜,看來對方也不是想象的那麼厲害吧!於是心中的那抹警惕漸漸地放鬆下來。
鐵盛依然面目嚴肅,對方的行徑讓他十分的不安。
“阿盛大哥,他們已經將最後一個村子的鐵品收購了。”阿牛盯着前方,是古蕭的商隊,那些人被村中衆人高高興興的送着離去,帶到古蕭的商隊遠去,阿牛纔出聲說道。一路上他們十分的小心,只要對方停留之時,他們便會將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隨後再換上一個面貌出現,相信就是這樣纔沒有讓對方發現的。
鐵盛搖了搖頭,之前他們跟蹤都十分的輕鬆,只是他知道接下來可不是那麼輕鬆的了。如果他猜得不錯,古蕭現在的速度一定會非常的快,一旦離開了他們熟悉的範圍,就有些麻煩。
“阿牛,等會兒如果見勢不對,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阿盛大哥,古蕭這個壞傢伙不是沒有發現我們嗎?爲什麼要逃走?”
鐵盛回頭瞪了他一眼:“聽我的,不然你就回去!”
“好好好,聽你的,鐵盛大哥,我都聽你的行了吧!”阿牛也是有些鬱悶,好好的怎麼就想着讓他逃走呢?不過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鐵盛發怒的樣子,還是將他震懾住了。畢竟鐵盛是經常在外面行走的,他十分的相信對方是不會整他的。
鐵盛聽到阿牛答應,終於鬆了一口氣。阿牛的脾氣就和一頭牛一樣,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怕是怎麼也不會離開。古蕭這個人,他根本就看不透現在他們雖然沒有被發現,他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所以還是小心爲妙。
如果不是阿牛的脾氣倔,他早就將對方踢了回去了。
“阿牛,我們跟上。”
阿牛大喜:“好嘞!”
兩人隨即又變換了裝扮,偷偷摸摸的跟在了古蕭商隊的後面。行走這條道路的人有許多,像阿牛他們這種的就更多了,古蕭那邊想要注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實證明,他們這樣做是對的。
在一路上,他們已經看到古蕭處理也不少跟蹤的人。其手段十分的乾脆利落,毫不猶豫就將人的脖子扭斷了,讓兩人十分的心驚。
阿牛摸了摸脖子:“鐵盛大哥,我們千萬不要被發現啊!不然被這麼來一下,肯定一命嗚呼了。”阿牛眼中是十分的恐懼,說到底他都還沒有殺過人,平時就殺一些妖獸之類的。哪裡見到過像今天遇到的這種場面,簡直將他給嚇到了。
“明白就好,所以等會兒,一旦有什麼事情,不想其他的,跑就行了,這樣還有一線生機。”鐵盛十分的嚴肅,瞄着前面的商隊,商隊有一輛豪華的獸車,古蕭正是坐在裡面。除了每次殺人的時候他會出來,其餘時間他都留在獸車上面。
獸車搖搖晃晃的潛行者,兩人心驚膽戰的跟在後面,每一步就像是踩在了釘子的上面一般,鑽心無比。
阿牛隻覺得自己的腿都在發抖:“阿盛大哥,太嚇人了。”阿牛抹了一把汗,一臉糾結,他今生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可怕的事情。難怪村長說他需要出來跟着阿盛大哥磨練磨練,現在他倒是有些明白了。
“天色快要暗了。”鐵盛淡淡的說了一句,“阿牛,小心一些。”他都感覺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動了起來,越來越快,現在古蕭的商隊都快要行走在東泊大陸的邊緣了。
他十分的疑惑,對方爲什麼不直接用傳送陣出去。
或許,對方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會出去。
隱約的,他能夠感覺到,周圍還有些人也是來跟蹤古蕭的,當然這些人的目的,他並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