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君王,他們怎麼能夠再去辜負,聞國有這樣的君王,榮盛,只是時間的問題。
“起來吧!”
然而,那些被處死的人,一個個面如死灰,瞬間癱軟在地。他們完了,徹底完了。
“憑什麼?不公平!”
突然間冒出了一個憤怒而不和諧的聲音,衆人循着聲音看了過去。
這麼一看,所有人樂了,原來是清醒過來的莊文浩。只見莊文浩一臉譴責的看着聞人司寇,讓其瞬間氣樂了。
居無憂嘴角抽了抽,好在這個傢伙不是她老爹的種,不然這種極品,非要氣死不可。
“帶下去。”聞人司寇冷淡的命令道。
莊文浩瞪大了眼睛,臉上憤恨,大聲叫道:“昏君,聞人司寇,你果然是一個昏君,居然敢這麼斬殺有功之臣。昏君啊,衆位同僚,你們看到了嗎?這個昏君居然要殺我,我的下場就是你們以後的下場。”
“把他舌頭割了。”
一道涼颼颼的聲音響起,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待衆人看清,那一個負手而立的男子,面色溫和,眸子卻不帶一絲情感,在他的身邊同樣有一位巧笑嫣然的女子。看到他們的面容之時,衆人忍不住擦了擦眼,這兩個惡魔。
聞人姬映嘴角泛起柔和的笑容:“還不動手?”
原本禁錮莊文浩的侍衛,稍微遲疑了一下,立馬拔刀割下了莊文浩的舌頭。衆人立馬後退一步,好凶殘的九皇子,果然不是他們能夠想象出來的。
“九弟這般是不是有些過了?”
聞人旦翎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贊同。衆人齊齊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聞人姬映眼神輕飄飄的瞄了一眼,衆人立馬縮了縮脖子。
“六哥,辱罵父皇者,割舌頭似乎已經很輕了。”
聞人旦翎瞬間一個激靈,他這纔想起來,這時候不該當衆挑刺,雖然讓聞人姬映的殘忍呈現在衆人眼前,而重要的是,他間接的讓人找到了話柄。如若不割舌頭,那麼罵帝王的莊文浩又該有什麼樣的懲罰?
臉上扯出了一個笑容:“九弟說得是。”
“九哥,你好了?”
方纔進來三人中的年輕女子問道,她便是五公主聞人歌曼,長得不錯,只是神態有些傲慢。看樣子似乎很關心聞人姬映的樣子,這讓聞人旦翎心中有些不愉快。
聞人姬映沒有理會,攬着居無憂的腰準備離開。
“哎,九哥,你怎麼不理我呢?”
聞人歌曼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眼不眨的盯着居無憂,質問道:“這就是新嫂子?還是苗姐姐好看一些。”
眼裡有幾分輕慢,這個嫂子她不喜歡,想起這次去苗疆的一切,苗姐姐心裡都還放着九哥,九哥居然娶了皇妃,也不知道苗姐姐知道後會不會傷心。
居無憂眼神微閃,苗姐姐?莫不是苗疆的那個女的?苗巧兒?看了一眼身邊人,你的桃花怎麼那麼麻煩,聞人姬映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
“父皇,兒臣就先告退了。”
也不等聞人司寇回答,兩人在聞人旦翎乾瞪眼的情況下,施施然的離去。大臣們皆是面面相覷,九皇子,果然很拽。
聞人歌曼不甘的看了一眼兩人,跺了跺腳,眼神轉了轉,這件事她一定要告訴苗姐姐,若是晚了,指不定九哥就被這個居無憂給搶了去。
回頭再看看九皇子的輪椅,衆人嘴角抽搐。
只見那不成形的輪椅,正悲催的躺在地上,輪子都已經破碎了,若不是還能依稀的看清是輪椅的輪廓,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九皇子真的是太兇殘了,就連陪伴他多年的輪椅也能夠下的去狠手。看來以後還是少惹九皇子爲妙,誰知道會不會被打成輪椅那個模樣,想想都是可怕的。
“二哥,二哥,旦瑜……”
突然聞人旦思的聲音響起,驚動哦那個了所有人。
只見聞人旦思似乎是發瘋了一般的在御花園裡亂竄,最後抓住自己的親信一陣猛打。
“你說,是不是你把二哥藏起來了,你說啊——”
那個親信只是低着頭,任憑聞人旦思發怒,他將二皇子弄丟了。被打被罵也是應該的,天知道七皇子是有多麼的在意二皇子,他怎麼能夠犯下如此大的錯誤呢?
片刻,聞人旦思停了下來,眼神失了神,口裡喃喃道:“我已經聽你的了,你爲什麼還是消失了,騙子!”
衆人只看見聞人旦思失魂落魄的離開,不做言語,若是此時他們還沒有弄明白的話,那真的是低智商了。聞人司寇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有九個兒子,除了聞人姬映是他最喜歡的,其他的雖然算不上有多少感情,可到底還是他的兒子。這幾個兒子都有自己的聰明之處,可是兒子多了,優秀了也是一種錯。
可他還是沒有想到發生在二子和七子身上的事情,也許這就是命吧!
“來人,全力尋找二皇子的下落。”
他嘆了一口氣,現在他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也不知道他的尋幻還在不在,雖然從皇后口中得知姬尋幻已經被害死了,可他始終有一種預感,他的尋幻,還活着,只是離他很遠很遠。
正是因爲他和姬尋幻之間的經歷,讓他看透了幾許,有時候,愛,真的不分界限。得到與得不到都是命,有的能改變,有的則是改變不了。
不論如何,只要不見尋幻的屍首,他便不會放棄。
這一次國節就在發這樣的場景中落幕,然而今日的一切衆人都很有默契的保密。皇后也對外宣稱身染惡疾,大皇子因爲思母過度,勞累成疾,在皇子府修養。
然而,這件事還沒有完,居飛雨和居飛煙竟然離奇失蹤了,一時間衆人猜測紛紜。唯一的單于芊芊也因此發瘋了,被送到了靈安寺修養。
皇城郊外,一座破廟內。
裡面傳來了一聲聲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破廟的外面有幾人把守着,爲首的一人略微皺了皺眉頭。
“啊——”
顯然對於裡面女人的慘叫聲,有些不耐煩。不過爲了這一次的目的,他還是不得不忍受。
主子這一次讓他將這兩個女人帶回赤炎國,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